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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他反應的快,在剛變身的一刻就飛了起來,雖然後腦勺在屋頂磕出了個大包,但好歹沒有壓斷羅素的肋骨,只是造成了輕微的昏迷。
搖了兩下羅素就醒了過來,眼睛裡呼呼轉了會兒圈圈,淡定地問:“你射了嗎?”
“……”索特有點拿不準他是太敬業了還是在嘲笑自己。
羅素撐著胳膊支起上身,左顧右盼,驚訝地問:“床呢?”
“我明天會把它修好。”索特故作鎮定。 = =|||
羅素有點回神了,摸了摸屁股,哦,一切都還健在,瞬間有一種柳暗花明大難不死的感覺,高興地道:“我們還是在床上做的比較好,我這個人很傳統呢。”
“好。”其實羅素沒事索特已經謝天謝地了,真讓他再接著做他也沒那麼禽獸,兩個人多少都需要一點情緒上的緩衝。
於是在這個薩熱納美好的夜晚,新郎和新郎苦逼地睡在地板上,羅素遭受重壓以後精神不濟,很快就獨自睡了過去,索特在“抱著他睡”和“抱著他睡”之間糾結了一會,邪惡地關掉了恆溫器,然後順理成章地把老婆摟在了懷裡,在炸毛和觸電中自虐般地失眠了一宿。
儘管如此,第二天起床他還是感覺像打了雞血一般充滿了力量!愛情的力量!
為了滿足老婆“在床上做”的願望,次日一早索特就飛去雪山下的原始森林裡伐木了,當天就帶回三棵粗壯的針葉喬木。雖然對他來說搞傢俱只是一個指令的事,但床這麼重要這麼私密的情趣用品絕對是要自己做的。
更何況上一張還是他自己壓壞的,被人問起來可怎麼說的出口喲。
強悍的男人偏執起來是令人抓狂的,羅素本來想問問他那天為什麼會忽然變身,讓那麼一張結實的大床徹底報銷掉,但看看索特的臉色還是算了,這傢伙像是跟自己較上了勁,日夜趕工做著大床,連他想搭把手改個木板什麼的都決不允許,一臉倔強地表示不拿群眾一針一線,一定要獨立完成任務。
說起來,他這小男孩一般彆扭要強的2B模樣還挺招人疼的,羅素傻笑著蹲在雛形已成的大床上摸下巴,招來索特無比怨念的羞愧又溫柔的瞪視。
“我餓了。”索特被他笑的發毛,停了手,氣呼呼道,“午飯要四菜一湯外加甜品,水果要紅漿果。”
這外強中乾撒嬌般的語氣讓羅素笑的都要出表情紋了,跳下木板,收斂笑容一本正經地拍拍他肩膀:“好好幹!獎勵大大滴有。”
看著羅素離去的背影,索特歪嘴笑笑,老婆的獎勵什麼的,最邪惡了……
剛要接著幹活,索特忽然聽到一陣風聲,回頭,只見卡頓這大尾巴狼悠哉悠哉飛了過來,輕飄飄落在露臺上,蹲下,似笑非笑地歪頭看著他,道:“你還好吧?”
(其實讓一匹狼做出“似笑非笑”這種表情真的是難為他了。)
索特面無表情看著這煞風景的不速之客,沒吭聲,但那慾求不滿繃到極限的苦逼臉已經說明了一切。
“我可不是來當電燈泡的喲。”卡頓從背上取下一個小包,道,“加力馬長老說這是專門為你準備的,公證的時候忘了交給你,你知道他老人家現在有點健忘症,雖然專門寫了備忘錄,但經常忘記去看,所以你一定要原諒他喲。”
索特在工裝褲上擦了擦手,接過袋子開啟,只見裡面有一個小藥盒,還有一個靜脈注射器,皺眉問:“這是什麼?”
卡頓抖了抖狼毛,斜著眼道:“專門給你準備的激素干擾劑咧,加力馬長老說,龍的初夜都會失控的喲,各種變形各種衝動,很容易弄傷伴侶呢。”瞅了瞅索特正在加工的大木床,猥瑣地笑道,“床都塌了啊?看來加力馬長老想起來的還是有點晚了,小獵手的菊花還好吧?”
索特一口血噴在地板上,真有一種想要燒了元老殿的衝動,這麼重要的事你也要忘記,有沒有搞錯啊!該退休你就趕緊去退休好不好老爺爺!
卡頓看著面如鍋底的索特,幸災樂禍地舔爪子,道:“初夜當天要空腹十二個小時的哦,然後事前半小時靜脈注射,注射完後可以喝點水,但不能飲酒哦。”
“為什麼不能吃飯啊?”索特好鬱悶,明明已經讓羅素做那麼多好吃的了,難道要明天才開始空腹嗎?那不是又要等一整天?(= =#)
卡頓嘿嘿淫|笑,道:“吃太飽會精力過剩不好控制的嘛,哎呀忘了告訴你這些盒子裡說明書上都寫了,你可以自己看嘛,你的閱讀障礙不是已經克服了嗎?”
“那你還說!”索特抓狂地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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