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4 頁)
細的腰肢靠在白祈的肚臍上,隔著一層襯衫,細密的汗液冒出來,騷/動的細胞企圖掙脫。白祈不在有理智,他的手握住蘇喻的腰,光滑細膩的肌膚刺激著他的神經,一步步的引/誘他進入陷阱。
蘇喻的腿擱在他身上,雙手抽出他褲袋中的白襯衫,他的臉上沒有平日裡的羞澀,一臉嫵/媚,這白祈有種錯覺,他好似被躍潮上了身一般。他不像蘇喻。
“你怎麼了?你是蘇喻吧?”白祈不合時宜的問了句。
蘇喻不在有任何動作,他什麼話也不說,只是從男人腿上跨/下來,躺倒床上。
“你走吧,再也不要來找我。”
窗外下著大雨,天卻不涼,可蘇喻還蓋著白色的薄被,他說完這話,手一拉,就扯上薄被,蓋在身上。他側著身體,不去理會白祈,那話也冷淡淡的。
白祈聽了這話還是笑,他俯身,靠在蘇喻胳膊上,對他說:“外面下著大雨呢,你到忍心讓我回去?”
“你不是有車麼……”蘇喻的話沒有接著說完,因為他的唇被男人堵住了。
那夜,白祈沒有回去,而蘇喻也嚐到了白祈的滋味。
作者有話要說: 遲來的《情不歸》終於完結了。
突然覺得“傷人七分自傷三分”這句話是有道理的,我為了虐待傳染感冒的傢伙,將他想成小受,使勁後媽了一把,結果發現把自己虐的慌,真是不合算。以後還是少做這等缺德事的好。
☆、(八)
1、
屋外下著淅瀝的雨,白色被褥上的男人半側著身體,昏睡著。
玉臂的胳膊掖在被褥外頭,由於保持一個姿勢太久,他輕微的岔開腿,緊接著身體裡面的液體流逝在床鋪上。
他半Erectio的閉著眼,身後的男人貼在他身上,好似發現了這一有趣的現象,指尖摸索進被褥裡抵住他身後處,隨之而來的是,一股黏/膩的液體沾溼了男人的手指。
摻雜著雨水的味道,被褥裡面鹹澀的滋味,房間裡變得潮溼又曖昧。
顯然對男人這個舉動,側著身體的蘇喻並不喜歡,他發出“恩呀”的聲音,緊接著,拉扯了下被子,挪了塊地方,接著睡。
2、
“白祈,白祈,白祈……”。蘇喻再次醒來的時候,大聲淒厲的喊著男人的名字。
屋裡空無一人,床上也空蕩蕩的,他扯開被褥,只看到他Erectio。
他想他又做夢了,這次的夢比之前的更真了幾分。他幾乎覺得男人昨夜就睡在這張床上,摟著他的身體,親吻他。
蘇喻看向窗外的雨,又下了一夜的雨,他一人頹廢的坐在床上,不想起來,眼睛含著迷惘,思緒放空著,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不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不知道,什麼也不知道……
他覺得自己快瘋了,他像個瘋子一樣,對白祈痴迷,做著淫/夢,他不想再看見白祈,因為每見他一次,他就恨不得把他綁在自己身上,一遍遍想要他。一想到這樣的自己,蘇喻的覺得,自己太噁心了。
他做不到,潘月生那樣偉大,一輩子就瞧著那蔣浩戈,為了他甘願放棄掌門之位,為了他娶楊一笑為妻,又棄她而去,成為眾矢之的。他讓他得到了所有,名譽,地位,而他為了他,失去一切,就連僅有的昔日同門情義也沒有了。
然而,他不怪他,那是他甘願的,他無怨無悔。
蘇喻做不到這樣,他要白祈愛他,要他站在他面前,陪著他。即使他不愛他,即使他不願意站在他面前,不願陪他,他千方百計把他綁在身邊。
他做不到潘月生那樣,也不想成為潘月生。
3、
“喊我做什麼?”
當白祈拿著鍋子墊著荷包蛋出現在蘇喻面前的那刻,床上的蘇喻的嘴角都要笑咧了。
他真的在這裡,不是蘇喻做夢。
“傻笑什麼呢?快起來,吃飯。”
白祈說完,轉身就回廚房把鍋子裡面的荷包蛋盛起來。
抹茶色沙發上。
蘇喻同白祈端著盤子,看著電視新聞,扒著飯。
白祈見他吃的那樣快,挖苦道:“你這身體倒是好,倒是還吃的下,別吃那麼多飯,還是喝點粥吧,對你好。”
蘇喻明白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斜眼瞪他,回他:“我要喝粥是誰害的?”
白祈見狀,只好作罷。他回蘇喻:“是我,是我,是我害的,可以了吧。”
蘇喻還不做罷,問白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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