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洶烈火之中,卻也只是弄髒了衣服,看他來去自如的樣子,恐怕法力不低。
抱著懷中幼小稚嫩的人兒,撥去她臉上的碎髮,果然還留著她回憶裡最美的年紀,相比之下,更像是一種對他們短暫愛情最固執的祭奠,如同歲月靜好,相見如初。
他卻老了,滄桑在他臉上刻下了痕跡,雖然左半邊臉堪稱完美,但在右半邊臉上,卻佈滿了慘不忍睹的印痕。
不顧她臉上在奔跑中染上的汙痕,男子輕輕落下一吻,嗓子裡的聲音低啞乾澀:“對不起,研兒,我總是遲到。唯獨這一次,不會再了。”
兩人的身影隨即化作一道光束,消失在大火之中。
作者有話要說:
☆、天崩地裂
隔著層層疊疊的雲朵,雲霄之上,御劍飛行的兩人靠得似乎比以前更加親密。
總的來說,這次御劍似乎比上次來的刺激,古刀不大,卻剛剛好容下兩人的位置,但也僅僅只是容下。
因為看不見的關係,花解元根本不敢動,而且高空的失重感也因此變得格外強烈。他天生喜歡平淡而不是刺激,這對他反而成了挑戰。
“抱緊我。”似乎是感覺到花解元的無措,鏡華的聲音透過極速掠過的風傳到花解元的耳朵裡。
攬緊了那結實的後腰,花解元再次感覺到了安心的味道,很希望,就這樣永遠的待在這把古劍上,想到這,他擁抱的更緊了。
鏡華因為他的動作,心臟不自然地改變了頻率,但一想到花解元只是因為看不見,他不得不再次把這種心情強壓回去。
他們倆緊緊擁抱或許並沒有什麼,但是可苦了夾在衣裳裡的小東西。
之前花解元還在屋裡躺著那會,這小祖宗就已經躲進他懷裡來了個回籠大覺。也不知道紀研餵它吃了什麼,總是讓它昏昏欲睡,這麼多人說話,愣是沒把它吵醒,不知不覺間已經隨花解元離開了南海。
彼時被壓成了肉餅,才堪堪露出個頭來。
感覺到不屬於鏡華和自己的生物突然冒出來,花解元本能伸出手,抄那傢伙一捏,聽到熟悉的哼唧聲才不確定的開口:“雲毚?它……怎麼跟來了。”
鏡華雖然沒有回頭,但後面發生了什麼還是瞭如指掌的。
”自然是跟著你來的。”
“啊?”花解元愣了一下,但很快也就想明白了,這麼小的東西老老實實不動彈的話,自己確實不能輕易察覺出來,畢竟,誰會在出門之前先把自己裡裡外外、上上下下都翻一遍才走啊。
鏡華自然是知道花解元在想什麼的,可是也知道花解元絕不可能半途把它丟下。這種高度,真要丟下去,已經不是肉團和肉餅可以詮釋的了,即使閉上眼睛,鏡華也能想象得出來,那絕對是一種只有肉沫才可以去媲美的完美形態。
“沒關係,它皮厚。”想到雲毚那一身白花花,油光水亮的毛,鏡華說得毫不猶豫。
倒是雲毚,聞言生生打了個冷顫,他就知道這人垂涎它的毛很久了。它敢肯定,要不是因為它個頭實在太小,這人早就把自己剝了,皮拿去給花解元做大衣去了。
邪惡啊~太邪惡了!這就是常說的世事險惡啊。雲毚幾乎瞬間陷入了自哀自憐的狀態。
好在花解元輕輕拍拍它,才給那幼小的玻璃心一點點安慰。
摟著鏡華的手鬆了松,給這個小傢伙留了足夠的位置,小傢伙認命地拱了進去,又去補覺了。
鏡華察覺到距離自己稍稍遠了些的氣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很不爽,乾脆直接拉上對方的手,緊緊地抓著,花解元只道他是怕他扶不住摔下去,臉悄悄紅了一下,卻並沒有掙脫。
真是,多大的人了,還會臉紅……也幸好,誰也不會注意他此刻的模樣。
但是,原本他以為在看路的鏡華不經意回頭間,早已把春色盡收眼底,一時竟失了神,任憑古劍照著他定好的軌跡不曾停歇。
在黑暗中,無論是距離的長短,還是時間的流逝,都並沒有很明顯的界限,即使很短的時間也可以遙遙無期,再長的時間也好想眨眼一瞬,沒什麼變化。
也不知行了多久,周身的溫度慢慢地降了下來,原本輕柔的風,刮在臉上,也會有些涼涼的寒意。
鏡華拿出包裹裡的衣裳給花解元披上,這裡不比南海,氣候常年溫宜。真正北地的風,即使刮在臉上都是疼的。
現在,只是剛剛進了邊界而已。
穿上那件袍子,的確有效的避免了寒氣直接侵入,但是隨著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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