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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原本被無意忽略也是刻意忽略的問題浮上了水面,最直接的表現就是,拉普德與霍珀之間的關係越來越緊張,兩個獸人一見面,往往都是厲眸一怒,火光四濺。
阿帕契不是傻子,無論是霍珀的“我等你”,還是拉普德的默默守候,他都看在了眼裡,但是對於到底是選擇霍珀還是選擇拉普德,阿帕契的心裡無比地茫然。
已經接受了獸人世界家庭規則的他,其實並不知道自己的感情走向。他知道自己最初的時候,喜歡上的是小白,同他共生死過的小白。後來回到部落後,對霍珀也動過心。可是,無論是這兩個獸人中的一個,誰規定喜歡就會一定變成和對方生活在一起?
喜歡的情緒,和在一起過一輩子生活的心情,絕對是不一樣的。
阿帕契很迷茫,他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是任兩個獸人之間爭奪的方式進行下去,直到勝者走到他面前,還是自己先行選擇一個獸人,從而避免兩強相鬥,必有一傷。
他想找個人問問,想來想去,似乎只有向自己的大哥凱勒曼求助,可是不知為什麼,近來凱勒曼見了他,總是說不了幾句話就會離開。阿帕契很納悶,也很吃驚,什麼時候,他和凱勒曼之間居然有了一道厚厚的隔閡,他在這邊,感覺不到凱勒曼那邊的情緒。
這讓他感覺很壓抑,一種隱藏著極端暴躁的壓抑。
對阿帕契來說,凱勒曼意味著家的象徵。那種長久以來隱藏在孤兒阿帕契心裡對家的渴望,在月熊身上得到了圓滿的滿足,所以阿帕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凱勒曼和他之間出現問題,這是他無法想像也無法的接受的。
阿帕契拔了根草,在嘴巴里嚼了半天,又吐出去。拉普德伏在他的身邊,巨大的獸身遮擋住了夏日的陽光,長長的黑影把阿帕契罩住。
突然,黑影一個起身,阿帕契轉頭一看,得,霍珀來了。
這兩隻又怕是對上了。
金色的巨獅望著岩石上的黑色巨豹,貓科動物相似的杏仁瞳孔裡都放出一種互不相讓的光芒。
一個是拉坎冬部落裡最勇敢的年輕勇士之一。
一個是號稱瓦美爾草原雙王的孩子。
就這樣靜靜地凝視。
阿帕契嘆了口氣,跳下岩石,拉長調子,“你們玩,我先走了——”
霍珀正要向前,拉普德輕輕擋住,它低聲說,“他這幾天很煩躁。”
巨獅一愣,不甘不願地停住向前的腳步,看著阿帕契的身影消失在林子中,半晌還是忍不住問了句,“他怎麼了?”
拉普德搖了搖頭。
它們彼此打量了一下,掉頭各向各的方向走開。
阿帕契哼著不成曲的歌亂走。
肖金劃出山谷守戒範圍後,位於山谷中央的小湖便成了安全地帶,雌獸和小獸人可以在湖邊玩耍。
阿帕契本來是想到湖邊散散心,待走近了,才發現月熊正站在水裡面,看著水面,忽而一爪子拍起,水花四濺,一條肥美的大魚便從水裡飛上岸來。水花偶爾濺過月熊的四肢,湖面上倒出彎彎曲曲的熊影來。
阿帕契望了會,便走上前去,叫道,“凱勒曼哥哥,你在捕魚?我有話說。”
阿帕契覺得男人就應該直話直說,他再也受不了和凱勒曼之間那種微妙的尷尬氣氛。
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定要搞清楚。
月熊扭過頭,瞥了眼河邊的阿帕契,小時候的雌獸現在已經完全長大成人,齊肩黑髮下,有著白色的肌膚,一雙黑色有神的眼睛正向著自己看來。
阿帕契看著月熊站在湖裡,扭頭看著他,卻一動不動,心裡便著急,索性褲腿一挽,往河裡走去。
凱勒曼一見,大驚,連忙叫道,“你進來幹什麼?快出去。”
說著便走到湖邊,將阿帕契往出推。
阿帕契皺了下眉,“凱勒曼哥哥,你在發什麼愣?我剛才叫你你都不回話。”
“我在捕魚……”
“那你也應該聽到我說話啊。”
“快出去吧,雖然是夏天了,水裡還是很冷。”月熊說。
阿帕契看了會月熊,伸出手,“要抱。”
凱勒曼伸出爪子,小心地將阿帕契放到背上,“你都多大了?”
“多大了也還是弟弟啊。”阿帕契笑嘻嘻地攀上凱勒曼的背部,雖然說凱勒曼和他之間不太說話了,但是自己的撒嬌,親愛的哥哥還是從來沒拒絕過呢。
他頭俯在凱勒曼的肩上,“哥哥,我突然發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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