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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這黑髮黑眼的小雌獸是傳說中的……部落獸族之母……
就像蟻后一樣……鞠躬盡瘁為拉坎冬部落壯大奮不顧身壯烈生崽死而後已!!!……
呃~呃……,肖金被自己的想法寒了個滿身哆嗦。
祭司“咳”了一聲,將眾獸人和雌獸們的各種囧囧的表情拉回正常。
“看來,阿帕契會是拉坎冬的部落之花呢,將來肯定會受到很多獸人歡迎的。”
“是啊,是部落之花,部落之花。”肖金在後面趕緊跟了一句,拋開自己心中剛才那電閃雷鳴般不可思議的想法,“阿帕契的周禮完成了,大家也都散了吧。”
但是,尼瑪的,部落之花再怎麼也要金髮慄眼的好不好,拉坎冬是太陽神,黑髮黑眼的算什麼……
肖金族長在心裡狠狠地吐槽。
雌獸們也從剛開始的震驚裡恢復過來,小雌獸的選擇,往年從沒出現過,大部分小雌獸的選擇都會偏向自己阿爹的獸人一方,因為會受到生活氣味的影響。不過,今年這是個神馬情況?大家都以為會選擇熊族一方的啊。
但全部選也證明所有的獸人崽子都有機會不是。
雌獸間彼此打量,暗暗在心裡制定著未來“兒夫”靠近戰略。
族人散去後,韋爾奇看著把獸毛都攏到自己懷裡的阿帕契笑道,“凱勒曼,咱們的弟弟真是個花心的小雌獸。”
凱勒曼去抱小雌獸,小雌獸卻抱著那堆毛不放手。
“怎麼了,阿帕契?”
“被子,被子……”小雌獸眨巴著圓溜溜的眼睛,放著光芒。
【這麼多毛,完全可以做一個小型的毛絨被啊。雖然不能得到完整的一張老虎皮,這樣也行啊。】
喂,你想讓虎族的全體獸人吞了你吧。
“獸皮嗎,天氣越來越熱了,沒必要蓋了,到秋天,我和韋爾奇哥哥打幾張好皮子,專門給你用。”
說完把小雌獸抱起,那堆毛也跟著離開桌面。
“好吧,這些都是你的戰利品了。”凱勒曼嘆口氣,“趕緊去睡吧,天馬上黑了。”
“戰利品,”韋爾奇撞撞凱勒曼,“凱勒曼,聽起來好奇怪啊,像收集一樣。”
“哪裡奇怪了,我還沒原諒你前幾天把阿帕契弄丟了的事,滾外面睡去。”
“哥哥,”韋爾奇委屈地叫道,“弟弟不是回來了嗎?”
“誰讓你只顧自己玩沒看好他。”
“我都在外面睡了三天了。”
“現在又不是冬天,睡一個月都沒有問題。”
“不要啊,哥哥,外面好多癢蚊的……”
“咚!”
“噢,萬惡的哥哥,萬惡的凱勒曼,我咒你一輩子沒桑毛甜漿吃!”
“吱呀。”門開了。
“我都聽到了。”凱勒曼面無表情地說。
“聽到了我也會說。”韋爾奇縮了縮自己龐大的加斯拉熊身軀,“弟弟明明回來了,又沒有受傷。”
“萬一它受傷了怎麼辦?”凱勒曼嘆口氣,“這回是離部落近,又有威格家的霍珀跟著,沒出什麼大事,你是忘了你那次幾乎被勒死的事了?”
韋爾奇摸著自己的脖子打了個寒顫,那種窒息的感覺又出現在腦袋裡,半晌它說,“不會了,哥哥。”
“總之,小心些,雌獸的身體比我們差太多。”
“嗯。”韋爾奇乖乖點頭。
“對了,趕緊去洗個澡,阿帕契等著你一起睡呢。”
?
韋爾奇看著凱勒曼留下的門縫,不禁高興地“嚎”了一聲,衝到河邊去洗澡了。
雖然這樣的天氣,獸人們睡在外面是沒什麼問題了,但是,它孤零零一頭熊躺在外邊的時候,還是有一種很孤單很孤單的感覺浮在心上,好像它又回到了小時候,自己的阿爹和阿爸不見了,部落的其他獸人也都不見了,只有它一個,在大得看不到邊的林海里,找食物,護口糧,躲避危險,睡覺,沒有任何獸人跟它說話,根本不知道什麼能走出去,有時候會有種錯覺,幾廿後,依然只有它一隻獸人在林海里,只是,只剩下骨骼,孤零零地躺在那裡。
加斯拉熊甩甩腦袋,變回人身,進到房子裡,燭火下小雌獸正低頭捋著那堆毛,見他進來,便高興地一笑,“韋爾跡,哥哥?”
“是韋爾奇。”他笑道,一把撈起小雌獸,挾住它的下腋,“韋爾奇,韋爾奇,叫錯了叫錯了;要罰你——”
說著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