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筋剝皮,手段利落。林其討了個沒趣,撇撇嘴,又轉向另一邊正在拿爪子撲地上爬蟲的薩魯:“薩魯,過來。”
薩魯立刻搖著尾巴屁顛屁顛地湊到林其跟前,前爪一抬就要攀上林其的大腿,後者連忙阻止:“喂喂喂,別用你按死蟲子的爪子碰我啊!”
薩魯只好變回人形,跑到一邊洗爪子去了,洗完立刻伸到林其眼前給他檢查。林其好笑地摸摸他的頭,問道:“薩魯啊,你知不知道長老最近為什麼總是望著對面出神?對面有些什麼東西啊?”
“我不是很清楚,好像是有別的部族住在懸崖那邊。不過我們這和對面沒有路互通的,要過去的話,只能從崖底一路攀下去,但是沒有人試過,所以我也不清楚對面到底有什麼。”
林其點點頭,不再糾結這個問題,換了話題問道:“吶,薩魯,你明知道自己是長老撿來的,有沒有想過要回去找自己的親人?”
薩魯抓抓腦袋,說道:“這個我倒不是很在意。我小的時候,長老對我很好,一直照顧我,還教我打獵,現在我成年了,更不需要去依賴別人了,況且我在森林裡也生活的挺好的。”
林其憐惜地摸了摸薩魯的腦袋,他自小生活在一個完整的家庭,父母雖然對他要求嚴格,但也是開明慈祥的父母,家裡從未鬧過矛盾,生活也一直風調雨順,不曾真正遇到什麼挫折——哦,除了阿凡達上帝讓他莫名穿越以外。而薩魯卻因為小時候無法變身而被拋棄,從來沒像那些小毛團一樣被母親慈愛地舔舐過。想到這裡,林其乾脆伸手摟住薩魯,輕拍他的後背好好安慰。
薩魯不明白自己到底說了什麼讓林其突然對他這麼親熱,不過他樂得享受被林其抱在懷裡的撫摸的感覺,也就心安理得地伸手在林其背上吃點小豆腐。
…
由於長老提過Dinner即將變得很大,所以林其就給他在懸崖附近找了個較空曠的地方養著,每天過去檢查檢查他脫毛的情況,發現自己真的是誤會小狼崽們了。現在沒有人去拔他的毛,他的毛依然像抖頭皮屑一樣索索落地,對他的身子完全沒有一點留戀。
Dinner由於自己最近的狀態不佳,連帶心情也不好。雞也是有尊嚴的!自從他一天比一天醜,他就開始拒絕林其的探望……不對,是圍觀。林其沒有辦法,只得每天去給他送些口糧,對於無法見證小寵物Dinner的蛻變過程表示深深的遺憾。
於是林其繼續騷擾長老。
“長老啊,你這麼見多識廣,一定知道Dinner到底是什麼吧。快跟我說說,Dinner長成之後是什麼樣子?”
所謂烈女怕纏郎,長老再怎麼老僧入定,也磨不過林其跟復讀機似的一天到晚在他耳邊重複同一個問題,他深深的覺得薩魯應該變成獸形,趁林其體內孕育果的效力還沒過就把他強女幹了,讓他有了孩子就沒空折磨自己了。
“你說的那隻雞,其實是一種叫做翼的鳥,統稱翼鳥,他們的平均壽命是這片大陸上智慧種族的兩倍。翼鳥的父母是不會孵蛋的,所以他們通常會把自己的孩子藏進其他鳥類的巢穴中,讓那些鳥類孵化。翼鳥的幼鳥在未成年之前,會一直保持著他們初次見過的生物的體態,直到成年後才會變回原來的樣子。你的這隻雞,恐怕是被父母塞進了野雞的巢穴,所以孵化出來後就一直是野雞的樣子。再過個幾天你就能看到他原來的樣子了,他們翅膀張開有六七米寬。”
“咦,他們既然這麼大,為什麼我來這之後從來沒見過?”
“……因為這片大陸上的翼鳥已在上次大戰中消失了。”
“哇,什麼大戰會死的都是鳥啊,禽獸大戰?你們獸類和禽類大戰?你們把翼鳥都殺光了?”林其是個很有想象力的人。
長老翻個白眼,對林其的智商表示同情:“我有說他們死光了麼?我只是說他們都消失了。翼鳥的負重和飛行能力都很強,很多種族會馴養翼鳥當坐騎,所以戰爭中,翼鳥起到了很關鍵的作用。自從上次的大戰……那次大戰後,翼鳥不是死了,就是……被他們帶到了對面。”
聽到了與“對面”有關的資訊,林其的眼睛就像薩魯看到了他的裸|體一樣,“噌”地就點亮了:“哦哦哦,你們以前跟對面的傢伙打過仗?怎麼樣,是贏是輸?不過他們把這麼珍貴的翼鳥都帶走了,就說明其實是他們贏了吧?”
長老翻個白眼,沒好氣地說:“你這麼想知道?不如等他們下次再來侵犯的時候你親自去問問他們?”
“呃……他們還會再來?”林其有些被嚇到了。把世界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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