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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研怎麼會惹上夜殘那種變態。
他……真是越來越喜怒無常了,燒島……這種事,居然也幹得出來,雖然這點花解元從不懷疑,夜殘那種人會殺掉每一個忤逆他的人,但在花解元眼裡還是太過無情。只是,紀研……那場大火裡,你究竟怎麼樣了?不會……如果是那樣的話,他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花解元的指甲不長,他總是剛見長就剪了,可是今天,這樣的時候,再短的指甲陷進肉裡還是會扎破血,只有還沉浸在傷痛裡的人不識,兀自迷惘,淒涼惆悵。
幽幽地嘆了口氣,鏡華回過身,低頭走著的花解元一頭撞進他懷裡,隔著厚厚的衣服,所以並不疼,但他的頭埋得更深了。他想,還不如剛才那樣沉默更好,他……經不起鏡華的質問,一切都是他的釀成的慘劇,他簡直就是創造出來帶給所有人麻煩的,而所有人裡也包括他自己。
即使活得再苦痛,他也從沒質疑過自己的存在,可是今天,卻不了。
好想死……在他面前根本抬不起頭來。
自責這種東西,一旦膨脹起來,就像吹破了氣的球一樣,炸的自己四分五裂,不可收拾。
花解元等待的質問並沒有如期而至,一雙厚實了不知多少倍的手,抓住了他的,強迫著將他緊握著、扎傷自己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拽出來,沒拽一根都讓他連帶心尖兒地打顫。
“不是你的錯。”鏡華聲音低沉,聽不出喜怒,但從他之前撿回古劍的舉動來看,應該已經撿回了同樣摔出去的理智。
花解元只聽他這麼說,卻不知道他是不是隻是在安慰自己,可是這樣卻讓他覺得好難堪,他寧可被罵幾句,也好過這樣好受。
鏡華知他對紀研的感情,比得旁人算是要好一些的,也知道他的性子有時候死犟,偏轉牛角尖,便又道:“紀研沒那麼容易死。”
將信將疑地抬起頭,花解元弄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夜殘下手狠辣,不留餘地,可鏡華也不可能這種時候跟他打妄語。
還記得在南海的時候,鏡華還跟他說紀研真是蠢到家了,除了草藥什麼也不會,那麼不容易死又是怎麼回事?
知道不說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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