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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
剛剛躺在床上,雙腿痠軟才喘了一口氣的祭師被月熊以風般的速度拉起馱到了韋爾奇的新房裡。
頭昏腦漲,兩天兩夜都沒有休息的祭師不禁暴跳如雷,“出什麼事了?誰又出事了?”
“是阿帕契!”凱勒曼連聲答道,“阿帕契他受傷了。”
祭師看著凱勒曼六神無主的樣子,心裡“咯噔”一響,“快帶我去看!”
細細在阿帕契的背部摸了一遍,祭師伸出手指在傷口輕戳了下,睡夢中的阿帕契立即皺著眉頭痛哼了一聲。“嗯,沒什麼大事,皮肉傷,只是劃痕這麼深,失血過多,身體才這麼冷,。傷口恢復起來會比較慢,而且雌獸的身體弱,這幾天要小心會發燒。挪動的時候動作要儘量小一些,防止傷口被撕裂開。”
“我說,凱勒曼你是怎麼搞的,阿帕契受這麼重傷,你怎麼會不知道?現在才來找我。”
凱勒曼臉上浮出愧疚來,雙眼痠澀地看向床上昏迷的阿帕契。
“不是凱勒曼的錯,是我忘了告訴他。”樂斯在旁邊道歉。
“我還沒說你呢,你也是雌獸,湊到戰場上很好玩麼!還有阿帕契才八歲,你怎麼能把它拐出去。它本來長得比一般雌獸要瘦弱,哪能見了血……”祭師嚴厲地訓斥著樂斯,大螞蟻只好乖乖低下腦袋受訓。
凱勒曼將阿帕契小心地抱在懷裡,隔空撫摸著小雌獸背上的傷口,心裡氣憤與擔心交織翻滾。他很想狠狠地把阿帕契打醒,擰著他耳朵問,問為什麼不聽話要跑去戰場,又想將小雌獸眉間的皺褶撫開,將那些傷痛轉移到自己身上來,好過現在心痛焦急。
“阿帕契阿帕契。”凱勒曼低聲在小雌獸耳邊叫道,你可千萬別出什麼事,快點醒來吧。
因為流浪的獸人們並沒有自己的地盤,只能暫時借住在其他獸人家裡。所以第二天,全家受傷的熊兄弟一家便迎來了新的成員,十字劃痕臉的狼獸人——沃夫,以暫時居住在部落裡的流浪獸人身份入住。以及另外一隻部落熟人,獅子森特。
當初建房時,考慮到加斯拉熊的體型,韋爾奇的新房空間面積非常大的,所以再住進一兩個其他獸人沒什麼問題。經過和樂斯商量,凱勒曼同意了給警戒的獸人們提供暫時住所。
至於森特,他將自己的房子貢獻給了巨虎貝格,兩臂光光地當了熊兄弟家的住客。
沃夫見到森特第一面時,狼笑了,舌頭長長地吊出來。
“喲,三道臉的,你也被抓傷了,傷疤可是獸人的榮耀,這證明你應該也很強,來來,咱倆打一架。”
森特看了沃夫第一眼,走到凱勒曼身邊,“凱勒曼,我可以在這借住幾天麼?我的房子讓給了貝格。”
“嗯,歡迎。貝格也救過我和韋爾奇,他是我們的大哥,應該的。”
“喂,三道臉的,我們來打一架。”
“阿帕契怎麼樣?”
“沒醒來。”凱勒曼難過地搖搖頭,小心地將懷裡的阿帕契挪動了一下,“祭師說現在還在危險期。”
森特坐了下來,看了眼昏迷著的阿帕契,“它的膽子可真夠大。”
“嗯,”凱勒曼嘆了口氣,語氣悲痛,“不聽話。”
森特拍拍凱勒曼的肩,安慰著他,“會醒過來的,別擔心。”
“喂,三道臉的……?”
“韋爾奇呢?他怎麼樣?”
“也在昏迷,樂斯在屋裡照顧他。”
“三道臉的!”
一陣風撲了過來,森特往別邊上一讓,沃夫在空中輕巧地扭了個身,攔在房門口,“我在跟你說話沒聽到嗎!”
森特皺眉。
“快跟我打一架。看看咱倆誰強!”
“我要進屋。”
“跟我打一架。”
森特搖頭。
“我偏要跟你打怎麼辦?”沃夫呲了下牙撲上去,森特化成獸形,兩爪子將沃夫壓在了身上。
“快起來你壓到我了!嗷——”
“我不喜歡打架。”森特說。
“嗷——可我喜歡,喂,你別走啊,咱倆再來一場。”
“凱勒曼我進去了,族長有事的話叫我一聲。”
凱勒曼點點頭。
“他叫什麼名字?”沃夫化成人形,舔了下嘴巴。
“森特。別去惹他。他和雅爾米津是族長的左右手。”
沃夫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說,“月熊,你是在警告我嗎,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