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頁)
阿數回:“你他/媽的一膽小鬼,滾滾滾,別說認識我們。”
4、
蘇喻呆坐在出租屋裡半小時,最終還是沒有勇氣給那個號碼打電話,他厭煩那種男人粗俗的口氣和女人嬌柔的發嗲聲。
不過他還是發了簡訊道明瞭原因,問對方能不能見他。
令蘇喻感到愉快的是,“大師”回了他:可以。
接著蘇喻問:什麼地方見。
“大師”回:我來找你。
蘇喻想這話的意思就是來他學校,他隨即就把地址和時間發了過去。就這樣,蘇喻準備在明天中午10點在學校草坪上約見這位素未謀面的“大師”。
簡訊聯絡結束了,蘇喻癱軟在床上,把手機扔在一旁,他雙眼呆滯的望著頭頂。他很累,不想再考慮舞臺劇能不能如期演出,也不想管南山的病情,他什麼也不想,只是腦袋自動運轉起來告訴他,剛才電話那頭的“大師”年紀應該不大。他這些想著,漸漸拓寬思緒,推測起對方會是個什麼樣個性的人,長得什麼樣,穿什麼衣服了。
蘇喻想了很多那個人的事情,他拿起手機,尋找蛛絲馬跡,但很突然的,他看著簡訊,臉紅心跳起來。他反問自己,他在做什麼?給自己找樂子?真是無聊透了。居然幻想一個陌生人的長相與個性,真是舞臺劇演多了,他覺得他有些瘋。
這樣一想,他就拋棄了之前的種種想法,從衣櫃裡面拿出睡衣,去沖涼。
5、
晴,連日的陰雨過後,出了太陽。
A大的情人坡。
早晨,9:45。
草坪上逐漸被情侶佔據。他們有的靠在樹上無休止的擁吻,有的躺在草坪上細語低喃,有的在河畔牽著手閒言碎語的交談……蘇喻是個遲鈍的人,他這才發現,他做了個錯誤的決定,他不該讓“大師”來草坪見面的。
因為A大的草坪只在蘇喻眼裡是草坪,在其他眼裡面,那就是歡愛的天堂。特別是今天陽光格外好,連日來沒有曬過幸福的情侶恰逢好日子,怎地不顯擺。
蘇喻約人喜歡提前到場,他今天提早了10分鐘。他一人在滿是情侶的草地上晃盪著,像個遊魂。
他撩起袖子看了看手錶,時針走到了10點,他抬頭看了看遠方,還是沒有那個“大師”的身影。不過他也不急著掏出手機打電話,就那樣站在草地上,伸腿用腳尖在前面來回划著圈解悶。
“你好,請問你是在等人嗎?”順著那雙潔淨的手,蘇喻抬頭看向那人,在對上眼前人的那刻,他想到一句詩“君子世無雙,陌上人如玉”。
明顯,眼前的男人即使在才貌雙全的表演系依然出眾。當然,他的出挑不是衣著的華麗形成的,舉手投足和眉宇間透著脫俗的氣質,五官也長得好,難以形容的好。大抵,學表演人的看了他,總要自愧不如自己的容貌,再加上他不學表演,未免要為他可惜了這副皮囊。
“我叫白祈。”蘇喻沒回答他,他就報上了自己的名字,這迫使蘇喻不得不開口。
“你好,蘇喻。”
“我的長相令你很吃驚嗎?”男人發現了蘇喻眼神中的震驚。
蘇喻只是開口答他:“不止我吃驚,周圍人都看你呢。”
白祈笑:“哦,我這長相做風水是有點不可信。”
“你該演戲。”蘇喻順口就說句。
“我不會騙人。”白祈這樣回他。
“我也不騙人。”蘇喻聽了他那話,心想:這話的意思就是說演戲都是騙人的麼。果然人沒有十全十美的,長得好,嘴巴可真不會說話。
白祈聽到他話中有話,他還是笑。
“我車停在那邊,我開車找個地方,我們邊喝茶邊聊吧。”
蘇喻接受了這提議,因為情人坡可真不是兩個大男人談事的好去處。
現下有車的不少,開名車的也不少,開跑車的也夠多。只是蘇喻沒料到,白祈開得是輛黑色賓利。這車大家都知道沒個幾百萬是不行的,與法拉利和保時捷屬於不同系列的同種名車。這車在有大把名車接送美女的表演系也值得駐足痴望。
蘇喻上車的時候,心裡暗想著:看來封建迷信比當明星賺錢快多了,難怪他不來演戲。
看白祈的長相也比他大不了幾歲的,就有那麼好的車,大概有了這種車,房也一定買的高檔,蘇喻這樣想。還說演戲的會騙人,他這些車啊,房啊,也不是他算命騙來的,他才是資深的騙子。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