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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
“不是他的說辭,從你的角度,你覺得你瞭解這次案子嗎?”
解應宗安靜了一下,睿智的目光瞄了司徒一眼,似笑非笑,“你是覺得我不該接這個案子?”
“毛家三兄妹都是罪有應得。”司徒不置可否,抱起手臂看他,“你這時候出來倒是會添亂。”
“這是我的工作。”解應宗十指扣在一起放在桌面上,認真道,“你說的,我們談公事。”
司徒“嗤”了一聲,抬手抽過那幾張薄薄的紙,隨便看了幾眼。
“遺囑?”
“這是毛先生的父親,在臨死前立下的遺囑。”
胡葉和殷晟都湊過來看,果然見遺囑的最後一排有一行小字,是說把財產劃分10%給張玲的。
胡葉搖搖頭,覺得張玲也算是人為財死,心裡頗有些複雜情緒。
殷晟把目光移到其他幾份資料上,“毛揚請你來是以防萬一?其實他大可不必這麼做,因為這個案子只會有兩個結果,一個是我們找不到證據,他無罪釋放;一個是我們找到證據,他鐵板釘釘,想逃也逃不了。”
解應宗抬眼和殷晟對視,面上不動聲色,只是看了他一會兒,開口說了個不相干的事。
“那隻波斯貓還在?”
殷晟一愣,“銀?”
“好像是叫這個名字。”解應宗笑笑,“過完農曆大年,它就該有一歲了吧?”
殷晟微微蹙眉,“你怎麼知道?”旋即疑惑起來,“我們認識?”
殷晟發覺自己自從和司徒柏見面以來,就一直處於一種和所有人都“我們認識?”的狀態。包括胡葉,王小二,還有警局那個什麼黃隊長。
他們都一副認識自己的樣子,唯獨自己卻是壓根沒有印象。
殷晟不吭聲了,他垂下目光發起呆來,細細想來,之前司徒也問過幾次關於自己失憶的話題……自己到底是忘記了多少事?他現在突然有些摸不準,原本覺得好像沒有什麼大礙的生活,突然變得有些陌生起來了。
“解應宗。”司徒適時的插話,警告的看了一眼男人,解應宗攤手聳肩,也不再多說。
“毛揚讓你來做什麼?我們又沒有扣留他,他隨時可以自行離開。”
“他不敢走,但是又怕留下來會被你們套話。”解應宗漫應道,“為了不被你們套出更多的話來,所以讓我來了。”
胡葉頗有些不滿的看男人,“明明知道他有問題,你還幫他?”
“律師不就是這樣的職業?”解應宗啼笑皆非,“誰給錢,就為誰做事,做好了是應該的,做砸了就得背上罵名。”
“天底下最委屈的不過律師和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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