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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雌獸能像獸人那樣好撿嗎?
兄弟倆認為這絕對不是可能的事情,雖然它們每天虔誠地向拉坎冬神祈禱。
結果真地有一隻小雌獸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我們應該向拉坎冬神表達我們的謝意。”
兄弟倆雙雙踱出洞外,虔誠地在太陽下低著頭默默靜立了片刻。
當他們回到洞穴時,小雌獸已經安靜地睡著了,仰著肚皮四肢叉開地躺在石桌上,眼睛閉著,柔軟的黑髮垂在腦袋後面。
“它真漂亮啊。”
兄弟倆在心裡同時讚歎。
有著山頂雪花般的白色肌膚呢。
結果天還沒黑,雪花般潔白的肌膚扭曲成了青色,上面還出現了紅色的大皰。
兄弟倆帶著小雌獸衝出自己的地盤,出了密林,直奔部落祭司的大屋。
祭司正在屋子裡沉思,醞釀了一屋子的煙氣繚繞。
臉色青灰的小雌獸瞬間“咔咔咔”咳起來。
韋爾奇以迅雷不掩耳之勢開啟窗戶,凱勒曼邊用大掌揮去煙塵邊護好小雌獸,朝祭司喊道:“祭司,快看一下我家弟弟怎麼回事?臉色都變了。”
祭司吹著鬍子瞪著將光線放進屋子裡的韋爾奇,後者正努力地揮舞著一把棕耙葉將他辛苦營造出來的煙海往外趕。
“祭司,快點看我家弟弟呀!”凱勒曼撲到祭司面前將他的視線遮住。
祭司無奈地把小雌獸接過來,心裡暗罵道獸人個個見雌忘老。想當初他們是多麼尊敬地稱呼一聲“祭司叔叔”,小小毛團團的身子多麼可愛,現在卻直接凶神惡煞衝進來一點也不顧及祭司的私人秘密啊有木有!拎著脖子就往空中躍來躍去啊有木有!
內心一邊狂吐槽一邊低頭看小雌獸,愣了一下,抬頭:
“你們阿爹從土裡爬出來了?”
凱勒曼抽了抽臉皮,“沒有。”
“你們撿的?從哪裡?”
“赫塞湖。”凱勒曼一邊回答,一邊揮了一掌,將在旁邊跳著大叫“在哪裡?阿爹爬出來了在哪裡?”的韋爾奇拍到地上。
“這到處撿東西的習慣還真是遺傳啊。”
祭司嘀咕著仔細打量小雌獸,黑夜般的頭髮,巴掌大的臉上,瞳仁像蒙了一層霧的黑曜石。
“看起來不是部落的孩子。”
“當然。”兄弟兩個異口同聲地說,“我家雌獸弟弟。”
“你們餵了他桑毛甜漿,餵了多少?”祭司邊檢查,邊偷偷摸了一把小雌獸的臉蛋,壓抑住自己的驚歎。
唔呀,好軟。
“呃,那個……”凱勒曼看到祭司的眉毛皺著,支支吾吾不敢回答。
他們很少接觸過雌獸,更不知道怎麼去養小雌獸,萬一祭司要是覺得他們能力不行,把雌獸弟弟搶走怎麼辦。
“兩大陶罐。”從地上爬起來的韋爾奇大聲回答。
凱勒曼瞬間有把自家弟弟掐死的衝動。
果然,祭司聽了這句話後,鬍子一下子翹起來,手上柺杖 “咚咚” 直接招呼在他們頭上。
“他才一歲還不到,你們就餵了他兩大罐,拉不死他。還給他吃了什麼?”
兄弟倆沉默了。
“難道……其他的什麼都沒吃!你們什麼時候撿到他的?”祭司嚴肅地問。
凱勒曼瞄向韋爾奇,正在很委屈摸著自己腦袋的韋爾奇小聲答道:“今天早上太陽剛升起來時。”
祭司拿著柺杖的手舉起來,韋爾奇一下子閉上眼睛。再怎麼遲鈍的熊腦袋也明白祭司的憤怒從哪裡來了。
等了半天沒有下文,韋爾奇睜開眼睛,發現祭司正捏著小雌獸的嘴巴往裡面灌東西,灌完後從木架子上拿了些草藥,“雌獸的面板沒有皮毛遮蓋,比獸人要容易受傷很多。桑毛蟲的細毛是有毒的,一般成年雌獸接觸後,面板上會有奇癢的紅色小斑,小雌獸則會出現紅色的大皰,這隻小雌獸更嚴重些,已經昏過去了。”
凱勒曼慚愧地低下頭,韋爾奇摸著頭上的包,嘴裡大聲說道:“我就說不應該給弟弟喂桑毛甜漿的嗎?應該給他繼續喂薩門魚……”
“你們那薩門魚是直接從河裡來的吧?”祭司忍住眉毛的抽動。
“哇,祭司你真聰明,我特地從早晨哥哥捕來的薩門魚裡挑了一條最肥最大的啊——”一根柺杖把韋爾奇直接砸歪。
祭司拍了拍空空的雙手,站直身體,將手背到身後,“凱勒曼,我想這個雌獸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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