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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獲取更強大力量的妖魔不在少數,但是因為魍魎的存在,大多不敢輕舉妄動。
很顯然,他們已經形成了一股子小勢力,而魍魎以絕對的優勢佔據著勢力之首,這在毫無頭腦的妖魔之中可是極其罕見的,看起來這血流成河的場面不是白來的,除了無辜的普通人,怕是妖怪之間也沒免了一場自相殘殺吧。
“廢話少說,今日能除了你這魔物,也是花某之幸。”花子墨先前傷著的肋骨已經沒那麼疼了,一副隨時備戰狀態。
“那就動手吧。”魍魎話音剛落,花子墨腳下的雪地突然塌陷下去,這突如其來的變化,讓花子墨出乎意料,幾乎沒有思考的時間,他以仙力凝結成筆直的刃,深深插入離他身體最近的地方,在拖出一道又深又長的痕跡後,花子墨終於勉強停住。
額頭上的冷汗還未消下去,花子墨小心地向下看了一眼,果不其然,下面一排又尖又利的冰錐打磨得光滑,還帶著血跡朝他閃閃發亮。
一個浮身術重新回到雪地,花子墨這次可選了個結實的地方,腳下踩的全是堅冰。要說有什麼變化,就是他看魍魎的眼神不同了,帶著孤高的輕蔑。
“哈哈,我就說挖那麼大個坑沒什麼用處。”魍魎嘲笑著他身後的一隻妖怪,對結果不甚在意,反而看向花子墨的眼神更加貪婪,“這要是都躲不過去,怎麼做我的食物呢?”
說完舔了下唇,只是這個表情居然是一張面具做的,看著著實讓人驚悚不已。
這一次,花子墨不等他來襲,率先發動進攻,一招漫天飛雪捲起漫天飛舞的鵝毛,片片化作刀鋒削鐵如泥,直衝魍魎身體而去。
魍魎也不甘示弱,大手一揮,直直將山體間的冰峰砍下巨大一截,擋在身前,所有的雪花全都嵌入這天然的防護之中,直至完全碎裂成細細密密的冰塊,魍魎身上也未見一道刀痕。
冰塊碎裂的瞬間,一道身影隱藏在這細密的冰塊之後突然現身,手裡的佩劍直指魍魎的頭顱,可即將刺入之時,魍魎下身突然癱軟,兩條腿拉成一條線,身子頓時矮下去一段,花子墨的劍刺了個空。
一招不成,花子墨直接改成反手向下刺,本以為他已經夠快了,但魍魎卻像風吹過一般,早已在他腹部劃了一道口子,整個人閃避過去,花子墨甚至連他用的什麼武器都沒看清。
花子墨捂住流血的腹部憤怒地轉頭。顯然,這一道只是魍魎小試身手,不然絕不單單隻有流血那麼簡單。
魍魎的戲耍讓花子墨臉色難堪,同時卻也更加認真,這是一個與以往任何一個對手都不同的傢伙,稍加大意,連他自己都很有可能栽在對方手裡。
終於,不知是不是花子墨堅毅的眼神打動了魍魎,對方終於不再藏著掖著,而是從懷中掏出一把鐵鏈,只是鐵鏈前頭還帶著錐子,剛才那一道傷痕看來是出自於此。
這次,雙方都認真對待,見招拆招,雖然魍魎的速度超乎常人的快,動作也要輕便,但花子墨畢竟是從戰場上下來的人,反映的速度和身體的靈活性也比尋常人快上幾分,幾番下來,雖然添了幾道傷口,但終於追上了魍魎的攻擊速度,也不至於一直處在被動的位置了。
魍魎用的鐵鏈,無論從攻擊範圍,還是靈活性,都是花子墨的佩刀比不上的,但既然是花子墨的刀,那也必不是尋常的刀,沉於冰湖底部數千年的玄石錘鍊打造而成,可以說是無堅不摧,刀上的紋路又是精於此道的師傅專門鑽刻,據說有加強施法者威力的功效。
花子墨避開魍魎刺向他左肩的錐頭,佩刀隨心所動,一步踩上刀身,御劍飛至半空稍作喘息。
剛才的幾十招足以讓他明白,魍魎之所以能夠使得身體如此隨心所欲,是因為身體還未真正成型,可作為一具身體,哪怕融成泥,也必然會有一個關鍵之處,關乎性命,這和人身體的心臟是一個道理。
所以,他必須找到這個所謂的“心臟”,才能殺了魍魎。
思考的瞬間,佩刀被鐵鏈纏繞,一把拉扯下去,花子墨只好棄刀,縱身跳落。魍魎此刻雙手執著武器,意味著空於防備,花子墨這一跳,直接撲向他後背。
成敗在此一舉,賭一把吧。
花子墨左手勾成爪狀,仙力燃成火焰附於左手之上,一把掏進魍魎泥沼般的胸口。
噗嗤——
手掌陷進去的聲音格外響亮,執著鐵鏈的手一頓,花子墨的佩刀應聲而落。
花子墨還來不及有所反應,魍魎的頭卻整個翻轉過來,對著他的臉咯咯咯地笑得歡樂。
花子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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