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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安,”花解元表情嚴肅,“這次回來,我剛好有件事要拜託你。”
秦向安看著他,心裡隱隱約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什麼?”
“帶我去見他。”
秦向安突然把面前的酒盞洩憤似的一推,起身衝花解吼道:“當初說要逃走的是你,現在光明正大地回來要見他的也是你,你當我秦向安是什麼,你一時興起呼來喝去的侍從嗎?”
花解元也站了起來,面對情緒失控的秦向安,顯得很冷靜。他雙手扣住秦向安的肩膀,直視他明亮憤怒的眼睛,一字一句鄭重的說:“向安,你該知道,我拿你當朋友。五年前是,五年後也是。如果五年前我逃走是假,捫心自問,你秦向安會冒著這麼大風險幫我嗎?”
“我……”秦向安被他問得啞口無言,他當時放走他其實也是存了私心的不是嗎?鬆開他扣著自己的胳膊,秦向安重新跌回椅子裡,曲起胳膊支著額頭,另一隻手在太陽穴揉著,他需要仔細想一下。
花解元也安靜地坐回對面,一言不發,耐心等待。
秦向安早就不是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做事只用是非衡量,任性魯莽。一時衝動總是要還的,當年他放走花解元,事後才知是國師暗地裡默許的,否則任他有通天的本事也走不出京城,但為此,國師冷落了他整整兩年,魂祭殿哪怕是一個負責灑掃的下人都看不起他。
他不在乎旁人看他的眼光,他眼中只看得見一個人,因他而喜,由他而悲,只可惜,對方連一個眼神都吝嗇於給他的時候,那種感覺讓他幾欲瘋魔。所以他動心忍性,將他分內之事做到完美,才終於重獲國師的青睞,而這一切有多難,是花解元從來不知道的。
“那你能告訴我,重新回來的原因嗎?”
“對不起,我不能說。”怎麼說?告訴他我現在被妖怪纏身,而且極有可能是他最崇敬的國師大人五年前就設好的局?不,他不能這麼做,秦向安已經幫了他太多,此事慎重,他不能把他再摻合進來,無辜受累。
冷笑一下,秦向安道:“你不信我?”
“不,只是這件事牽扯太多太深。”六界之中,他已經牽扯上仙、妖、人了,向安和他一樣,只是一個凡人,再好的武功遇上那樣的異數……
他腦中不經回憶起竹青撕扯下來的臉皮,紅鳥焚化的火焰……
秦向安起身拉開椅子,淡淡道:“朋友之間起碼的信任都做不到,花解元,我覺得我這次幫不了你了。”其實,也許他只是不想親手把花解元交給那個人,不想親手而已。
朝小二喊了聲結賬,秦向安便將銀子放在了桌面,大步流星地走了。
到樓梯口時,他還是停了一下,卻沒回頭:“你若是後悔,他沒發現之前回去,還來得及。”
袖口蘭花翻卷了一下,人已隨著腳步聲遠去,徒留空影。
小二積極地上前收了桌上的銀兩,眉開眼笑地將桌布往肩上一搭,就要幫花解元續上酒壺裡剩下的酒。
花解元擺手:“不用了,我不喝酒。”
遣退了小二,二樓沒了旁人,一如秦向安所說,的確清淨。把雲毚放出來透透氣,這一路上它都很乖,現在剛好給它只雞腿解解饞,以表嘉獎。
花解元繼續吃著菜,味同嚼蠟。他現在所想的只有維持足夠的體力,才能打好接下來艱難的一仗。
連雲毚似乎也明白了他的心思,一聲不吭地啃著自己的雞腿,時不時偷看花解元一眼,小小的藍眼珠子裡滿滿都是擔憂。
感覺到雲毚的目光,花解元揉揉它的腦袋,順手捏了它那一撮小藍毛,臉上終於帶了點笑意:“喂,可不要連你都小瞧我啊!”
作者有話要說: 怎麼老是把我一整章抽沒了,嗚嗚嗚,我以神的名義詛咒你,再抽沒,我。。。。我就把你吃掉~>_<~
☆、進宮相見
魂祭殿,地處城南,佔據了不小的一方土地。雖不似皇宮的瓊樓玉宇、紅牆綠瓦那般,給人美輪美奐的感覺,但灰白相間的磚石層層疊加,猶如天物,不染一分雜塵,帶來的那份肅然起敬、如沐仙境,卻是那些桂殿蘭宮所不能代替的。
整個魂祭殿背靠靈山,得以吐納天地靈氣,仙蘊最盛。四周加固了圍牆,層層包裹裡的建築乾雲蔽日,彷彿與天相連,卻隔著隱隱霧氣,保持著它的神秘莊嚴。
作為仙家祭祀朝拜之地、舉國上下最好的修習之所、京城乃至國家的護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