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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這個中年男人居然沒有立馬抱起兒子,痛哭起來,他居然大笑著,衝那法師說:“哈哈哈哈,現在我有兩個陰靈了。”
蘇喻聽了這話,心咯噔一下,竟覺得眼前的男人面目猙獰,扭曲。
他兒子死了,他居然如此快活,竟叫人把兒子也做成陰靈。
4、
徐楷看透了這一切,他開口道:“我不會幫你做哪些損人不利己的事情,活著,我已懦弱,死了,我要按照我的想法活。是我勾引魏濤的,是我主動勾引他的,就算你切了他的子孫根,我也要同他一起,做人不行,就做鬼。”
徐楷又道:“你才斷子絕孫,我已死,而你又年邁,你即有萬貫家產,有何用處,到頭來,還不是讓外姓人奪了去。”
“你,你……你個孽子……”。徐山大罵著,一口氣沒上來,癱倒在地,大口喘息起來。
“救……救……我……”。徐山躺在地上,臉頰憋得通紅,徐楷同魏濤手拉手站在牌位前,躍潮面帶笑容抽著水煙,谷亦拿著緞布,擦拭著大刀,蘇喻緊挨著白祈,只是冷眼望著他。
徐山死了,在所有人的目光下,死了,沒人去救他。
谷亦最後破例,送魏濤和徐楷一同上了奈何橋,他們來世,必會相遇。
而孤魂徐山呢,他作孽太多,谷亦可不願意送走他,徐山央求白祈、蘇喻,他們也不理睬。
最終,躍潮對那破道士說了句:“諾,你不是愛養鬼麼,他可是厲鬼,好好養著他吧,你爺爺我,批准你養這惡鬼,千萬別放他投胎”
“好好好,多謝爺爺成全。”
5、
當這些事情都辦妥,蘇喻一行人正要離開,沈念柔卻突然出現。
這事本該瞞著,卻被外人撞見,蘇喻一行人臉上僵硬住了。
只見那溫婉的婦人開口求道:“我家小兒,得了這瘋病,我知是他自作孽,不可活,可他也得了教訓,還妄各位大師開個恩,救救他。”
谷亦不說話,瞧了瞧白祈,白祈不說話,瞧了瞧蘇喻,蘇喻不說話,低頭默不作聲。
沈念柔見狀,哀求道:“蘇喻,南山好歹與你同窗,你念在他日情分上,幫幫他吧,總不能讓他一直如此下去呀。他這個哪裡是病啊。”
蘇喻點點頭,上前扶起了沈念柔,回他:“我們會幫他的,您不要擔心。”
白祈聽了,也只好答應。他回:“是,南山的魂,我們會找回來。”
還是躍潮實誠,回道:“都瘋了那麼久了,魂哪裡去找,說著輕巧,別把這累活交給我。”
谷亦抖了抖自己的寶葫蘆,回道:“他的魂在我這裡。”
“喂,不是說好,不那麼快拿出來的麼,你怎麼就……”。躍潮氣憤的衝谷亦耍脾氣。
“算了,給他們吧。”谷亦見躍潮翻臉,上前安慰他。“好啦,好啦。”
白祈幫著把魂魄安回了南山的身體裡面,但他需要一天一夜才會清醒,白祈一行人做完事,就回去了。他們叫沈念柔有事情打電話。
回去的路上。
躍潮還在嘀咕剛才的事情,他對谷亦說:“剛才你怎麼如此,你這樣,不是顯得我小氣。”
“你本來就小氣。”
沒料到,不止谷亦回他這話,白祈和蘇喻也回了同樣的話。
接著他們四個人哈哈大笑起來,向前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斬情絲》完,停更至六月開更。
☆、(一)
1、
他躺在床上,衣襟敞開,雨水落下,地上坑坑窪窪,泥濘一片,他似乎深陷泥濘中。白祈俯身上去,不稍片刻,兩者便水□□融。指尖劃過絲滑如牛奶的肌膚,由上往下摸索,做了讓耶穌不可饒恕之事。
柔軟的髮絲,天空掛著青藍色的淚痕,叫啞了嗓子,連哭也沒了雨水,只是空打著雷,從東邊裂開一段明亮的口子,渴望衝出突圍。乾澀的雨水掛在那海藍中,一滴滴,透明的液體,順著城市的輪廓,緩慢落下。
白祈看向床上人兒,淡珊瑚紅的臉頰透著暖陽,雨水依舊掛在臉上。下了場太陽雨,暖陽與雨水共存,他蒼白的手指極力靠近他的手,並沒有緊緊的抓住,只是細微的觸碰了下就立馬收了回來,好似觸了電一般,他欲言又止,極力忍耐。
白祈見了,露出那種無害的笑容,鬆開了手,雨水傾盆而降,溼了床鋪。蘇喻整個人帶著水似得沉入男人的臂膀。
“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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