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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野兔們往往第二天就逃脫,緊接著就進了笑眯著眼睛的主人的肚子。
阿帕契還是寂寞地一個人走在路上。
這天,他彎下腰洗臉,看到河裡有小魚游來游去,一時興起便空手去抓,“噼哩叭啦”弄得水花四濺好不痛快。突然一陣風衝過來,阿帕契剛轉了個頭,便看見一個巨大的灰色動物從身後撲來,張開的嘴巴里,長長的獠牙在初夏的太陽下閃著森森寒光。
“啊!”被衝到水裡的阿帕契痛叫出來,有東西在他肩膀狠狠地咬了一下。
水花落回河裡後,阿帕契才看清撲倒他的是一隻巨大在的灰狼。它正以奇怪而思索的眼光看著他,打量著他頭上的動物頭骨,然後張大它的嘴巴,直接朝咬上他的喉嚨。
阿帕契被咬得不能說話,稍微一動彈,便能感覺到那抵著咽喉的四顆牙齒要穿透他的面板。但是,太疼了,肩膀上的傷口那裡不停地有東西撕咬著,小小地,卻很急速。
“疼……”阿帕契忍不住低吟。
灰狼停住,抬起頭疑惑地看向阿帕契的肩膀,那裡,一片血正在水裡洇開。
在灰狼過頭去後,阿帕契才注意到,在灰狼的臉頰上有兩叉的十字傷痕。
這個傷痕好熟悉。
阿帕契想,看著灰狼琢磨的眼睛,他的腦袋突然“咣噹”一響,在灰狼咬住他脖頸開始用力時,用全身的力氣大喊,“沃夫叔叔,口下留人啊!”
灰狼一驚,抬頭,阿帕契用力摘掉頭上的動物頭骨,“我是阿帕契,沃夫叔叔。”
“你怎麼在這?”沃夫顯然大吃一驚。
阿帕契被肩頭的傷弄得已經語不成句,“快把……把我拉起來!”
沃夫化成人形,連忙抱起阿帕契,“是河裡的齒魚咬的,你忍著點,叔叔馬上去找草藥。”
綠色的草藥糊上來時,阿帕契的臉已經發白,他擦了擦自己的額頭,一手的汗。
紅色的血跟綠色的草藥混在一起,很快就成了一大團棕色。
“你怎麼在這裡?凱勒曼呢?”沃夫皺眉問。
這事說來話長,阿帕契笑了一下,“你呢,沃夫叔叔。”
“先說你,怎麼回事?小雌獸怎麼能離家這麼遠?”
“這得從集盛說起啊,”阿帕契調整了下姿勢,嘆口氣,整理著自己的思緒,突然怪笑道,“沃夫叔叔,你想知道,森格叔叔參加集盛時是什麼情況不?”
“他去參加集盛了?”沃夫邊轉著手上的烤魚,邊斜著眼睛看阿帕契。
阿帕契被狼族那特有的下斜三白眼一瞪,登時不敢撒謊,“沒有啦,沒有,呵呵,呵呵。”
將自己在集盛上被雙王帶走、後來又與小白失散的事大概說了下。
沃夫皺了下眉,叼著嘴裡的草根說,“你可真夠倒黴的,一定是平時沒有好好向拉坎冬神祈禱。”
阿帕契聳聳肩,“難道你平時都很認真地祈禱嗎?”
“那當然。“
阿帕契笑眯眯湊到沃夫面前問,
“喔,祈禱的願望成真了麼?”
沃夫一愣,敲了阿帕契一個響慄,“你說成真了沒。”
“唉,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要努力啊。”
“什麼?”
“咳,就是伴侶尚未到手,仍然需要加把勁啊。說到這個,為什麼你春天剛剛過就走了?”
沃夫沉默了,伸出手只管拔著火堆裡的樹枝。
阿帕契也沉默了會,覺得別人的事還是不要太摻合了,便轉移了話題,開口問道, “沃夫叔叔,現在我們在哪兒?我在林子裡走了很久都沒有碰到一個部落。”
“當然沒有部落了,我們現在在烏陽山的南面。”
“烏陽山?”
“嗯,看你的樣子也不知道,也難怪。”沃夫將一隻烤好的魚遞給阿帕契,“凱勒曼和韋爾奇是從外面撿來的,不是原本拉坎冬部落的人,自然不知道烏陽山,你肯定也就不知道啦。唔,好香,我的手藝不錯吧。”
“嗯。”阿帕契大口大口地咬著,吃了三十多天沒有缺鹽少調料食物的小雌獸眼睛發亮,“沃夫叔叔,烏陽山為什麼沒有部落?我看這裡動物蠻多的,河流也很多。”
“那是因為烏陽山在五十廿前震怒過。”
“震怒?”不會是火山噴發吧。
“嗯,以前烏陽山可是咱們拉坎冬部落居住的地方,五十廿前,烏陽山突然轟隆隆響起來,太陽被烏雲遮住,石頭衝上了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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