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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亡命之徒他們下一個下手的目標就近在眼前,但是我們這場冒險之旅的主人公們他們還不知道等在前面的將是一場厄運呢。
當只剩下怪蛙他們三個人趕路時他們買下了馬車,辭退了馬車伕,而侏儒這位短小精悍的小個子先生他則擔任起了趕路的車伕。他趕車的架勢看起來非常專業,他把車趕得非常穩,他還一邊悠閒地吹著口哨,並且不時地和在車廂裡的兩個同伴聊著天。
他們在穿越眼前的這片茂密的森林走到半道上的時候,當兩匹馬發出尖銳高昂的嘶鳴向前傾倒的時候,他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故,在前一刻他們甚至一點都沒有意識到危險在瞬息之間就會降臨。隨著!地一聲巨響,馬車隨著那兩匹可憐的被攔在路中央的堅韌的繩索絆倒的馬兒一同摔倒在了地上。而趕車的侏儒他在馬車摔倒的時候就順勢從車上滾了下去,“咚”地一聲就掉進了一旁茂密的灌木叢裡。不過因為他靈活的身體使得他並沒有受多大的傷。
然而那輛拉著劉洋和怪蛙的馬車則摔散了架子,兩匹受了不小驚嚇的馬兒它們在摔倒之後就騰地從地上躥了起來,像是察覺到了危險一樣仰著脖子朝天嘶鳴一長聲之後就撒開蹄子跑了,但是它們很快就與留在地上被摔得七葷八素的怪蛙和劉洋一樣就被從森林裡突然躥出的一大群人給堵住了。
這些人面目猙獰,他們訓練有素,荷槍實彈,有條不紊地攔截著馬匹和抓住劉洋以及怪蛙。怪蛙身為一個法師或許可以施展一些小法術來保護自己,不過根本沒有任何多餘的空閒時間留給他來唸誦咒語使魔法生效,他們剛剛被重重地連帶著車廂一起摔在地上之後下一秒就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人一擁而上給用繩子捆得結結實實了。
這群人因為看見怪蛙身上穿著白色的法袍知道了他們這回抓到了一個法師,但是他們並不慌張,因為在他們幹這種攔路搶劫勾當的許多年裡落入他們手裡的低階、中階法師可不少見那。盜匪頭子從口袋裡掏出一個銀色的金屬圓環,這是一個專門用來對付法師的小巧工具,它可以抑制法師們的魔力,讓他們變得跟普通人一樣無法再施展魔法而只能聽憑別人,任人擺佈。
當盜匪頭目把那隻抑制魔法的金屬手環戴到怪蛙的手腕上以及下一刻他的手下扯下了怪蛙故意裹在頭上的帽子時,他們才看清楚了怪蛙的青蛙腦袋,他們才意識到自己抓了個非人類──他們抓到了一隻龐大的會直立行走的青蛙。
怪蛙生氣地朝著盜匪們大聲叫喊著:“呱,放開我們,呱,救命,呱,救命,呱……”
哦,一隻會說人話並且披著法袍裝扮成人類法師模樣的青蛙,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盜匪頭子跟他的手下們都不禁驚呼起來。他們覺得這次狩獵行動的收穫真的不小,雖然從怪蛙和劉洋身上以及放在馬車上的包袱裡也搜到了不少的金幣,但是怎麼比得上抓獲到蛙人這種奇怪的生物更來得富有價值呢?把這種奇特的生物賣給在王都裡的達官貴人們一定能狠狠賺上一筆!
盜匪頭頭在檢驗了怪蛙的價值之後,他們開始把眼光放到了它一旁的劉洋身上。他們用手指鉗住劉洋低垂的下巴,迫使他抬起臉來,他們上下打量著他,就像在檢查一頭牲口的價值一樣。盜匪頭目覺得這是一個平凡無奇的東方男人,但是他那種清秀纖細的模樣或許能夠搏得王都裡的某些貴族和官員的青睞,使他們也能將他以一個可觀的價格賣出去。
不過他們得趕在王都的地下拍賣會開始之前把貨物賣到那裡,否則一切就白忙活了。
他們用布條堵住了劉洋和怪蛙的嘴,不讓他們有機會呼救,然後把他們扛上了盜匪們藏在森林裡的車子,隨後這群猖狂的匪徒就趕著那兩匹也一同被抓住的馬兒揚長而去,消失在了森林深處。當侏儒大著膽子從躲藏著的灌木叢裡走出來時,那群匪徒的身影早就消失不見了,只有留在地上的被摔散了架子的馬車碎片似乎在告訴他劉洋和怪蛙被人劫走了。
侏儒站在路邊若有所思地盯著前方的道路,過了一會兒,他就轉身朝著他們曾經走來的方向而去了。
當盜匪們拉著劉洋和怪蛙來到他們的老巢──一個曾經廢棄但現在卻被他們接手了的小村莊,他們把怪蛙和劉洋像以往抓到的戰利品一樣扔進了小木屋裡。他們到現在還沒有發現劉洋本身的價值呢。
當然這一切都得感謝怪蛙,如果不是青蛙先生的那件施了障眼法的袍子穿在他身上,他早就會被剝光衣服赤身裸體地接受盜匪們的檢查了。如果他身體的秘密一旦被曝光,盜匪們想必一定會很樂意嚐嚐這個難得一見的雙性人的可口滋味。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