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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實和他們沒什麼關係不是麼?
遠走的身影還沒有完全消失,而醫務室門口的走廊上卻陡然颳起了一陣陰風,吹著地上的紙屑憑空飛起,而四周的窗子則關的緊緊的沒有一絲縫隙。
走廊裡安靜如初,只有拐角廁所中洗手池的截門,不知道是哪個粗心的家夥沒有關緊,滴滴答答的響個不停。
剛剛下樓,一個學生衝著蒙棋就跑了過來:“蒙棋,老師叫你。”
蒙棋點點頭,跟著他來到了辦公室。推開門發現幾位系裡的老師都在那裡,而坐在沙發上的兩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則一起看向了蒙棋。
“李警官?”蒙棋進了門,才看清兩個警察,詫異的喊了一聲。
“小家夥你好啊。”李大成一看到蒙棋就記了起來,連忙拉著他坐下。
“幾位老師,我想和這位學生單獨談一下。”李大成將幾位老師暫時請出了辦公室。
“說說當時的情況吧。”反正兩人也算認識,李大成就開門見山了。
“我們今天從那路過,去學校外面吃飯,然後他就掉了下來,就在我跟前。”蒙棋將事情的經過仔細的說了一遍。
“你認識他嗎?”
“不認識,但是我見過他兩次。”
“說說。”
“有一次我……嗯……逃課,走的安全通道,他在裡面……那個啥。”蒙棋吭哧了半天也說不出口,臉上有些漲紅。
“嗯?哪個啥?”李大成茫然的問道。
“自慰。然後我嚇了一跳,我就跑了。”蒙棋強自鎮定的說道,‘自慰’兩字說得奇快無比。
“然後呢?”李大成果然是見過世面的老警察,只是愣了一下,便繼續問道。
“今天課間休息,我和滿慶他們一起在樓頂吹風的時候,我好像看到那棟樓上有人。他就站在圍欄旁邊。不過,他好像在吹頭髮?”蒙棋有些遲疑,要不是滿慶信誓旦旦的說,那人屁股裡塞著吹風機,他還真懷疑自己看錯了。
“你當時在哪棟樓。”
蒙棋站起來,走到窗邊,給他指了指位置。李大成有些詫異蒙棋堪稱酒瓶底的鏡片下的好眼神,上次從13層他就可以在雨夜裡看清死者,今天又隔著那麼遠看到對面樓頂上的人在幹嘛。他那不是眼鏡,是望遠鏡吧?
“你確定?”
“不確定。”蒙棋面無表情的回答。
“……”李大成無語的看了看蒙棋,又問道,“你當時有沒有看到他身上的蒲公英?”
“看到了。”
“有沒有看到怎麼到他身上的?”
“沒有,他掉下來的時候就有了。就跟黏在上面一樣。”
李大成沒有再問話,似乎陷入了沈思,蒙棋也不打斷他。這件事情透著詭異,很多地方說不通,而又確實發生了。
“李警官,他們真的是自殺麼?”蒙棋最後還是忍不住開口,連著死了兩個人,警方對外都稱他們是自殺,但是如此慘烈的狀況,讓他頗受打擊,他不能想象一個人是在怎樣的精神狀態,才能如此傷害自己。他不是警察,他不懂破案,但是他還是固執的認為,這一定是謀殺,是兇手偽造出來的假象!
“應該是,兇器都在死者的手中,也沒有其他人留下的線索,死者死前沒有掙扎,法證那邊通宵達旦的化驗取證,毫無進展。人雖然死了,但是法醫會替屍體說話,它們是不會說謊的,即使兇手再狡猾,也是可以尋到蛛絲馬跡的。可是死者的傷口、身體上的留下的痕跡,充分的告訴我們一個事實,他確實是自己動手,屋內沒有兇手留下的任何線索。”
李大成耐心的解釋著,他看出蒙棋的質疑,但是誰都能說謊,唯獨屍體不會說謊,法證一次次的勘察現場,法醫將屍體解剖,每一處傷口的角度和深淺都經過比對和推敲。現場留有的痕跡和線索,法證人員也是試驗了無數次,一次次的推敲和演練,想要重現現場。
蒙棋皺著眉頭,他知道自己的質疑有些過分,這些警察估計也是焦頭爛額,他們也想破案,不會敷衍了事,而且破案和法證是他不瞭解的領域,他不能自以為是的評論人家。
“哦,對了,我想你應該沒有看錯,吹風機確實存在,當然更不能排除,他死前吹過頭髮的可能性。畢竟死者心理到底是怎麼想的,我們也不知道。”李大成聰明的轉移話題,他剛剛說的有些多了,主要和小家夥聊天,總是會口無遮攔。
“嗯?”蒙棋的思緒一下就被引走了。吹風機?難道是那個露在體外的把手?想到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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