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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凍成冰雕,這會兒根本沒勇氣開口說話。張果老見氣氛僵的要命,自己只能無奈做和事老。
“那什麼,小朱啊,說到哪兒了?哦,那個……接著說!”最後的音帶著爆發力蹦了出來,顯然果老也是憋著一肚子火。
“是是……”朱儒生見張果老一臉不耐,怕唯一的救星拋自己離去,趕緊接著回憶:“因為……如此,受友人建議,小生來到薦福寺靜養,希望達到少情寡慾。”
“哼!”採和重重哼了聲,不屑的意味相當明顯,朱儒生被糗的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繼續。”果老安慰的拂拂採和腦袋,示意朱如林接著講。
“額……小生在此住了數月,直到一日——”
那日,朱如林與寺內僧人談經論道,夜深方歸。是夜,天降大雪。
北國風光,千里冰封,萬里雪飄。望長城內外,惟餘莽莽;大河上下,頓失滔滔。山舞銀蛇,原馳蠟象,欲與天公試比高。須晴日,看紅妝素裹,分外妖嬈。
朱如林走在雪地,忽從身後竄出一隻棕色大狗。
大狗後肢似被利器所傷,顛簸著倉皇逃竄近了朱身邊。朱如林急忙閃躲避讓,可大狗不但不離去,反而伏在朱儒生腳下,慼慼然有哀求之意。
朱儒生奇怪:“莫非有人追捕你不成?”大狗通人性般點頭。朱如林立馬將大狗藏在路邊乾草叢中。
沒過一會兒,從後方果然追上兩個獵戶打扮的大漢。其中一人氣喘吁吁的近前詢問朱儒生是否見到一隻棕色大狗逃竄至此。朱儒生反問道:“二位不知要那狗幹甚?我見那狗對這寺院熟門熟路,好像是薦福寺看門犬,二位還是不要繼續追尋比較好。”
兩個獵戶本就是出來搞點狗肉打牙祭,沒想到惹上的居然是皇家寺院的看門犬,這下再不敢造次,悻悻然向回走了去。
朱如林見獵戶遠去,趕緊在草叢中找尋大狗,不料除了地上的一灘血跡再無他物。雖然有些失望,但朱儒生本著救了條生靈的偉大情操回了禪房。
數日平靜,朱儒生還是過著苦行僧般的生活,沒事看看經文彈彈琴打發時間。只是這平靜生活,很快被一個來訪的老者徹底破壞。
一天夜裡,已是初更時分,外面還是一片“星榆葉葉晝離披,雲粉千重凝不飛”。朱儒生一人在坐在蒲團上看著經文,忽然聽到篤篤的敲門聲。站起開啟門,門外站立一個老者。年近花甲,鶴髮童顏,大冷天身著布衣瑟瑟發抖。
朱儒生見狀趕緊邀老者入內,見老者行走瘸跛,趕緊扶住,問道:“老長腿腳不便何以深夜至此?”老者慢慢坐下,答道:“老朽乃是你的東鄰,久聞先生居住在此,仰慕已久,今日夜裡特來拜訪。”
朱儒生拿過一個蒲團,跟著坐下:“不知老者尊姓?”老者笑道:“老頭兒姓石名壽樹,乃長安人士,早年老伴不幸逝世,只餘我父女二人。”朱如林接著問:“不知令愛芳名?”老者答:“老頭兒因懷念老伴,讓女兒從了母姓,姓苟名嬌嬌。”朱如林笑:“好名字,聽名便知令愛一定讓老長你省心聽話。”
老者嘆道:“老朽因從小溺愛她,嬌慣的厲害,雖年已十八,可刺繡針線無一擅長,整天只好撥彈古琴,又無良師指導,故又高不成低不就。每日聽到先生彈奏,如聽仙樂,頗有繞樑三日不絕的韻味,我父女二人如痴如醉。故今冒昧拜訪,想求先生收小女為徒,以得提升,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朱如林笑答:“難得老長欣賞,小生不敢當,若有雅興共同切磋便是。”老者拍手笑道:“如此甚好!不日,我來邀請先生光臨寒舍。”
二人又談了些家常話,二更時分,老者告辭離去。
過了幾日,又是夜晚初更時分,老者手提食盒拜訪。
朱儒生請入室內,老者搓搓手,哈口熱氣:“小女特備酒菜給我二人做夜宵。你我邊品酒邊談,也不至無聊。”說完,開啟食盒,拿出熱氣騰騰香氣四溢的幾盤素菜和一壺好酒。
朱如林在寺裡吃的都是些粗茶淡飯,此時見到這些精美小菜簡直就是美味珍饈,當下也不扭捏,兩人對月暢飲起來。
酒過半巡,老者問道:“先生文采風流,何以留在寺內,不求功名?”朱儒生也是酒到半酣,此刻倒沒了那麼多的不好意思:“不瞞老長,小生實在是體質孱弱,不得已而為之啊!”老者笑:“老頭兒雖算不上名醫,可也會些岐黃之術,先生不妨說出困擾,看老頭兒能否幫忙解決。”
朱如林面紅耳赤:“實不相瞞,小生是有精不固之症。老長可知小生困擾,未老先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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