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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紅的唇舌吐出曖昧的呻吟。男人的唇舌轉移陣地,舔著他的脖頸,留下一道道水痕。那隻大手甚至已經侵入衣衫之中,胡亂的撫摸捏弄,蒙棋很熱,從內裡往外燥熱難耐。
“扶蘇,這是外面。”腦子裡還有那麼一絲理智,嘴裡提醒著對方,可是卻不見真正的拒絕,身體已然被征服,男人要怎樣便怎樣。蒙棋心裡暗道兩人真是越來越大膽了,巷子外面就是沸沸騰騰的人流,就在這裡如此狂浪,如果被人看到了可怎麼辦!一定是瘋了,兩人都瘋了,他為扶蘇而瘋狂。
“棋棋……”扶蘇也知道他如此作為有些孟浪,但是此時心中激盪難忍,就是想要親吻懷中的小人,想要和他擁抱,想要證明他屬於自己。
扶蘇用力的抱緊,狠狠的吸允著蒙棋的唇瓣,大手伸進褻褲,捏著他細滑的臀肉,手指扒開兩個肉糰子,在蜜穴摳弄了好一通之後,直攪得那裡汁水淋漓,才依依不捨的放開了蒙棋。
兩人整理了下凌亂的衣衫,蒙棋臉紅紅的轉出小巷,仔細端詳不難看出他此時的狀態,那雙腿軟的像是麵條。扶蘇訕訕的摸摸鼻子,跟在他的身後,小心看著他,生怕他被人撞到。兩人慢悠悠的往扶蘇家走去。
一路上,蒙棋都不搭理那個‘色心病狂’的人,將給夫人的禮物都丟給扶蘇拿。一誇進大門,蒙棋便抱過扶蘇懷中的一堆禮物,小跑到扶蘇夫人的房間。
“哎呦,祖宗,你可慢點別摔了。”扶蘇看著他晃晃悠悠的往裡跑,禮物太多擋住了眼睛,腳下一直打顫,生怕他摔個大馬趴。
蒙棋不理男人身後嘮叨,跑到夫人門前,輕輕的敲敲門敲敲門。
吱!房門內一個溫婉的女人,看著蒙棋露出溫柔的笑容,將人讓進了門。
“小棋,你怎麼有空來看我呢?”贏夫人將兩人讓到中廳,吩咐下人斟茶倒水。
“姐姐,我很久沒來看你,想你了,給你和子嬰買的禮物。”將東西放在桌上,回頭過發現扶蘇也跟著走了進來,便‘哼’了一聲,用力給了他一個大白眼。
贏夫人掩面笑了笑,對著扶蘇恭敬的行了一禮:“公子安好。”
“夫人不必多禮。”扶蘇點點頭,隔空虛扶了一下。兩人離著遠遠的,行為舉止十分疏離,彼此打過招呼便罷,連眼神交匯都沒有一絲,完全不像是傳說中的那樣,大公子扶蘇與夫人相敬如賓,如膠似漆之類的傳言。
扶蘇一屁股坐在蒙棋旁邊,態度十分親暱,而贏夫人則坐在對面。兩人之間的交流一點也不避諱贏夫人,而贏夫人一直笑眯眯的看著二人。
“子嬰呢?”蒙棋剛一坐定,便左右看看,好奇的問著贏夫人。他可喜歡扶蘇這個名義上兒子了,古靈精怪的,很有意思。最重要的是,扶蘇的兒子,不就是他的兒子麼?他比子嬰大不了幾歲,有這個大兒子,他感覺很好玩。好幾次想在子嬰面前裝裝‘爹’的威嚴,誰知每次都被子嬰一句‘蒙棋哥哥’破功。
“去學堂了。”贏夫人答道。
“哦。”聽到學堂兩字,蒙棋大眼睛一翻,立刻轉移話題,生怕扶蘇借著這茬又教育他,“哎呀,姐姐你看這個送你的。”
將一堆禮物拿出來,挨個給贏夫人看,一副‘你快誇我’的討好摸樣,實則是希望兩人快點忘記學堂二字。一旁的扶蘇抿起了嘴角,對於蒙棋的那點小伎倆心知肚明,也不揭穿他的掩飾。
贏夫人看著這默契的一對情人,心中想起了那個逝去了十六載的男人,她沒有一天忘記過他。雖然名義上是扶蘇的妻子,但是他們不曾有過肌膚之親,而扶蘇之子子嬰,其實是她的戀人傅凌天的孩子。而傅凌天和扶蘇年幼時是摯交好友,也是早年扶蘇被始皇丟到邊關戰場上的同僚,為救扶蘇而死於戰場。
當她得知未婚夫婿的噩耗之時,本想隨他而去,卻發現已懷有身孕,為了給傅凌天留個後人,她苟活於世。可是未婚先孕,在當今保守的社會年代,是如何驚世駭俗,不說於世不容,就說家裡知道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而她發誓一定要保住傅家一脈,無奈之下便將此事告知扶蘇。扶蘇再三思量,最終將其娶回家中,讓她得以安然產下一子,名為子嬰。照顧他們母子一十六載,衣食無憂,還有意栽培子嬰成為他的繼承人。扶蘇很清楚,子嬰恐怕是他唯一的兒子了,他和蒙棋相愛相守,他是不可能再找女人的。一來是對得起自己和蒙棋,二來是不想傷害一個善良無辜的女性。
而贏夫人早就知道扶蘇與蒙棋之間的愛情,扶蘇並沒有對她有所隱瞞。而蒙棋和扶蘇在一起後,聽他講過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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