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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的速度,“韋爾奇回來了,它受了傷!祭師快幫我去看一下。”
“什麼,韋爾奇回來了?”
月熊點點頭,腳下速度更快。
祭師沉默了一會,加大手下的力氣,“你個熊,跑這麼快乾什麼?我什麼都沒帶!”
“我呆會找威格去取。”月熊咆哮了一聲,震得四周樹枝上的雪嘩嘩掉下來。
到了洞穴口後,凱勒曼心急火燎地放下祭師,祭師一看加斯拉熊躺在雪地上,不禁瞪了下眼睛,“既然病了,怎麼不把韋爾奇弄進去?”
凱勒曼和阿帕契相看了一眼,這才覺得家裡有個體型過於巨大的兄弟,生病的話是多麼恐怖的事。
加斯拉熊在無意識的狀態下無法變身,搬運它非常難。
阿帕契的個頭自然就不用說了。
月熊顯然也無能無力,只好去叫了些族人來幫忙。因為洞穴挖掘時僅容加斯拉熊一個熊身的寬高,大家費了好些力氣,才把韋爾奇弄進洞穴裡。
檢查完加斯拉熊身上的傷口後,祭師長長地舒了口氣,“臉上的抓傷應該是最重的,身上的傷口雖然多,但大部分都不太重,上些草藥,休息過這個冬天傷口長好就沒什麼事了。”
“那韋爾奇哥哥為什麼不醒呢?”阿帕契舉手問道。
“可能餓的吧。”祭師走到洞穴口抓了把雪擦手,“加斯拉熊本身的胃口很大,看韋爾奇的身體情況,它在外面很可能吃了一頓沒下頓,所以身體很虛弱。加上前幾天我們都沒發現它,今天它卻突然出現在部落裡,有可能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跋涉,體力上不支,所以才叫不醒。熊一般到冬天,都會相應地減少體能活動。這也是身體抵禦能力下降後自我選擇的最好結果。”
“你們好好照顧它,醒來後,多餵給它點吃的就沒什麼了。”
圍觀的獸人們散去了,熊兄弟倆回到洞穴,看著沉睡的加斯拉熊默然不語。冬天的時候,只要韋爾奇在,洞穴裡總是充滿它大叫大吼的聲音,就算是會把洞穴頂上的土叫得掉下來,就算凱勒曼多次警告韋爾奇不要這麼大聲,然而它們的心底都是快活的。
現在,韋爾奇安靜地躺在那裡,不知為何,阿帕契有種錯覺,覺得洞穴又空曠,又冷清。
韋爾奇一直到第五日的時候才醒來,阿帕契感覺凱勒曼的黑色熊毛都差點變成了一片灰色。
“韋爾奇,韋爾奇,你出什麼事了?”焦急的月熊圍上去,在加斯拉熊脖頸間嗅著,像小的時候那樣表示親暱。
加斯拉熊睜開眼睛,奇異地沒有像往常那樣大吼起來,只是閉上眼睛,嘶啞著問,“哥哥,我回家了?”
“嗯。”月熊連忙點頭,“你別睡,快點說,你發生什麼事了?”
“被襲擊了。”加斯拉熊呆呆地說,“哥哥,我怎麼使不上勁?我想抱抱弟弟。”
阿帕契趕緊自動湊了過去,抱住加斯拉熊巨大的腦袋,心裡非常難過,因為加斯拉熊眼睛裡的光采沒有了,整隻熊就像秋天打霜過了的茄子,整個蔫不拉嘰的。
他小聲地問,“韋爾奇哥哥,你怎麼了?誰襲擊你了?”
加斯拉熊沒有回話,輕輕地用鼻子觸著阿帕契的小腦袋。
凱勒曼解釋著,“因為你身上的傷口太多了,祭師配了傷藥,怕到時候你癢起來亂滾,就在裡面加了讓身體暫時不能動彈的草藥。到底是誰襲擊你了?你額頭上的……那道傷,是它留下的嗎?”
說完,月熊的毛全部豎起來,眼睛在深幽的洞穴裡發出森森的光。
加斯拉熊沉默著。
凱勒曼沒有再說話。
阿帕契卻不能忍受這種沉默,他總覺得眼前這頭體型巨大的熊應該永遠都是活潑的、跳來蹦去、腦子永遠脫線的那種。
他抱住加斯拉熊的腦袋,問韋爾奇,“哥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樂斯呢?”
加斯拉熊的身體猛地一震,半眯著的眼睛也突然睜大,露出驚恐後怕的光芒,歸於悲傷,然後慢慢垂下腦袋,在阿帕契懷裡拱了拱。
洞穴口外的雪花停了又下,落在之前飄下的雪層上,發出輕微的“簌簌”聲。
加斯拉熊疲憊地說,“哥哥,弟弟,我找不到大螞蟻了。”
兄弟倆一怔。
加斯拉能接著說,“那天我覺得大螞蟻太煩了,就自己偷偷跑了出去,想著我走了,它再找不到我就不會出現。結果沒幾天,它就出現在我身後,我可討厭它,就一直在瓦美爾平原上到處躲,但它總是能找到我。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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