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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既然想把楚夏一個大活人偷偷運走,總不會一點蛛絲馬跡都不留下來。至於我麼,”他說著望向但笑不語的方臨淵,“七殿下可有興趣,陪在下去公主府看一看?”
說起那個刁蠻任性的長公主楚婉思,想起那日她差點要動用特權強行帶鳳殷然回公主府的方臨淵不禁皺起眉頭,看得鳳殷然不禁哈哈大笑,也不顧危月燕還在場,笑著問道:“怎麼,七殿下你怕她當真搶了我去做駙馬?”
“那也要看,她有沒有這個本事。”見危宿知情識趣地趕緊退出了房間,方臨淵丟下手裡的鹿茸,突然摟過鳳殷然不由分說地吻上他的嘴唇,“還想讓我當著那位長公主的面,證實你是我的人麼?”
用力咬了咬方臨淵的嘴唇留下一個紅印,鳳殷然挑釁地衝他一笑,整了整衣服朝外走去,“我可是答應了小楚子,最遲明日就要給他一個交代。如果今晚還找不到楚夏的蹤跡,本閣主不介意去做楚婉思的五駙馬,探聽一下訊息。”
明知他是說笑,方臨淵還是做出一副醋意大發的樣子追上去扯住鳳殷然的衣角,“莫不如讓我替你去吧。”
“你敢!”鳳殷然脫口說完,這才發現中了方臨淵的圈套,不由氣惱地說道:“算了,你還是留在這裡好了!”說完便舉步要走。
心情大好的方臨淵卻厚著臉皮亦步亦趨地跟在後面,“好了好了,我只是想讓你明白,如果失去了你鳳殷然,我方臨淵只怕不能獨活……”
“胡說什麼!”連忙捂住他的嘴,雖然最不願相信“一語成讖”這個詞,見識了太多詭異事件的鳳殷然終於慢慢地也開始相信鬼神之說,或是如此愜意自在的日子裡不願聽到絲毫悲傷的詞語,“好好的,說什麼死啊活啊的。”
方臨淵笑了笑,很是聽話的停止了這個話題,立刻轉而又談起他收集的那些藥材,一邊跟著鳳殷然向公主府的方向走了過去。
第五十章
“趙郎,今日已經是十五了麼?”楚婉思枕在趙瓊章的肩頭,指著夜空中一輪碩大的明月問道。這短短的三日,簡直是她這一生中最快活最愜意的時光,不必有佳餚美酒、不必有歌舞聲色,只是這樣靜靜與趙瓊章並肩坐在一起,沐浴在他深情真切的目光裡,便足以讓她感到幸福。
是應該稱作倖福吧?楚婉思的嘴角抑制不住的翹起來,她之前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實在有些不敢確定。趙郎和自己之間,絕不是話本傳奇裡,書生小姐、將軍美人轟轟烈烈、尋死覓活的那種絢爛到極致,反而像是那暖意融融的汩汩溫泉,讓她乾涸枯冷的心漸漸甦醒過來,竟然也懵懂嚐到了甜蜜的滋味。這種感覺,在過去的二十幾年中,幾乎從沒出現過,卻美好得讓人無法拒絕。楚婉思不知道這種自己捨不得跟趙郎分開的執念,是不是叫做愛情。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真的願意就這樣和趙郎一起看庭間花開花落、年華細水長流,此生再不分離。這也是為什麼被戲稱為風流公主的她願意為他散盡滿府美人,洗盡鉛華獨留他一人的原因。
帶著幾分痴迷和不捨地吻了吻妻子如同花瓣一般的雙唇,只有趙瓊章明白,這幾日自己有多快樂、就有多沉痛,但是面對著自己甜美可人的嬌妻,他能做得只是回她一個安心的笑容,“不,婉兒,今天才十四。”
“是嘛?”嗤嗤笑了起來,楚婉思覺得自己從未如此傻氣,又如此滿足,“人家都說十五的月亮十六圓,沒想到今夜不過十四,竟有這般圓滿明亮的月亮,就好像你我一樣。”她嬌笑著接過夫君遞過來的那杯美酒,毫不遲疑地一飲而盡,“趙郎,我們要個孩子吧。”不待趙瓊章接話,楚婉思便自顧自的說道:“我一定會學著做一個好母親,不管是男孩兒還是女孩兒,只要是我們的孩子,我都會全心全意的來愛他,絕對比母后做的好上千倍萬倍……等他長大了,嫌棄我們老了,咱們就放手讓他自己去闖蕩。那個時候,如果咱們還走得動,便去遊歷天下,好不好……”忽然一滴冰涼的液體落在她的臉上,楚婉思驚訝地抬頭,卻見趙瓊章不知不覺間早已淚流滿面,“趙郎,你怎麼了?”
她披散在肩上的青絲隨著她的動作從他的手上划走,就像他們註定無法長久的廝守。趙瓊章看著他執意愛慕了多年的女子,帶著慌亂地用纖柔的手指擦著自己臉上的淚水,那顆早已千瘡百孔的心越發痛了起來,幾乎讓他窒息,“婉兒,對不起。”
楚婉思疑惑地搖了搖頭,剛想說話,心肺間卻忽然劇烈地疼痛起來,一張口便湧出無數暗紅的血液,彷彿豔麗的玫瑰在她唇邊綻放,“趙郎你……”手中的酒盞落在地上,登時碎成幾瓣,楚婉思痛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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