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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知凡人會生病,卻不知道淋一場雨就會發熱,終究沒有料到蘇喻這樣身體這樣孱弱。
“別,熱。”
蘇喻終究吐出這麼字。
白祈不知如何,後叫了輛馬車,車伕見蘇喻這樣子,急忙推辭說:“爺,你們這單活,我不幹了。”
“什麼?不是剛才說好的嗎?銀子也給你了……”
“這位爺,你懷裡那位小爺,燒的那麼厲害,可別是什麼瘟疫,我上有妻小,下有父母要養,賺不起哪個銀子,這樣吧,我將馬車賣你,可好?”
白祈聽了那話,也不好強迫他人,只得讓人走。
白祈這才得知,蘇喻是淋了雨,得了傷寒,他趕車去城中,找了個大夫給蘇喻醫治,蘇喻吃了幾服藥,熱是退了不少。
一日。
白祈把車停在郊外,蘇喻仰躺在他身上,閉著眼睛,他端起一旁煮好的藥湯,往他唇邊遞。
蘇喻沒吃幾口就溢了出來。
白祈沒法子,只說:“藥不喝,怎麼好。”
此時的蘇喻已有絲清醒,他只嚷:“燙。”
白祈這才明白,端起藥碗,吹了吹,又對蘇喻說:“不燙了,喝吧。”
蘇喻張嘴含了一口湯藥,“嘔嘔”,他沒有下嚥,就要吐出來。
白祈見狀,急了,本想伸手去接,沒料到,蘇喻直接摟住他的脖子,將嘴貼在他的唇上,吐了進去,一絲苦澀的湯藥就著白祈的舌頭順道喉嚨裡面,這是白祈第一次吃人間的食物,好苦。
這是他的第一感覺,難怪蘇喻總是不願意喝。
5、
看到這一幕的躍潮開口挖苦蘇喻:“喲,喲,喲,果然是一百年牽次手,一百年接次吻,看來再過一百年,我才能見你和白祈滾床單嘍。”
蘇喻羞得沒了臉皮,只是用手擋住躍潮的眼睛,不許他看。
躍潮伸手拍去蘇喻的爪子,嘲笑他道:“你們倆個有什麼我沒看過,不就親個嘴麼,還不好意思。”
“少來你。”蘇喻以為躍潮是開玩笑的,並不在意他的話。
在看馬車內。
蘇喻的唇還是沒有離開白祈,他居然吐完睡著了,手還搭在白祈的肩膀上,唇間掛著淡褐色的水漬。白祈伸手,攬住蘇喻的腰,想要把他放平,沒料到他會伸出舌頭,舔白祈的唇。那細微的觸感,如一張張小手,撫摸白祈的全身敏感之處,讓他欲/火從生。
白祈摟著蘇喻的臂膀,將他放倒在馬車上,手插入他的髮髻中,烏髮散亂,淡青色的薄被扯在一旁,他的舌伸進蘇喻的口中,只是很淡的吻他,幾乎沒有什麼動作,蘇喻被吻的頗為窒息,臉色泛紅,白祈見他要醒了,無奈放手。
作者有話要說:
☆、(四)
1、
蘇喻大病出愈,自當感謝白祈連日來的照顧,再加上他也如期到了京城。
“這京中就是繁華,白祈,等我高中,帶你在京中各處逛一逛,再回去。”
“還是先找個地方住下,到處都是趕考的書生,再不找地方住,你就得住破廟去了。”
“是,還是你說的對。”蘇喻剛一說這話就拽著白祈進了一家客棧。
“老闆,來兩間上好的廂房,我和我兄弟住的。”蘇喻難得這樣豪邁,很可惜,老闆對蘇喻說:“這位小哥,我們店只剩一間房了,若不嫌棄……”。
蘇喻聽了,就想拉著白祈走。
還是白祈有經驗,問老闆:“店家,這京城方圓幾里是不是都無空房了?”
那老闆回他:“還是這位少俠有江湖經驗,現在是趕考季節,哪裡來的空房,別說上好的廂房了,就連本店的柴房都住上了書生,指不定這狀元今後就從本店的柴房出呢。”這老闆還在哪裡誇誇其談呢。
白祈就要說:“這房我要了。”說著就拉著蘇喻上樓了。
2、
在客棧住了三日,明日就是考試之日,蘇喻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
白祈睡在外側,問他:“怎麼,睡不著?”
蘇喻側過頭,回:“恩。”
“怕考不上?”
“你才考不上。”
白祈笑,伸手揉了揉他的頭,對他說:“沒事,若是你真考不上,我也會養你。”
蘇喻將這話當做白祈對他的救助,相處那麼多天,蘇喻漸漸對白祈放下戒心,白祈對他有兩次救命之恩,他早就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
他回白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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