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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的女人,披了件袍子,不管不顧地親自上門迎接。這直接導致花解元見到他時,他臉上的唇印還清晰可見。
見到花解元那一刻,說不詫異是假的,光是那一身粗布衣服,和當年夜殘懷中錦衣公子就已是千差萬別了。當年夜殘給他的可怕回憶太深刻了,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小子。
他那個後悔萬分啊,你說他難得監考一次科舉怎麼就攤上這種事了,不過被送來的幾個女人迷了心竅,偏巧換了花解元的卷子,這按理說也沒什麼,一個平民而已,怎麼可能知道這種官場裡的私下交往,可這花解元不知怎麼就和國師大人搭上關係了,不但報復回來,還捏了個證據在他手上。
瑞王爺肥胖的身子擠在椅子裡,探究地打量著花解元:“你想怎樣?”
花解元雖然身著簡陋,但氣質不輸當年,淡淡道:“帶我進宮。”
混跡官場多年,瑞王爺終究不是塊省油的料,轉著手上的翡翠珠鏈,緩緩道:“憑什麼?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被國師大人玩膩了?”
“呵——”花解元嗤笑,冷冷地說,“他捨不得。”
語氣裡那抹高傲自信讓瑞王爺抽了口冷氣,可讓他下定決心的,還是接下來的一句:
“那瑞王爺,你敢賭嗎?”
是的,他不敢賭,遇上夜殘,他就註定是輸家。這一局,還沒戰,他就敗了,不管花解元現在是不是狐假虎威,他都知道自己賭不起。想他也是堂堂一個王爺,最後被整的不能人道,有苦說不出,尋醫問藥了幾年,這才剛剛好轉怎麼就又碰上這個災星了呢?
打著少惹為妙,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態,瑞王爺試探性的問:“可是,我沒事也沒什麼理由進宮啊?”
“今早,皇上病重,連早朝都沒去。這個理由夠嗎?”
聞言,瑞王爺捏了把冷汗,他嚴重懷疑,皇上的病是不是也是場陰謀!!!所以呢?
“我只需要你帶我進宮,至於剩下的,與你無關,也不需要你管。”
“成交!”
皇宮大院,處處可見,瓊樓玉宇,簷牙高啄,金黃的琉璃瓦在陽光下閃耀著奪目的光輝。
樓宇錯落之處,亭閣迴廊之間,瑞王爺領著兩個小廝,越走越偏。等到了無人之處,瑞王爺苦著臉回頭,對著一名正低著頭的小廝道:“我就把你帶到這,剩下的與我無關了。還有,以後別再找我麻煩,也別拿這件事威脅我了。”
那小廝一抬頭,正是喬裝打扮的花解元不假,只見他淡笑道:“那是自然,還請王爺放心。”
望著那臃腫的身影離開了視線,花解元深吸一口氣,接下來,就看他的本事了。
此時,身後突然傳來一個尖尖細細的聲音,不男不女的:“你是哪裡的侍衛,雜家怎麼從來沒見過?”
花解元轉過身,低頭恭恭敬敬地行禮,回答道:“回稟公公,屬下不是宮裡的侍衛,而是國師大人新收的弟子。”
那太監一手揪著自己的頭髮,擺著臀,三步一扭地走了過來,繞著他打量。最後停在他身側,有些疑惑:“可是,我怎麼覺著面生呢?”
隨即想到了什麼,一拍手,嚷嚷道:“你的令牌呢?快點!給我看令牌!”
“令牌啊——”花解元故意拖著聲音,而後摸著身上的口袋四處摸索,裝作很焦急的模樣,“等下,我找找,應該就在這兒啊,誒,哪去了?”
那太監看他的樣子,內心的疑雲越來越重,這人怎麼看都不太對勁的樣子。對了,他沒穿道服!
“啊!我找到了!”花解元突如其來的一聲叫喊,讓那太監沒多想就不由自主地湊過去,想一看究竟。
只聽“哐”的一聲,眼前一黑,那太監還沒來得及叫一聲就昏了過去。
作者有話要說:
☆、私闖凝雲
不多時,枝繁葉茂的花叢中露出半個腦袋,確認四周無人後,才將整個身子探出來。他低頭撣撣衣服上沾著的泥土,又正了正帽子,一個面目清秀小太監立即出現在眼前。
乍一看,竟是個生面孔,只是那張臉越看越平凡,讓人覺得這麼普通的臉,一定是在哪見過只是不巧一時忘記了。花解元摸摸光潔的下巴,他特意在臉上動了手腳,看上去倒的確有幾分宮裡出來的感覺,不至於一下子暴露。
至於草叢裡躺著的那個裸男,他剛才那一下下手可不輕,只要沒人發現,躺上半天應該不成問題。
那麼接下來,他的目標是國師大人在皇宮的住所——凝雲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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