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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雌獸們緊緊地握著彼此的手,互相打氣,留一臉色蒼白地盯著戰場上的花紋獸人,眼裡放出一種仇恨般的光芒來。
霍珀正忙著指揮著獸人再一次形成小的保護圈,將雌獸和小獸人們保護在其中,卻忽然被一個獸爪狠狠拍到,它瞪著獅眼轉頭,拉普德的黑豹子頭湊到它跟前,惡狠狠地問道,“阿帕契呢?”
阿帕契?
霍珀的大腦突然一陣激凌,最近因為它跟拉普德總是打架,阿帕契非常不待見它們。
“不,不知道。”獅子囁嚅地說。
“阿帕契!阿帕契!”黑豹子並沒有等它說完,已經轉過身,風一般穿過戰場,一路殺過去,留下不少腦漿鮮血。
霍珀一轉身,也要跑去,背後卻傳來族裡獸人的叫聲,“霍珀,快保護……”
它轉頭一看,原來是一隻花紋獸人趁自己離開的機會,正將一隻雌獸拍到地上,它吼了一聲,轉身撲上去,將那隻花紋獸人死死壓在地上,獅眼瞬間就通紅了。
在咆哮聲裡,霍珀一口咬斷了那個花紋獸人的脖子,看著拉普德黑色的身影在戰場上忽隱忽現,“阿帕契!阿帕契!”的叫聲同樣也在它心頭上晃盪,鮮血流進喉嚨裡,似乎要將呼吸都要粘住了。
但霍珀,只能守著自己的位置,將一隻只撲過來的花紋獸人打退,保護著身後的其他族人。
阿帕契是堅強的。
比一般雌獸都要堅強。
所以,你一定要沒事。
“吱吱——”的聲音響起,祭師擦了把汗,對剛生產完的雌獸笑了笑。
“阿兄……阿兄……你生出來了。”旁邊的雌獸剛笑了下,便變了聲音,“啊,我,我家這隻好像也快了。”
貪婪的花紋獸人有點不耐煩了,它再一次向阿帕契撲了過去,阿帕契一躍,跳到帳篷頂上,手中木棍直接就向花紋獸人的腦袋砸去。
“咯。”一個小而細脆的聲音傳了過來,木棍終於隨不住連續十幾次的強擊,一半斷開。
花紋獸人倒退了幾步,只感覺自己頭昏眼花,眼前只冒金星。
“吱——”一隻小獸人又出生了。
祭師鬆了口氣,將兩隻小獸人分別放到了它們阿爸的手裡。剛剛生下孩子的雌獸只略看了一眼自己的孩子,就掙扎著坐起來,脫下自己身上的獸皮,將小獸人包緊,勒到自己的身上。
祭師朝著正在暈睡的雌獸爬去,“阿米!阿米!”
阿帕契的頭上佈滿亮晶晶的汗,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巴,摔破了皮的嘴唇立刻傳來一陣刺痛。眼角的汗一滴一滴落下來。
花紋獸人倒退幾步後站住,再抬起頭看阿帕契時,眼裡冒出一種兇光,它吼叫著撲向阿帕契。
速度太快,阿帕契只能下意識地一躲,揮起自己手中的木棍,但他顯然忘記了木棍斷了一半,已經無法掃到花紋獸人。
阿帕契只感覺肩上一痛,自己就飛了起來,狠狠地撞到了祭師徒弟的身上,將那昏死過的人壓得悶哼一聲。
頭好像被撞破了,有**辣的液體從頭上流下來,流過眼睛。
阿帕契感覺視野一片紅色,那隻花紋獸人向他走過來。他勉強站起身來,還沒有站直,就又被一爪子拍到了半空。
在下落的過程中,阿帕契看著那隻花紋獸人走到了那一直暈死過去的雌獸身上,撕開對方的衣服,露出滾圓的肚皮來。
它要幹什麼?
阿帕契遲疑地想,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像百年從未上過油的機械一樣,一格一格地卡著轉動著。
為什麼祭師半趴在地上,手伸出去,雙眼瞪得死大。
為什麼其他兩隻雌獸捂著嘴巴,眼淚流得跟不要錢似的。
“砰!”阿帕契感覺自己就像碎布娃娃一樣,跌到地上,被捲進已經亂成一團的布里,腥臭的味道在鼻間縈繞著。
那個獸人的動作就像在放慢鏡頭,它撕開雌獸的衣服,它高高舉起閃著寒光的獸爪,它朝著阿帕契一笑,它劃開了那隻雌獸的肚皮。
它將爪子伸了進去,它在裡面攪了攪,拽了拽,就算是血流如注它也不管,它在裡面揪出了一個東西,那東西是活的,還蹬著腿,它把它舉了起來,面向阿帕契。
祭師在大叫。
雌獸在流淚。
阿帕契的瞳孔在緊縮,
花紋獸人露出滲著血水的尖牙,“喀嚓”一咬,露出一幅享受的表情,面前阿帕契,一口一口地將手裡的東西吃了下去,邊咬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