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第3/4 頁)
子霍珀,幾乎每十天都會變一個樣。以前阿帕契站著勉強與霍珀同高,最近卻發現霍珀體型已經超出了他可接受的心理承受程度,雖然他喜歡大型寵物,但龐大凶猛獸類多多少少還是會對人類產生心理壓迫。
諾斯看著小雌獸眼睛亮亮地不知道在想什麼,好笑地伸手揉了揉阿帕契的腦袋,將它過耳的黑色的半長髮弄得一團糟,阿帕契嘴裡嘟嘟一陣抗議,半眯著眼享受。
霍珀跟威格去打獵後,諾斯空閒的時間便多了起來,像寵自家小雌獸一樣寵著阿帕契。
“來來,阿帕契,阿爸給你做了一個花冠。”
【誰是阿爸?】
阿帕契翻了個白眼,頭上被扣下一個花環來,綠色草莖編成,上面綴著些大朵的花,明媚地開放。
諾斯端詳了一下,“不愧是我家阿帕契,這種紫色很適合呢,抱抱。”
【誰是你家的?】
被揉進諾斯懷裡的阿帕契張牙呲嘴,掙扎了幾下,苦著臉窩在諾斯熱情的懷抱裡,低頭悄悄把下巴在諾斯肩上蹭了蹭。
孤兒的前世阿帕契,很小便羨慕著那些有父母的孩子。你不得不承認,無論人變成什麼樣,被拋棄也好,被遺忘也好,總是在心底對血緣抱著一絲期盼。小孩時總是想像著有一天,丟下自己的父母像神一樣出現在眼前,抱起自己,有溫暖的懷抱,溫柔的笑容。等長大後,便會去尋找那個“為什麼放棄”的答案,或者,到最後也不需要答案,只想遠遠地看上一眼。
孤身的阿帕契在穿來之前也尋找過答案,但在生存巨大的壓力前,他把那念頭壓在了最深處,甚至忘記。
到了這個世界,熊兄弟給了阿帕契家的感覺,但大抵因為是獸人的原因,儘管凱勒曼也很溫柔,卻總覺得少點什麼。
在諾斯寵著他的時候,阿帕契才知道,那少去的是稱之為“家”這個字眼不可或許的部分,簡單來說,就是父輩們對小輩的那種寵愛。
這是前世的他,一生也沒有擁有過的東西。
阿帕契正在傷感。
被諾斯拍了一下屁股,“走,去洗香香。”
阿帕契大驚失色,連忙掙扎起來,“我不要我不要!”
聲音之慘烈,尤如英語四級差一分就達標準及格線。
究其,原因還得從一次洗澡開始。
洗澡本來是阿帕契的樂事之一,但在諾斯的帶領下,變成了它今世最慘烈的童年回憶。
還記得那天阿帕契被諾斯到了洗澡的地方,遠遠便聽見一片交談聲,阿帕契探了個腦袋,頓時兩眼發出狼光,“美……美人?”
只見一片細微的飄霧裡,十來個髮色各異,面板光/溜/溜的美人在水裡嬉戲著,大多大眼長睫毛,輪廓帶著混血兒的味道,頰邊生暈,長髮溼漉漉地沾在臉邊,像極傳說裡的美人魚。
偶爾,雙臂劃拉那麼幾下,露出胸/前幾點/嫣紅來?????
只是這美人的胸也有點太平了吧……
阿帕契眨了眨眼,隨即在心裡嘆惜了幾聲,唉,果然不應該抱什麼會看見妹子之類生物的期望的。
“諾斯你來了,這是,阿帕契?”
脫/光後跳下水的諾斯點點頭,開始給在岸上發呆的阿帕契解衣服。
等阿帕契回過神來,它身上已經,咳,跟平常洗澡是一樣裝備了。
然後,它陷進了火焰般的熱情裡。正確來講,是地獄般熱情的火焰。
“啊,這孩子面板好白啊。”剛剛向諾斯打招呼的雌獸一聲尖叫,伸出爪子來毫不客氣地扯開阿帕契的胳膊。
“真的,我看一眼。”旁邊的雌獸湊了過來。
阿帕契剛開始的時候只是看著那些大部個身/體埋在水下的雌獸發呆,心裡想著就這樣把他們替換成妹子效果也不錯啊也能安慰安慰自己乾渴的心靈啊,突然就感覺身體一涼,等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整個人被提溜出了水面,雌獸們紛紛伸著手在它身/上這裡捏捏,那裡摸摸,拉開它的四肢,然後翻了個過,突然,有個雌獸捂著嘴笑道,“好小啊。”
便有雌獸上來摸了一把,“是啊,好小,阿帕契還小嗎。”
“兩歲大也就這麼小點。”另外一隻雌獸的爪子也湊了下來,彈了一下,“長大就好了。”
雌獸們都呵呵笑起來。
阿帕契被彈得風中凌亂。
誰,誰來告訴它,這是怎麼回事?
為毛,為毛要彈,彈,彈彈彈彈彈它的兄弟。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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