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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師往肖金懷裡縮了縮,“肖金,白天的事不要太放在心上了,吃肉的越多,衝突就越大,族人的情緒總是要發洩一下的,要不然就會出事。年輕的孩子們雖然有些魯莽,但卻也能讓那些外來者警醒一下,這可是咱們的地盤。”
肖金向空中吐了口煙,“我現在擔心的,是咱們部落那些流浪在外的孩子們。如果在平時,平原上的部落倒不會有什麼動作,但現在來了這麼多外來獸人和野獸,草原上的動物與食物肯定會出現短缺,部落可不會分是不是草原的原住民,它們會一致對外。”他磕了磕煙桿,嘆口氣,“希望那些孩子沒事。”
祭師沉默了一會,提議到,“要不讓沃夫聯絡聯絡他們?”
灰狼沃夫自從護送阿帕契回部落後,就一直呆在拉坎冬部落裡沒有離開。
肖金想了會,“也好。這個時候,我們需要團結起來。”
阿帕契剛剛從山上採藥回來,但聽到霍珀受傷。他把藥蔞放好,連忙趕到威格家,只見霍珀化出獸形,正躺在一片獸毯上,左後腿被撕下一塊皮來,半耷拉著掛在腿邊,傷口四周栗色皮毛已被染成血紅一片,霍珀的阿爹諾斯正彎腰清洗著傷口四周,祭師在旁邊用一個石棍搗著草藥。
“祭師叔叔,霍珀傷口怎麼樣?”阿帕契擔心地問。
祭師搖頭,“沒什麼大礙。”他忽然停下手裡的動作,揚起一邊眉毛,敲敲裝草藥的石碗,將頭轉向阿帕契,“阿帕契,說說這草藥裡有什麼?”
草藥刺激的味道在房間裡散開,阿帕契仰頭嗅了幾下,“夜息、片他黃、雙面針……鬧羊花。”
“嗯,不錯。”祭師讚揚地點點頭,“雖然出去那麼長時間,該忘的倒也沒忘。去給霍珀塗上。”祭師說完,便將手裡的石碗遞到阿帕契手上,阿帕契二話不說接好,蹲下,挽起袖子開始給霍珀上藥。
綠色黏糊的草藥很冰涼,敷到手上,不一會,面板便起了火辣辣的感覺。
阿帕契小心地將草藥塗到霍珀的傷口上,看見失去了面板保護的肌肉收縮了一下,他抬頭看向獅子,“疼嗎?霍珀。”
獅子搖搖頭,眼神溫柔。
“怎麼受傷的,你不是咱們部落裡的勇士嗎,居然給別的獸人咬傷了。這麼大一塊傷口……”阿帕契唸叨著,想到如果這麼大一個傷口出現在自己身上,身體不禁自行抖了下。
“唉,這得多疼啊。”
“不疼。”霍珀出聲安慰著,偏過頭來,巨大的獅頭在阿帕契肩上蹭了兩下,便擱著不動了。
“又是那群外來的獸人乾的?”阿帕契氣沖沖地問,抖抖肩,獅子點了兩下頭。
“上次韋爾奇哥哥肩上就被抓去了一把毛。”阿帕契皺起眉毛,“衝突越來越激烈了。啊!”他突然叫起來,摸著被敲疼的後腦勺轉頭,“祭師叔叔你幹什麼?”
祭師瞪了下眼睛,“你手抓哪呢?塗藥的時候專心點。”
阿帕契這才發現自己的手正抓在霍珀後腿傷口的邊緣,因為用力,傷口邊緣的皮被向外扯開,一股鮮血正流下來。他連忙拿起旁邊乾淨的獸皮將血擦乾淨,邊塗藥邊向霍珀道歉,嘴裡順便抱怨道,“都是那群獸人,我們都給免費他們提供吃的喝的了,居然不知道報恩,霍珀,下一次再碰見就毫不客氣地打過去,也咬它個幾口,讓他們疼兩下。”
霍珀在阿帕契的肩頭無聲地笑了笑。
祭師在旁邊看著阿帕契的動作,點點頭,這小子的包紮手法還不錯,看來沒有忘記當初教給他的東西。
“阿帕契,要不要跟我繼續學醫啊?”祭師突然問。
阿帕契聽到,愣了下,便迅速如小狗一樣撲了過去,眨巴著眼睛,“祭師叔叔,你還收徒弟?”
祭師摸摸他的腦袋,“明天早上到我那裡來。”草原越來越不太平,如果再發生流血事件,有阿帕契在,也算是有個幫手。
“我先走了,記得明天早上別起太晚。”
“嗯,祭師叔叔再見。”阿帕契高興地向祭師揮手作別。從烏陽山歸來後,自己一直昏睡,後來知道祭師的徒弟定了,心裡也有點沮喪,畢竟本來是想學醫幫助家人的,沒想到自己會被雙王擄去,失去了機會。但現下又可以學醫術了。
他轉過身,雙手叉腰,“哈哈,我要當醫師了,霍珀,以後你受了傷,就由我來負責。”阿帕契很豪爽地拍著自己的胸膛。
冬日的陽光從窗戶外射進來,給霍珀的獅身罩上一層金色的光暈。半長的鬃毛柔軟地垂在獅子的脖頸間,粗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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