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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楚輕夙喚了他一聲。
楚閥痛苦的說不出話來。
“你別給我裝死,給我起來!”楚輕夙站起來,給了楚閥一腳,不過力道不大。
楚閥緩了一會,喘著氣開口道:“輕夙,我沒事。”然後對著楚輕夙咧起嘴,笑容燦爛。
見他沒事,楚輕夙暗地裡鬆了口氣,不過嘴上更加惡毒的諷刺道:“哼,誰準你叫我輕夙的?噁心死了,我才不認識你這個變態,你不要和我攀關係。”
楚閥急忙爬了起來,“我以後在也不會了,你原諒我好不好。”說著一臉狗腿相的衝楚輕夙笑。
“你……”楚輕夙吃驚的看著他,楚閥臉上滑下滴滴的血,在往剛剛他摔的地方一看,那塊地有快凸起的石頭,上面帶著血,楚輕夙一下急了,“你有病啊都流血了還逞強!”
“流血?沒有啊。”楚閥往腦袋那麼一摸,然後張開手一看,一手的血。
“這個…”楚閥和楚輕夙大眼瞪小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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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走起
“走,跟我回去包紮。”楚輕洬不由分說的拉起楚閥的手就往屋內走。
楚閥有些扭捏的跟在他後面“一點小傷,不用那麼麻煩。”說是這麼說,但他跟在後面開心的不得了。
“你以為我是在關心你嗎?看你也是我們門派的弟子,我失手殺了你還要對你負責,你想的美。”楚輕洬彆扭的說道。
其實,在門派裡殺個人不算什麼大事,一般門派裡一天要失蹤好幾個弟子,除非是峰主的關門弟子,或者是內門弟子,這些比較重要的,一般的外門弟子失蹤了,都不會有人去深究。
楚閥自然是聽出楚輕洬的言不達意,覺得他可愛的緊,不禁想到,輕洬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呢?想到這,一陣的心花怒放。
“輕洬,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氣?”楚閥在後面輕聲的問他。
楚輕洬張了張嘴,最後決定不要理他,免得這個變態又說什麼話來刺激自己。
“昨天,我喝醉了,對不起……”見楚輕洬不理他,楚閥便開始自說自話。
楚輕洬想到這個就來氣,這個死變態枕著他睡了一夜,不說還好,一說就腰痠背痛的,不禁用手搓了搓腰部。
楚閥跟在後頭,眼尖的看見了,關切的問道:“昨晚睡了你一夜,你身體很難受吧?”
“哼!”楚輕洬重重的哼了一聲。
“不然我幫你揉一下?”楚閥狗腿的問道。
楚輕洬一回頭就見他一副討好的模樣,便一臉嫌惡,“你剛剛手擼了一發,現在還想來摸我?”
楚閥見楚輕洬一臉嫌惡的看著自己,頓時被打擊到了:“不是的…我剛剛只是想過來看看你,然後……”說到這,楚閥停住不敢在接著說了,抬起頭時不時的瞄上楚輕洬幾眼,估計在想什麼說辭好。
“然後看著我如廁你就飢渴的擼了一發?變態就變態了,你不必解釋。”楚輕洬接著他的話繼續往下說,如願的看見對方臉色大變,誠惶誠恐的模樣,頓時覺得心裡舒爽極了。
楚閥聽楚輕洬說這話時心慌意亂,怕他生自己的氣,可見他只是嘴巴上調戲自己的樣子,便小心翼翼的討好道:“你別生我氣,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楚輕洬挑眉:“還有下次?”
“沒,不,不敢了。”楚閥嚥了咽口水,輕洬挑眉的樣子好可愛,不禁一臉垂涎。不過幸好到了大廳門口,楚輕洬把頭轉了回去,不然看到他這幅垂涎欲滴的狗樣把他暴打一頓很有可能。
一走進大廳,月華和月簡就迎了上來,想來是在廳裡久等了。
月簡問道:“爺,水都燒好了,要沐浴嗎?”
楚輕洬拉著楚閥,吩咐他坐下,又向月簡命令:“你先去拿藥箱來,給這位爺上藥。”
“誒!”月簡瞄了楚閥一眼,見他頭上流血了,拿藥箱的速度更快了。
月華見來了新客人,便問楚輕洬:“爺,這位公子是和人打架了?打得真激烈,頭都流血了!”月華比起月簡要活潑些,說話也沒遮沒攔的。
楚輕洬被她這麼一問,不知怎麼回答,便怒斥月華:“多嘴多舌的,沒看到這位爺受傷了嗎?還不去給人家倒茶!”
月華暗地裡吐了吐舌頭:“是,爺,是奴婢不對,我這就去倒茶。”說著,動作快速的給楚閥倒了杯茶。
月華見楚輕洬和楚閥都不講話,氣氛尷尬,便開口問道:“這位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