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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光打量著樂斯。
阿帕契儘可能把自己腦海裡那點關於同/性/戀的資訊加上想像講給韋爾奇。至於領悟的如何,那就得看他這位二哥的腦袋了。不過,他有反覆強調潤/滑與擴/張的重要性,這樣應該沒錯吧,從市井流言裡經常聽到肛/裂這個詞,但既然同/志們可以做親密接觸,肯定會注意這方面問題的吧。
看著韋爾奇沒有動作,阿帕契刺激道,“你是不是不敢?”
“誰不敢了?”加斯拉熊大叫一聲,然後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像喝醉了酒一樣晃到樂斯面前,吱吱唔唔地說,“咱們,咱們走吧。”
最後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說完也不等樂斯回答,就走出洞穴。
凱勒曼把樂斯送到了洞穴口,對他抱歉地笑道,“韋爾奇從小就沒有阿爹阿爸,有些心粗,希望你別介意。”
樂斯搖頭,跟在加斯拉熊龐大的身軀後慢慢走了。
韋爾奇的腳步放得很慢,如果樂斯跟它距離遠了,加斯拉熊會停下來抖抖耳朵,等著他走上來。
慢慢地,大熊和人影成了兩個黑點。
漫天的雪白裡,大黑點突然轉了個身,把小黑點馱到了身上,雪上的腳印便只留下了一行。
凱勒曼站在洞穴口看久了,頗有一種落空般的歡喜和遺憾。
他轉身回洞,阿帕契還坐在床上“嘿嘿嘿”笑得像狡猾的狐狸。
“阿帕契,你剛剛跟韋爾奇說了什麼?他就走了?”凱勒曼納悶地問。
“嘿嘿,沒什麼,只是傳授點經驗。”
“經驗?”凱勒曼心神一放鬆,表情也愉快起來,“你有什麼經驗能傳授給你哥哥的?”說著伸出手指彈了一下小孩的腦門。
阿帕契呲了下牙,用手捂住腦袋,嘴咧開,“多著呢,嘿嘿。”說完摸著下巴,斜睨著凱勒曼。
要不,現在也給眼前這隻普及一下生/理構造類青/春/期知識?
凱勒曼看他那斜眼睛的樣子,不禁笑了一下,“笑得像個狡獸,趕緊睡覺!”
阿帕契給韋爾奇講了什麼,凱勒曼不太在意。弟弟腦袋雖然很好多,年齡卻還小,出不了什麼鬼點子。韋爾奇的腦袋太簡單,隨便激激,那隻笨熊就屁顛屁顛地行動了。今晚先保證韋爾奇和樂斯這對伴侶呆在新房裡就行,至於滾/床的事情,等他明天醒來後,找了祭師問過之後,再偷偷告訴韋爾奇就行了。
但願不要出什麼事就好。
夜色沉沉。
五對伴侶的喜事讓整個拉坎冬部落都沉浸在歡喜之中,在經過兩天兩夜的狂歡後,拉坎冬的族人們都陷入深眠裡去,唯留著威格和森特各帶三個獸人在部落的居住圈邊警戒。
阿帕契打了個呵欠醒過來,月熊伏在他身邊,正打著呼嚕,這些天為韋爾奇結伴禮的準備可把這位熊兄長累壞了。
微弱的燭火在黑暗中跳躍著,驟然少去加斯拉熊龐大身體的洞穴突然顯得空曠起來,多多少少有了些冷清的味道。
阿帕契坐起來,把獸皮裹了一圈,想起韋爾奇,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月熊的耳朵抖了抖,阿帕契連忙噤聲。
啊,結為伴侶,成親了呢。
阿帕契躺下來,對著黑黑的洞壁想。
兄弟三少了一個了,將來凱勒曼也會有伴侶吧,他也會有吧,不知道自己的伴侶是什麼樣子?阿帕契就著燭火伸出手,看自己短短的手指,這個身體已經八歲了,再怎麼努力鍛鍊,都跟不上族裡其他雌獸生長的速度,眼看著就成豆丁了。
照這個成長速度看下去,自己將來的體型,只能是被壓的命了,唉,真倒黴……
啊呸呸呸!!!
啊呸呸呸!!!
怎麼能這樣想,咱可是真漢子純爺們!
要壓倒別人而不是被別人壓倒!!
阿帕契握緊拳頭,在心裡立下一個宏偉的目標:嗯,決定了,咱是真漢子,要先下手為強,壓倒對方!
“吼——”
一聲長長的獅吼突然憤怒地響起來,是威格的聲音。
阿帕契還沒分辨出吼聲傳遞出來的資訊,旁邊睡得正酣的月熊突然抬起頭,耳朵豎起來。
野獸的咆哮聲像大年三十晚上半夜的鞭炮一瞬間此起彼伏。
月熊迅速站起來,呲著牙,咽喉裡發出低低的威脅聲,彷彿門外有著怪獸。
“凱勒曼哥哥,怎麼了?”阿帕契推推擋在他身前的月熊。
“有野獸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