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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太好?”殷晟的注意力被母親吸引過去,“怎麼回事?”
“佟伍過世後,他們家就變得十分小心翼翼,那一帶幾乎被他們完全封鎖了。”殷母道,“佟陸又一直沒有回家,你知道他們家一直都很看重這兩兄弟的事,聽說佟家大奶奶已經瘋了。”
樂章瞪大了眼,殷晟臉上也很凝重。
他匆匆點了頭,帶著樂章出了門,從自家門前的公路另一邊往下走,朝遮擋在樹林深處的佟家走去。
“大奶奶?”樂章在路上不住問,“佟陸那小子的爹有幾個老婆不成?”
“兩個。”殷晟簡略回答,“不過只有大老婆和佟老爺有結婚證,二老婆是沒有的。”
按照現在的婚姻法,重婚那是犯罪。可如果另一個女人是心甘情願做妾,正室也當能接受的話,那又是另一碼事了。
佟家一直延續著古時候的傳統,幾乎可以說是十分古老而閉塞的家族。
“天啊……”樂章不可思議,“佟伍和佟陸是不是一個媽生的?”
“……不知道。”殷晟說的是實話,他只認識佟伍,卻從來不認識佟陸。所以當佟陸第一次出現時,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他是佟家的人。如果不是那隻厲鬼出現的話……
因為佟家很擅長馴養小鬼,這一點和殷家不同。殷家人很少馴養小鬼,這一點看他自己就能看出來。
66、Ghost。66
司徒和邱駱在街邊找了一家冷飲店坐了下來。司徒帶著墨鏡,邱駱頭上頂了頂鴨舌帽,兩人隨意點了份喝的,司徒還順手指了一隻香蕉船冰淇淋。
邱駱有些汗:“司徒隊長,我不是小孩子……”
“哦。”司徒隨口敷衍,“和小二待一起習慣了。”
“……”
兩人在冷飲店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眼睛卻時時注意著斜對面的一家關閉著的遊戲廳店面。那遊戲廳捲簾門上掛著暫不營業的牌子,旁邊掛著一個黃色的報箱,司徒從他和邱駱坐下時算起,那隻報箱前面已經晃過了不下五個人,他們都用不同的掩蓋方式接近過報箱,隨後又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那報箱裡是什麼?”因為那些人都或用包,或用書擋住過視線,他不知道他們究竟是丟了什麼進去,還是拿了什麼出來。不過按照他們停留的速度來看,應該是丟東西進去的可能性大一些。
“不知道。”邱駱搖頭,他舀了一大勺的冰淇淋塞進嘴裡,慢慢嘀咕道,“我們上次去聽講座的時候,沒發現這個。會不會是某種聯絡方式?”
司徒也覺得有可能,一邊又問:“你那個同學是怎麼知道那個講座的?”
“聽說是從QQ群裡。”邱駱舔了舔嘴角,“他對這些東西有很強烈的好奇心。”
司徒:“你們都聽了些什麼?”
“都錄在錄音筆裡了……可惜……”邱駱對那場爆炸很是無奈,他好不容易收集的資料,據說第一次去聽是免費的,第二次去就會登記姓名地址以及交錢了。他不好再讓同學帶自己去,免得給人留下印象。
司徒:“大概是些什麼?”
邱駱:“一些很怪力亂神的東西,讓人有覺得身上奇怪,或者親戚朋友有什麼奇怪的,都可以找他幫忙。”
“醫病?”司徒想起00年左右的時候,中國曾出現過一個十分可怕的組織,組織成員對怪力亂神的東西深信不疑,還接連引發了不少的社會恐慌。
“不止是病,他暗示了很多東西。”邱駱不愧是學心理學的,眉頭微蹙,“他給在場的人都下了一定程度的心理暗示,比如“可疑”“非自然”這些詞在他嘴裡出現的頻率十分高。”
司徒啜了一口咖啡,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
“行了,今天咱們就盯到這裡吧。你回去休息,明天我去接你下課。”
邱駱點頭,還沒應聲自己褲包裡的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手機螢幕,腮幫子鼓了鼓。
“怎麼了?”司徒看他那表情,好笑問道。
“是解先生。”邱駱嘆氣,一邊接起電話:“喂?”
“在哪兒?”那頭有汽車喇叭聲,邱駱估計對方在自己學校門口。
“我和司徒隊長在一起。”邱駱看了一眼對面的男人,端起杯子把最後一口果汁喝掉:“我要和隊長一起晚飯的。”
司徒挑挑眉頭,卻沒答話。邱駱不習慣撒謊,臉上泛起紅暈,有些緊張。
解應宗在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才施施然道,“我請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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