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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化纏吻,太子柔情款款的溫聲道,“子疏,本宮歡喜你,本宮決不允許其他女人近你身。待本宮取得天下,江山在握,本宮要換回紅妝,堂堂正正嫁與你。”
縱是陸子疏再能應變迅速,在太子突如其來的表白前也微微愣了愣神,就在這一剎那的分神間,已讓太子趁隙吻住他。他伸手要推開她,一手卻無意間劃過太子綢衫,柔軟綢緞觸手滑落,露出半邊白皙柔膩肩頭,芩絮胸前微微隆起的輪廓一覽無遺。
也恰恰好在這個時候,書房外傳來太監特有的尖利聲線,喊著:“皇上駕到──!”
虛掩的房門被推開,皇帝意氣風發的踏進門來,含笑看向書房正中的二人:“皇兒,朕方想起還有一事──”
瞳孔猛然放大,一身明黃亮袍的九五之尊話語凝固在嘴邊。
他眼底映入擁抱在一起的陸子疏與芩絮太子,視線像千萬柄利箭,掃向芩絮玲瓏曲線的白嫩肩胛與胸前隆起。
皇帝身後的太監同樣看見這意料不到的一幕,當下便無法剋制的尖聲驚叫了一聲。朝後倒退一步,竟然一腳摔了個仰八叉,雙腳發軟的坐在地上,受驚過度無法起身。
“太、太子殿下……”
☆、(14鮮幣)第三十七章 篡位奪權
第三十七章 篡位奪權
意外總在猝不及防的時刻降臨,全屋人都凝固在書房門口,氣氛陡然降至最冰點。
太子驚慌失措的將下滑衣衫攏回身上,大腦空白,看著面目冷凝如雪的父皇,雙膝一軟便跪了下去。
“父皇……”再也無從掩飾,再也不能偽裝少年聲線,她聲音裡帶了哭腔,真真切切的感到了身上冒出的寒意,“父皇恕罪,兒臣……兒臣……”
皇帝瞪著她,氣得身軀發抖,一手指著那下跪的少女鼻尖,手指都在發顫:“你──!你──!!”一連說了兩個“你”,再無下文,只狠狠捂著胸口喘氣,片刻後,用力抓起一旁桌案上的鎮紙,狠狠朝太子額頭扔去:“你好大的膽子!!你跟你母後,好生膽大包天!!”
怒而咆哮:“你們膽敢欺朕!!你們當朕是那昏聵不明的庸君,任由你們狸貓換太子!!好一個東宮芩絮!!!一介女流,竟敢瞞著朕偷天換日十五載,好重的心機,好深沈的預謀!!”
“父皇,父皇──”太子眼淚奪眶而出,跪在地上,膝行向前去抱那親生父皇的腿,“父皇,孩兒不是有意欺瞞,請父皇饒恕母後,所有罪責,讓孩兒一人承擔──”
額頭給沈重鎮紙砸到,流了鮮血,滴滴順著皓月般美好的面頰滴滲下地,卻渾然不覺疼痛。皇帝厭惡的看著這個一手帶大的孩子,想著眼前精心栽培的“他”竟然是“她”,怒火熊熊燃燒,一腳便將纖弱身子踹翻在地:“不要臉!你跟你那生不出兒子的母後,一樣不要臉!”
“太子雖是弱質女流,論胸襟,論聰慧,論見識閱歷,卻是樣樣不輸皇上其他的皇子。”
一個淡淡疏離的聲音自身後響起,皇帝猛然回頭,看見陸子疏如幽靈般出現在自己身後,緩慢而優雅的將書房門闔上。手指間縈繞一層薄如雲霧的煙氣,絲絲纏繞住門扉。
皇帝氣得不輕,指著他厲喝:“你也是知情不報的人?陸子疏,你也同這兩個女人一道欺君?”
陸子疏手指間紫氣淡淡擴散,他將十指優雅交握,從容不迫:“皇上,性別出身當真如此重要?江山社稷需要的是明君,黎民百姓需要的是體恤與仁慈寬容,但凡有仁有德,能可治國昌平,便是盛世君王。是皇子抑或皇女,又有何要緊?”
皇帝啐道:“虧你飽讀聖賢之書,竟如此強詞奪理!帝位傳子不傳女,傳嫡不傳庶,傳長不傳幼,要朕從頭教你?!”
“太子入主東宮以來,所行所為,無一愧對皇室;她之盡心勤學,國所目睹,僅為性別一論便要抹殺太子以往種種努力付出,子疏以為不妥。”
皇帝火道:“你個王爺世子,妄想幹預朕家務事,不覺得自己位置低了些?這江山是朕的江山!朕要好好問問那陸瑱佑,平素容了你一些什麼骯髒道理!”
陸子疏周身隱隱散發出殺氣,嘴角依舊溫柔上揚起:“子疏逾越,請皇上恕罪……皇上待要如何處置太子殿下?”
太子眼角掛著淚,哀求的看著她親身父皇,而皇帝看都不看她一眼,冷冷道:“欺君之罪,皇後廢去正宮之位,打入冷宮;太子貶為庶人,終身不得入京,朕已寬宥!”
袖袍一揮,怒然轉身向門外行去:“至於八王爺府,知情不報,以下犯上,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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