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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出是什麼原因讓自己今晚這麼奇怪,不過,除了想要馬上解決這一燃眉之急,暫時沒有別的打算。
平常,他總是讓頓珠用右手幫忙,因為已經習慣了。
頓珠不僅會用右手,唇和舌尖也會用到,從頓月雙腿癱瘓的那一天開始一直到現在,這個方法從沒停用過。
現在,躺在身邊的頓珠似乎睡得很熟,安安靜靜著,呼吸很平靜。
頓月並不管他睡得有多好,伸出左手硬是扯了扯他的胳膊。
片刻功夫,漆黑一片當中,頓珠的聲音發出,“怎麼了,不是睡得好好的麼?”
頓月道:“你快點幫幫我,不讓它軟下去我就睡不了覺了。”
頓珠聽得明白他的意思,抬起了上半身,點燈,讓房間亮起來,隨後緩緩移到他身邊,掀起蓋在他身上的被子。
在頓珠的眼皮底下,勃起的東西已經將頓月的褲子頂了起來。
頓月看到燈光,先是用手遮了一下眼睛,才微微埋怨:“幹什麼點燈,黑乎乎的也可以的啊……”
頓珠沒有回答,隔著他的褲子輕輕摸在那裡擎起的東西。
頓月開始覺得舒服一些了,無聲地微微喘氣。
壇城有多遠 6
第六章
頓珠平靜地將頓月的褲子退到腳踝,右手握住肉棒又摸了一遍,從根部到頂部一來一回不斷地撫摸,麼指指腹也在頂部輕輕打圈。
肉棒漸漸地熱乎起來,不退縮,反而更加挺立。
頓珠彎下腰,像平常那樣,把它含在了嘴裡,一會兒吮吸,一會兒用舌尖舔了舔。
頓月的呼吸越發急促,只是他不吭聲。
許久許久之後,忽然,步驟變得與以前不太相同。
頓月一直記得,每次叫頓珠幫忙時,步驟總是一樣,不是撫摸,就是吮吸和舌舔。往下,在他的計算當中,應該是一直吮吸或舌舔下去到極限點。
但是,今晚,頓珠卻脫下了自己的褲子,壓在他身上,用自己的肉棒一遍又一遍地蹭著他的肉棒。
這個意外,讓頓月微微詫異,用雙手微微撐起上半身,用詫異的眼光盯著頓珠:“你這是幹什麼?!”
頓珠異常平靜,只道:“這樣會更快,是捷徑。我想早點睡了,明天要去見仁波切,不能慢慢來。”
頓月相信了他,安心地躺了回去。
兩根肉棒互相接觸互相摩擦,越來越激發頓珠的情慾,空氣中混合頓月細微的喘氣聲,也混合了他的喘氣聲。
他一面這樣做著,一面盯著頓月臉龐上那種享受快感的表情。
舌尖舔了舔唇角,在頓月陶醉之時,他頓了頓,忽然含住頓月的唇瓣,一陣吮吸。
頓月瞪圓了雙眼,立刻抬手推開他,並且別過臉。
頓珠道:“沒關係的,我們只是……”
頓月打斷了他的話,抗拒的意味很濃,“不……,我不要……!”
頓珠看了看頓月,然後垂眸,唇抿了起來,繼續磨蹭著他的下半身,直到彼此都達到了極限,頂部吐出濁液而結束。
他要做的,並且只能做的,是幫頓月完成生理需求,而非‘做愛’,頓月只允許他碰觸自己的重要東西,可是接吻已經逾越了,跨進了‘做愛’這件事的範疇。
不管頓月怎麼想,他已經那樣做了,已經吻了頓月的唇,不過,那已經不是頓月的初吻了。他在今天白天才知道,葛莎其其格的那一吻,是頓月的初吻。
這一晚上,對於第二天的白天,已經成為回憶,當週圍的環境不是自己的臥室,而是阿布雨堪寺裡的屋內,當面前的人不是頓月,而是雀倍瓊布仁波切,頓珠卻仍然沒有從昨晚的狀態走出來。
仁波切在對他說話,說到了一半就停下來了,因為發現他有些心不在焉,精神不太集中的樣子。
“我的話,你記了多少?”
緩緩的一句問話,令頓珠回了神,抬起頭,迎著仁波切平靜的目光。
隨之,他又垂眸,真誠地道了歉:“對不起,仁波切,我一時開了小差……”
雀倍瓊布仁波切平靜地看著他,緩緩道:“狀態不佳,是昨晚沒有睡好麼?”
這樣的猜測,雖然不是完全正確,但已然八九不離十了。頓珠沒有否認,也不能完完全全坦誠,那樣羞恥的行為,實在無法對別人坦誠。
他只能含糊其辭地回答:“大概是吧……”
雀倍瓊布仁波切寬容他,說道:“打起精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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