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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曉天用手碰了下女人的肩膀,女人畫著的紅唇綻開笑容,不在說下去。
阿左:“讓她說呀,你碰她做什麼,高曉天。”
阿道:“你們幹嘛呀,好了啊,別吵吵。”
“好什麼,最討厭你假情假意當和事老,你他/媽一個做幕後的,懂個屁。”罵人的是看上去臉蛋最稚嫩的阿數。
蘇喻站在逆光處,從他這個位置往下看,只能看見他們模糊的輪廓,身外浮著一道白光,但無一例外的是他看不見那四個人的面部表情。
蘇喻知道,那四個人不喜歡他。原因很簡單,他一個大二初出茅廬的小子當了這場戲的主演。
在那四個人心裡,他就是靠潛規則才上了這部戲的。他們把他當做南山的小情人;賣屁/股的基/佬。可現實,並不是如此。但他不想為那些無謂的話做解釋。
本來這部戲初定的女一號是阿數,因為他長得柔美,反串長得像女人。
不過,方玫也很有姿色,也是有可能的。
阿左長相普通了些,可是她是個才女,從大一到大四,表演課拿的都是A。就連老師都說,阿左演戲夠實力,出了學校也能大紅大紫。
高曉天雖然拿到了丈夫的角色,不過他心裡也是想掙一掙的。他是花瓶角色演多了,想趁著最後一次的舞臺劇顯示一下實力。
不過這四個人心中的算盤在南山遇見蘇喻後,破滅了。
所以,蘇喻被排擠,他到不覺得什麼,是在情理之中的。
只是南山沒有生病之前,大家還願意裝一裝和善,現在是連裝也不想裝了。可見戲子演戲的轉變有多快。演技越好的戲子撕破臉的時候就越是面目猙獰。
作者有話要說:
☆、(二)
1、
雨水順著屋簷落下,濺在地上,發出“滴答”的聲響。
雨下小了,雨後的空氣透著清爽,只不過會場裡面還是悶得人想去死。
蘇喻走到那四個人面前,本是挖苦他的方玫不在說話,她不開口,也沒人想做出頭鳥。
一度的沉默。
終於蹲在地上的阿數開口了,他問:“你們還演不演?”口氣中透著不滿。
“怎麼演?南山到現在還沒有醒來。”方玫性子烈,直截了當的回阿數。
高曉天陰笑著,說:“是啊,還有兩天就開演了,要不推遲開演?”
高曉天如此提議,自然不是出自真心,他打定注意,即使他肯推遲,這裡的其他人也不會同意他的做法的。
果不其然,他此話一出,資深才女阿左搶著說:“怎麼,沒了他,我們還演不出來了?好笑,都排了那麼久了,我不會讓我的功夫白費的。你們要是誰不演,就不演好了,到時候,就我一個人,我也能演完這出戏。”
要是大四其餘的畢業生說這話,定是被人笑他不知天高地厚,不過說這話的是阿左,她的天賦和刻苦,可謂是百裡挑一。她說這話,雖是難以入耳,不過她是真做的到的,旁人也只好笑笑,不敢多嘴。
只是在場的演員中,不是隻她一人野心勃勃。
2、
阿道不說話,他只是怯怯的看著蘇喻。
懦弱並不是過錯,只是有力量卻不反抗也未免可惜。
蘇喻不得不說,阿道太懦弱。但他不怪這男人,自保是人的天性。
“那你們想怎麼樣?”
“喲,蘇喻,你終於開口說話啦!”方玫扭著胳膊用手肘撞了撞蘇喻的肩膀。“我們想怎麼樣你就能讓我們怎樣嗎?你這話的意思是南山不醒,你就是老大了,是嗎?”
“哎哎哎,方玫,你可別嚇唬蘇喻了。”高曉天出來打掩護。只不過蘇喻寧願聽方玫諷刺他的話也不願高曉天惺惺作態的幫助。
“我倒是覺得這事挺邪門的。”阿數突然從地上蹦起來,嚇了大家一跳。
“哈喲,你想嚇死誰啊。”阿左嫌棄的拍打了一下阿數的手臂,不過阿數還是靠在了女人的椅子上。
阿數神經兮兮的說:“你們不覺得麼?哪有發高燒不醒的?再說了突然在臺上暈倒也太奇怪了。”
“你又知道些什麼了?說呀。”方玫覺得阿數磨嘰,加了這句。
“前些天表演系90級的師哥師姐回來聚會,我聽他們說,這會場不乾淨。”
“你鬼片看多了吧,真是……”。阿左是無神論者,聽了這話,對阿數嗤之以鼻。
“你別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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