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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覺得奇怪,只問他:“剛不是說她人美,琴好,詩妙的嗎?怎麼突然就……”。
白祈再次開口道:“我不會娶她。”
他再加了句:“就算她是天仙下凡,我也不會娶她,你叫她死了那份心吧。”
3、
“嗚嗚嗚。”只聽一女子站在白祈身後哭哭滴滴。哪裡料到,路寒突然來路府,偏生聽見這番話。
“路寒。”蘇喻見狀跑過去追她,卻被白祈一把拽住。
蘇喻生了氣,一把甩開白祈的手,他眼淚含著淚,破口罵道:“白祈,她一個好人家的姑娘,你不願娶誰也不求著你,可你那番話,未免太過火。”
白祈面無表情,只是拿出白色的帕子,塞在蘇喻手中,他回蘇喻:“我會走。”
他不再說其他的話,轉身就走,正好颳風,蘇喻淚眼婆娑的看著那遠去的身影,那白衣男子穿梭在紅色的橋上,輕的像一片羽毛,好似隨時隨地都能被颳走。
夜間。
蘇喻睡不著,走出屋外想白日裡面的事情。
路芸煙拿起披肩為他披上,蘇喻看著月,伸手握住女人的手,女人柔聲說:“路寒的事情,是我不好,我早就知道,他八分是不情願的,可還讓你去問……”。
“芸煙,我與白祈吵架不是為了此事,他真是……他個性真得改改,若他真不喜路寒,也不用那樣疾言厲色,讓所有人都下不來臺。他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把誰也不放眼裡,哪個女人能受得了他這樣,要是他今後娶妻……”。
蘇喻沒有再說下去,因為芸煙的手抽離了他的掌心。
女人的心思敏感細膩的讓人看不穿。
路芸煙只在寂靜的夜裡與蘇喻說:“我有了。”
“什麼?”
“你要等爹了。”
“幾時知道的?怎麼不告訴我?”
“大夫說我胎不穩,所以……”。
“那你快回房躺著,別在這裡站著,涼了怎麼辦。”
“我一人怎麼睡得著。”
“那我陪你進去。”
“恩。”
4、
白祈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谷亦從身後莫名出現。
“走吧,還有活沒幹呢。”
“狐狸你抓到了?”白祈問谷亦。
躍潮聽見這番話,汗毛立馬豎起來,躲到蘇喻身後。
“沒呢。不然怎麼來找你。”谷亦又道:“你別跟著那男人了,他已娶妻生子,前世姻緣,他半分也記不得了,這就是人啊,白祈,畜生還有三分情吶。”
“你看他,得知娘子懷了孩子,哪裡還想著你。”
白祈不說話,只和谷亦說:“走吧。”
躍潮看到這裡,氣得跳起來,怒罵道:“死谷亦,臭谷亦,沒想到你千百年前就那麼惹人厭,自己孤身一輩子算了,還要挑撥蘇喻和白祈的關係,壞東西。”
“還說要扒我的狐狸皮,我看是我扒了你的皮還差不多,你才畜生呢,呸呸呸。”
躍潮罵罵咧咧的,不知為何谷亦突然停下,看了看躍潮站的地方。
躍潮以為結界被發現了,立馬跳掉蘇喻身後,幸好谷亦只是看了眼,就離開了。
5、
半年後,路府。
白祈辦完事情回來,可一切物是人非了。
路府到處掛上了白綢。
蘇喻當官過於正直,遭人陷害,丟了官帽,他岳父活活被氣死,,而路芸煙幾日前,難產死,孩子和大人都沒有保住。
蘇喻重病躺在床上,白祈不知說什麼,不敢上前,病榻上的男人卻喊他的名字:“白祈,白祈,是你嗎?你來看我了?”
“是,是我。”半響,他才吐出這話。
他抱住他,他也抱住他,然後兩個人,誰也不說話,直到蘇喻“哇”的一聲,大哭出來,就像是洪水衝過了堤壩。
他對白祈說:“為什麼,為什麼,我要死了,你才來……”。
他說:“芸煙死了,孩子死了,官丟了,你都不在我身邊……可我要死了,你為什麼要來?來看我這副慘敗的模樣嗎?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才來?”
蘇喻叫嚷著,然後猛烈的咳嗽,他的怨恨如春蠶吐死從心臟蔓延糾纏著白祈,讓他痛徹心扉,自愧的想死。
後,蘇喻不再有力氣講話,他只是躺在男人肩頭,低喃著什麼,就嚥了氣。
白祈就連那句:“我在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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