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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裡的蘇喻沒有說話,只是眼睛紅紅的,淚是流不出來了。他以為自己從人販子手裡出來今後日子變會變得好過起來,沒想到,事情會越來越糟糕。
白祈的手臂微微攬著他,手伸入那雪青色的袍子中,揉弄他的乳,唇靠近他的後脖,一股熱浪襲來,蘇喻初經人事,自是把持不住,想要又羞於啟齒,理智就要崩潰。而男人並不放過他,舌尖一路從脖頸舔到耳根。
白祈在蘇喻耳畔低語,魅惑道:“喻,乖,我要/你。”
蘇喻聽了大驚失色,剛才的情/事已不是他能所承受。
他在男人懷裡掙扎著,喊:“不行,會死掉,不能再做了……”。
就在蘇喻說話間隙,白祈就著那個姿/勢再次入了蘇喻,又免不了一場煙雨翻滾。
蘇喻不懂男人的熱切,他懷疑對方要拆掉他的骨頭,要吃了他的肉,而這個男人已經為了等今天這刻,已足足等了三百年了,與他來說,如何狂熱的觸碰都是不足以填補那些沒有他的日子。
他要他,不論是他的人還是他的心,那樣急切的,熱烈的,痛徹心扉的感情,他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向蘇喻宣洩。
作者有話要說:
☆、(七)
1、
蘇喻差不多日日看到自己躺在男人床上,以不同的姿勢。
蘇喻縱/欲過度,成日渾渾噩噩的過日子,白祈見他如此,就帶蘇喻外出去集市逛逛。
蘇喻連日來沒曬過太陽,身體無力,集市上到處都是叫嚷聲。
“這個怎麼樣?”白祈見他沒什麼表情,開口詢問蘇喻。
蘇喻看著那串紅色麝香珠子,搖頭。
“那做些衣裳吧。”白祈說著就要帶著蘇喻去裁縫店。
蘇喻小聲嘀咕:“我哪裡需要穿衣裳,反正要脫。”
白祈聽了,心裡也不好過,只是甩開蘇喻的手,問他道:“那你想要什麼?”
蘇喻想說:“我什麼也不想要,就想離開你”可那些話他又不好說出口,就在此刻,集市發出“嗷嗷嗷”的叫聲。
蘇喻尋那聲音而去,就看一隻橘色皮毛的狐狸被鎖在籠子裡面。那便是躍潮,他連日來被谷亦追趕,體力耗盡,無奈,被獵人抓住了。
“我能不能買它。”蘇喻指著躍潮問白祈。
蘇喻看著籠子裡面的躍潮,只覺得它和自己很像,被人抓住,販賣,永生得不到自由,那樣的可憐。
不用說,白祈自然帶了躍潮回家。
更加不用說的是,由於躍潮靈力太弱,白祈竟沒有發現躍潮是妖,其後,他們歡/愛,更有甚者就在躍潮面前,所以躍潮說,他什麼都看過,也不無道理。
只不過後來,躍潮被封在畫內,也由此因素。
2、
白府。
府內難得來了客人。此人氣宇軒昂,體格健碩,穿藕荷色長衫,帶著貴氣,走向蘇喻。
蘇喻剛想開口對此人說什麼,沒料到,那人一把抱過蘇喻懷裡的狐狸,逗弄起來。“喲,這狐狸倒是挺可愛的啊,送我吧。”
蘇喻想:這人怎麼這樣,我和你還不認識,你就倒不客氣,一開口就問我討東西。
“谷亦,你什麼時候來的。”白祈恰巧此刻走向他。
“恭候多時了,你這狐狸哪裡買的,倒挺有趣。”此刻在谷亦懷裡的躍潮,正想張開嘴咬谷亦一口。
“偶然在集市看到的,買來給蘇喻解悶的。”
“我也想買一隻解解悶。”
谷亦這話一出口,躍潮再其懷裡,就是“啊嗚”一口,咬了他的手指立馬從他身上跳下去,跑到蘇喻腳邊,蘇喻一把抱起它,撫摸著受驚了的它。
白祈看到這幕,嘲笑道:“看來,它不想陪你解悶吶。”
谷亦聽了,只是瞪著蘇喻懷裡的狐狸,回:“果然,狐狸沒個好東西。”
3、
此番話後,谷亦和白祈就商量要事去了。
只留蘇喻和躍潮在一起。
在院子中,蘇喻摸著懷裡的狐狸,對它自言自語著:“小狸啊,你覺得我要不要離開這裡呢?”(躍潮這個時候想的是:什麼小狸,取的名字可真難聽)
蘇喻見躍潮沒什麼反應,只樓著它說:“你放心,我要是走,一定會把你帶走的。”
(躍潮心裡話:走,你走到哪裡去,你死了,輪迴三世,白祈都能找到你)
蘇喻又說:“他……要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