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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宛被春秋看見了。。。。。。我跟春秋吵架了,怎麼辦。。。。。。我再也不能回那個家了。。。。。。」說著說著眼淚就大顆大顆地滾下來。
杜槐愔也沒說什麼,走向沙發的另一頭坐下來,「沒那麼嚴重,過兩天春秋氣消就好了。」
「。。。。。。到底怎麼做才是對的。。。。。。?才是不會傷害到任何人的方法呢。。。」陸以洋覺得十分困惑而且難過,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能做什麼。
杜槐愔掀了掀唇像是想說些什麼,最後卻什麼也沒說。
「槐愔。。。。。。我該怎麼辦。。。。。。?」陸以洋抬頭看著杜槐愔,紅著眼眶吸著鼻子,眼淚一直從他圓圓的大眼睛滾落,小宛扯著他的衣角,安安靜靜的坐在他身邊。
杜槐愔皺起眉頭,想了一會兒才開口,「你如果想跟著春秋就不應該問我,我跟他走的路是不同的,你越是想照我的方法走,你離春秋就會更遠。」
陸以洋沒有再問下去,八是眼淚掉個不停。「那我到底要怎麼做才是春秋要的。。。。。。我不想讓小宛回去輪迴呀。。。。。。」
「你幹嘛不把他留在身邊算了,這孩子不適合葉家的。」
突然出現在槐愔身後的是蘇,陸以洋抬頭看看杜槐愔,他也很想跟著槐愔,大部份時候,他覺得槐愔的做法他比較能認同,可是又覺得如果真的因此離春秋越來越遠要怎麼辦?
「你不要多事。」槐愔不以為然地開口。
陸以洋把頭埋在沙發裡苦惱,然後注意到小宛好像不在身邊了,他抬起頭髮現小宛站得遠遠的,不知道為什麼縮在最角落邊。
「小宛?妳怎麼了?」陸以洋站起來朝她走去。「為什麼要蹲在這裡?」
「。。。。。。怕。。。。。。」小宛縮著身體蹲在角落處不肯動。
「怕什麼?」陸以洋不明所以的望向杜槐愔,趴在他身後的蘇笑了起來。
「啊、妳是那時候的女孩,妳還沒被找到真好。」蘇笑得很開心的模樣。
「蘇,你回去吧。」杜槐愔點了根菸,平靜的開口。
「咦?你認得小宛?」陸以洋望向蘇,覺得十分疑感,蘇從來沒離開過這房子的話,他怎麼會認識小宛。
「當然認得,她就是那個必須輪迴二十一次都要被所愛之人殺死的極惡之魂。」蘇笑得很高興,像是碰到老朋友一樣。
「極、極惡之魂?」陸以洋望向杜槐愔,一臉疑感。
「蘇!」杜槐愔回頭瞪了他一眼,「你說得太多了。快回去。」
蘇聳聳肩,笑著望向杜槐愔,「你遲早得告訴他的,與其放著他一個人亂撞,不如早點多教他一點。」
蘇說完,朝小宛揮揮手就消失了。
「槐愔。。。」陸以洋望向杜槐愔,「蘇到底在說什麼?他為什麼認得小宛?」
杜槐愔嘆了口氣站起來,「他就是我說過的那個笨蛋,為了破壞規矩所以搶在她男朋友之前找個替身殺了她的。」
陸以洋睜大了眼睛,「殺了小宛的。。。。。。是蘇?」
杜槐愔熄了煙,望了小宛一眼,「蘇認為她遲早都會死,被他殺死然後遊蕩在人間,總比她被男朋友殺死再進入下一個輪迴重來一次來得好。」
陸以洋欲言又止,他不認為用這種理由殺人就是正確的,但是。。。要是蘇沒殺她的話,她應該早被男朋友殺死然後進入下一世的輪迴了。
他望向小宛,「。。。。。。你怎麼想的呢?」
一問出口他就後悔了,難道要小宛去選擇她想怎麼死嗎?
「我想。。。。。。活著。。。。。。」小宛慢慢吐出來的那幾個字,讓陸以洋的眼淚又掉了下來。「我知道。。。妳想活下去的。。。。。。我知道。」
陸以洋紅了眼眶盯著杜槐愔。「你覺得。。。。。。蘇這樣是對的嗎?」
「沒有任何殺人的理由會是正確的。」杜槐愔回答,「蘇是罪人,所以他不能離開我的房子,必要的時候我也會消滅他,但是還不到時候,我還需要他待在這裡。」
陸以洋仍然不明白,「那你為什麼不把他交出去審判?你在保護他嗎?」
杜槐愔嘲諷般的笑了起來,交出去?你是說讓他像小宛一樣,也去被審判然後罰個輪迴幾十世都被殘忍殺死嗎,這就是你想要的嗎?」
陸以洋像是被潑了桶冷水一樣靜了下來,似乎在一夜之間,他所認知的世界突然失去了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