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2/4 頁)
是對是錯。”華衣男子嘆了口氣,難得露出不忍之色。
“是我要等他,與你無關。”
“即使可能永遠也等不到?”
“會再見面的,下一次,他就算死也別想再逃開我!”
備註:歌詞來自網際網路,歌名《迴音》(《天師鍾馗》電視劇片尾曲),歌手:周定緯
作者有話要說:
☆、喚名希望
夜殘,執拗地拽著那隻手,食指和中指扣的緊緊的,指節因為過度的用力,泛著蒼白。
手的主人看上去要平靜的很多。他用另一隻手掰開夜殘那隻幾乎掐出紅痕的手,轉而用自己一雙帶著溫熱的手掌,完全地牢牢包裹。
對上夜殘還迷離著的朦朧雙眼,用一種安心的聲音對他說話:
“放心,我哪兒也不去,會一直陪著你。”
他傾斜而下的長髮,觸上夜殘的臉。印象裡,花花很少會散發,他總習慣把頭髮束成一本正經的樣子,裝作老成。
視線對上那張臉,模糊了焦距,他彷彿看見花子墨在對他笑,裡面有他少有的溫柔。
夜殘努力地感受著透過手心傳來的溫度,但全身像散了架一樣的疼痛。
“花花?”他喚他,很輕,帶著不確定和不相信,幸福來的太突然,卻飄渺得像幻影。
男人臉色幾不可聞地冷了下,但很快又重新帶上那副溫柔的假面,“我在。”
聞言,花解元嗆出一口血來。沒錯,此刻,他還躺在地上,而拉著夜殘的手,說著自己是花花的那個人,是秦向安。
花解元的記憶在恢復,也一點點明白,為什麼夜殘如此辛苦的執著於他,為什麼初見那一眼就已然哀怨到傷魂。
是他讓夜殘等了一千多年,盼了一千多年,尋了一千多年,恨了一千多年,當然也愛了一千多年。原因不是別的,只因他才是轉世的花子墨。
可是,他沒有臉面對他,自以為一死就能了斷的孽緣,卻終究還是害了他。一千多年前,自己選擇離去,讓皇甫洛獨自承受了一切,可答案到現在才揭曉,他該多恨他啊!
是啊!他恨他,所以再見他之後才會那樣強迫他,可是他做的一切和自己比,又算得了什麼呢?五年前不捨得他死,五年後也是一樣,所以五年前,他裝做什麼也不知道的讓秦向安放走他,五年後,又因為下不了殺手,變成現在這樣。
可是,皇甫洛,你是愛花子墨多深啊,被傷害了這麼多次,還不夠嗎?為什麼還要一次次飽受折磨?這些,從來都不是你的錯啊,你才是該被好好對待的人啊。
秦向安抱起半昏半醒的夜殘,小心翼翼地,連手都不敢抖一下,生怕弄痛了懷中的人,夜殘已經強勢成一種習慣了,如今病弱的模樣倒也不可多得,能夠這樣抱著他,幾乎是秦向安這幾年來一直夢寐以求的,而以後則會有更多、更多的機會。
一切都朝著預料的方向去了,不,或者該說比預料的更好,原本只要夜殘重傷便夠了,這樣一來,魂祭殿、連同他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夜殘,就都是他的了,現下這種情況,呵呵,要他心甘情願地做自己的人,豈不更好,只是要聽他那張薄情的紅唇,整日張張合合喚著別人的名字,真是……
秦向安看他的眼神更柔和了。沒關係,我會幫你慢慢改口的。
路過花解元的時候,秦向安還是看了他一眼,極度輕蔑的、得意的。因為他這一刀,花解元別說站起來,連動的力氣都沒了,因為他這一刀,甚至當著夜殘的面,花解元不能揭穿他的謊言,也因為他這一刀,這個人將會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再不能影響他的夜殘一分一毫。
秦向安抬腳,鞋底的白邊被雪浸溼,並無所謂,但他卻執意避過花解元的方向,就像那是比什麼都髒的東西一般,就這樣拋之腦後。
解元啊,你就在那等死吧,皚皚白雪覆蓋的聖潔之地,有我這個朋友送你最後一程,也算待你不薄吧,所以,你會死得乾乾淨淨吧。
他笑,胸膛些微震顫。像是感應到什麼,夜殘頭微動,半撐起紫夜般透亮的眼眸,問:“剛才,好像是有什麼人嗎?你,好像笑了……”
“不,什麼也沒有。”秦向安篤定地說,“你看錯了。”
即使有,很快也就沒有了。
“嗯。”或許是因為累,又或許是失血過多的虛弱,夜殘並沒有伸頭往後看一眼,閤眼沉沉睡去。
天意弄人,他們竟一直錯過。
從頭至尾,花解元都沒有動一下。融了身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