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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皇位傳給你,你竟然還要弒父篡位!”呂洞賓和妻子女兒被綁在行刑場。看著上座的帝王,呂洞賓忍不住怒火開口大罵。
“豈有此理!大膽賤民,竟敢汙衊朕!”上位者幽暗深邃的眸中精光一閃,拍案大聲喝道。“你大逆不道,天下人皆可罵你!”呂洞賓氣憤難忍。
這時,相爺從場外走進來,喊道:“你給我住口!是我親眼看見你刺殺皇上。”呂洞賓只覺自己的天要塌下來。“岳父大人!”
相爺一揮衣袖,無情恨聲:“我沒有你這個女婿!當初就是因為我看錯了人,才把女兒許配給你這個叛賊!”“外公!”“爹!”身邊的兩個女子都被親人的無情無義給震驚的不知如何是好。“不要叫我!我沒有你這個女兒和外孫女!”相爺轉身就走。
天要亡我。呂洞賓絕望的閉上眼,世上都真沒有天理可言?為了榮華富貴,為了自保……真的沒有親情可言。可憐,可憐我一家註定要因為莫須有而死於陰謀之下。
“時候不早,斬!”當朝天子一把抽出令牌扔到地上。
碰的落地聲如同一擊重錘擊到自己心上,此刻的自己,真是什麼也做不了。
君要我死,我不得不死。難道富貴真的只在這一瞬間?罷了,罷了。
儈子手揚起刀來。
下輩子,自己不要再追求這些虛無了。
“啊!”一聲大叫,呂洞賓驚醒跳起。“哈哈,黃粱猶未熟,一夢到華胥。”聽到人聲吵雜,呂洞賓張望間發現自己還身在酒肆中,道長正笑呵呵的看著自己。
原來我是在做夢?動動脖子,那頸間炙熱的斷傷感似乎還隱隱顯現。“人生匆匆幾十年,還是不要因為得失而太過情緒起伏。”道長笑道,轉身招來少年。
“黃粱酒還沒有溫好呢,二位想喝嗎?”少年伸手試了試壺壁,對道長搖頭。
那些功名利祿當真是夢一場?呂洞賓揉揉額頭,有些分不清現實,該說是夢太逼真還是自己一直身在夢中?
“功名財富也不過是一場夢,就算是擁有了,也不過是過眼雲煙啊!”道長站起身來,對呂洞賓笑言。“……真是黑暗,人生還有什麼好逑的?”呂洞賓有些自暴自棄嘆氣。
少年聽罷搖搖頭,湊過臉去聞了聞酒香,閉上眼輕輕說:“先生可以修道成仙啊。”
呂洞賓皺著眉頭沉吟許久,猛然回頭驚喜道:“黃粱一夢,洞賓終於明白了!”少年和道長微笑點頭。“等等……”呂洞賓突然發現不對勁,“道長你……”
“哈哈……”道長大笑:“像夢中的岳父是嗎?”“師父,不知道誰讓我穿那種衣服啊……”少年慢條斯理的幽幽道來,惹得道長一個哆嗦。“你是女……”呂洞賓恍然大悟。“二位真是神仙也!”
少年吐吐舌頭,“你就好好跟著師父修煉了,不擾了!”言罷,蹦蹦跳跳的向外跑去,結果跑了一半又回過頭來:“對了,你要小心,師父好像對你有意見,所以……呵呵。”
“藍采和,我是那麼小心眼的人嗎?!”道長暴吼。少年飛快轉過身,奔跑間留下一連串的笑聲。
……
眾人均看著採和笑著跑回來,對他這種間歇式抽風早已習慣的鐵柺李與張果老幹脆的選擇無視。“怎麼,還因為你師父讓你男扮女裝而生氣?”仙姑總會比別人多些細心與耐心,看著採和坐下還沒停住笑聲
便問他。
採和活動下有些痠疼的臉部肌肉,“說什麼要按劇本,這還是我想出來的……早知道就不說是女兒了。”仙姑無奈的搖搖頭,“就是穿女裝啊,我在那夢裡都為人婦做人母了,吃的虧不比你大。”
這樣想想也是,採和癟癟嘴沒有反駁。閒不住的張果老見他二人在討論那黃粱一夢,也來了興趣。“要我說啊,這皇帝就該是我這副樣子,算是不虛此行!”“什麼啊,我也做了皇帝,可惜是個弒父的……哎呀,人手不夠,我連當了兩回,可惜這非富即貴的都不是好人。”鐵柺李嘆氣,“難道我長著一張壞人臉?”
仙姑笑著轉過頭對鐵柺李施禮,“是因為拐李原是偉丈夫,氣質比較符合這些形象……當然,做壞人這項當然和拐李兄的本性不符。”“拐李是演技派啦,演的沒話說!”採和也點頭稱讚。“那壞的流油啊,我當時就想給那張臉打上兩個眼圈。”
這讚揚怎麼這麼怪?鐵柺李嘖了聲,搖頭道:“我說小採和啊,你不要因為我本來的形象太美好而心生嫉妒。不是我說,你這模樣扮作女孩其實很合適,皮囊乃是身外物嘛。”採和切了聲,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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