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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施了點小小的易容術,普通人不會看出任何破綻,只有比怪蛙高階的法師才能看得出他們的臉上動了手腳。
這次前往蒔蘿山的旅途跟他們以往所經歷的旅程沒什麼兩樣,它一樣地漫長而乏味。沿途是數不盡的鄉村和曠野的幽靜風光,偶爾在路上能有結伴同行的稀稀落落的旅人闖入他們的視野中,但疾馳的馬車很快就將他們甩在了後面。沿途不時有人攔住馬車請求載他們一程,但都被怪蛙他們拒絕了──在這場近似於逃亡的旅程中他們格外地謹慎而小心翼翼。
凌雲與在車廂外趕著兩匹馬的侏儒並肩坐在一起,他們唱著民謠,哼著小調,輪流喝著從酒館老闆那兒買來的摻了水的烈性酒,模樣兒快活極了。旅途中沒什麼可以消遣的娛樂活動,凌雲開始講述他與王華的傭兵生涯中所經歷過的那些驚心動魄的事,他風趣幽默,談鋒甚健,所講述的事件中不免有誇大的成分,但大夥兒的耳朵都被他吸引,津津有味地聽著。
而作為故事的另一個主角的王華並沒有發表多少的意見,他偶爾插嘴一兩句作為對故事情節的補充,對於他的好友對故事的誇大處,他不過報之一笑。事實上他也很珍惜和懷念他們兩個並肩走過的那些歲月。
他們在馬車上談天說地,消磨著旅途中的漫長而單調的時光,相比於其他四個人的興致高昂,劉洋卻一如既往地沈默著。這種沈默的原因並不難猜到,任誰在經歷過那麼一段可怕而殘酷的遭遇之後,都無法很快地開啟自己的心結,重新變得快活起來。
而這可憐人則更甚,想想他自打來到這塊西方大陸之後都遇到了什麼吧,在遙遠而漫長的路途中,他多少次地遭受劫持,被人或者動物之類囚禁並姦淫,他那變異了的身體一次次地受到侵犯,被人或者動物肆意玩弄,調教成它們所喜歡的那樣,迫使他無數次地釋放慾望,達到高潮。
這一切都是拜淫邪的黑袍法師所賜,雖然他已經死了,但那淫邪巫術卻在他身體上留下了非常深的烙印,甚至這種烙印還打進了他的心裡,讓他難以擺脫淫靡噩夢的糾纏。
劉洋沒有過多地提起他在城堡中的遭遇,怪蛙他們也沒有刻意詢問他,同伴的好心和善解人意卻讓他更加慚愧和羞於面對他們。直到現在他終於飽嘗了他曾犯下的過錯所種出的苦果,他本會為它丟掉性命,但最終他那好心和善良的同伴救了他一命。
他抬起眼睛偷偷朝坐在他身邊的王華看過去,但很快他又倏地一下把自己的視線收了回去,他總是害怕對方對自己的那種不鹹不淡的態度是因為他已經窺探到了致使他落入黑袍法師手中的原因,他害怕對方在心裡唾棄他。
面對著這個三番兩次救了他的男人,這個沈默寡言卻相當可靠的僱傭兵,他的心裡升騰起了一種異樣的感情,在他還是正常人的時候,他曾嘗過愛情的滋味,這是一種與那種感情十分接近的情感,只是這次的物件不同。對方身上的那些傷是為了他負的,他和同伴闖入變態公爵的城堡中也是為了他而來的……一想到這裡,他的心底就湧起一陣悸動。
但是他們之間是否有可能在一起,是否會有未來呢?這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馬車行駛在大路上時還算平穩,可一到了小路上就變得非常顛簸,有些坑窪的地方甚至要把人的架子顛散,其他的同伴尚還可以忍受,不過劉洋卻是苦不堪言。施在他身上的黑魔法沒有失效,那對碩大的能夠泌乳的乳房還沈甸甸地掛在他的胸口前,隱藏在他寬大的黑色袍子下。
沒有任何衣物束縛的大乳隨著車廂的顛簸而肆意地起伏晃盪著,一下一下拍打在他的胸脯上,不僅兩隻嬌嫩的乳房被拍打得生疼,更加令人煩惱的是,因為乳頭上的兩個小孔無法閉合,總是微微地張開著,不斷會有絲絲縷縷的奶水隨著乳房的晃盪而從乳孔裡噴濺出來,不消片刻時間就在他胸前的衣服上印下了一片水跡。
即使他向怪蛙多要了一些繃帶來綁住胸前這對亂跳的惱人的大乳,長而硬挺的乳頭總是能從包紮得嚴實的繃帶的縫隙中溜出來,夾在兩條繃帶之間而被磨得生疼,上面淌出的乳汁也會很快沾溼繃帶,這並不是一個很好地能解決煩惱的法子。
他那敏感的身體也極易受到刺激而產生情慾。
幸好黑色的衣物很好地掩蓋住了他胸前那兩片可疑的白色水跡,使得同車的任何一個人都沒有注意到這種令人尷尬的情況。多日來飽受胸前乳房折磨的劉洋下定決心得在到達下一個目的地之時解決這個煩惱。
不久之後他們就到達了一個小城市,他們下了馬車在城裡採購補給品,而劉洋則藉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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