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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看到她那張臉,略顯不耐煩:“紀研你個老姑婆,成天都在整些什麼,弄得跟十五六歲的姑娘似得,也不害臊。”
聞言那姑娘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一手叉腰,一手直指鏡華鼻樑,毫不客氣:“你叫誰老姑婆,姑娘我如花似玉哪礙著你了,受不了你自個把眼珠子挖了愛看不看!”
這姑娘好霸氣!這是花解元第一眼看到紀研的印象。
這小受好可愛!這是紀研第一眼看到花解元的印象。
紀研瞬間移到花解元面前,兩眼放光,忍住口水,只矜持地伸出一隻手:“你好啊,小受受,我是紀研,叫我紀小研就好了。”
好萌的小受,雖然臉上受了點傷,但一點也不影響他的美,而柔柔弱弱地躺在鏡華懷裡,白著一張小臉更加我見猶憐,純粹一隻叼在大灰狼嘴裡的小白兔啊。
花解元被她的熱情嚇到,他性子淡然,對紀研這種還不太適應,尷尬地伸出一隻手,卻突然被對方兩手握實,面對突然放大的毫無瑕疵的臉蛋,堪堪道:“你、你好,我叫花解元,不叫什麼小受受。”
本來紀研還不想鬆手,一聽花解元這麼說,連忙擺手:“不不不,你一定是小受受,你不用擔心,我是絕對站在支援你的這一塊。”說著,做了一個鼓舞的姿勢。
“你不用理他。”鏡華低頭對花解元說了一句,徑直繞過紀研,大步進了屋裡,把花解元放在裡面的小床上,解開了仙術,鮮血淋漓的腿傷立刻現了出來。
而緊隨其後追來的紀研立刻眼尖地看到了那一幕,驚訝了一下,立刻冷靜下來,彷彿變成了另一個人,完全沒有了剛才的激動興奮。
鏡華看向她,話語乾脆利落,沒有多出一個字:“怎麼樣,能治好嗎?”
紀研朝他翻了個白眼:“治不好你會千里迢迢跑過來?去去去,一邊去,少在這礙事。”
鏡華一聽這話,終於算是安心了,面上卻沒顯出來,朝紀研冷哼了一下,大搖大擺地轉身出去,順道把門也帶上了。
紀研朝門外做了個鬼臉,一扭頭,發現花解元目光如炬地看著她,立馬有些不好意思了。
攤開手放在花解元眼睛上方,五指伸直,留下了一小片陰影,她的聲音變得溫柔且溫暖:“小受受,快睡吧,起來就會好了。”
聽著她的聲音,花解元突然覺得好睏好睏,陰影籠罩下,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夢裡他到了一個和南海一樣美的地方。
“花花,你說我還要在這種地方待多久?”
那高聳的懸崖下是鬱鬱蔥蔥望不到邊的綠林,藤蔓糾糾纏纏爬滿了石壁,一個少年背對他坐在懸崖邊上,風將他的發吹散,自由自在的飄揚。
那白衣男子悶聲笑笑,無奈道:“說了多少遍,不要叫我花花。”
聽聲音,這人也很年輕:“這裡不好嗎?不被世俗庸擾,難得清淨。”
“不好不好不好!”少年抓起地上的石子就扔下山崖,好半晌聽不見墜地聲,少年立刻如霜打的茄子一樣軟躺在地上,連連嘆氣。
“你明知道我不喜歡這種生活。”少年撅著嘴,突然一個起身,提高嗓門大聲說:“我要修煉成仙,我要讓父皇以我為榮!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最後一句話弱了下來,帶著點點不開心。
“成仙,真的好嗎?”白衣男子望著天空兀自地小聲呢喃道。
“說什麼呢?”少年突然湊過去問。
白衣男子推開他面前放大的臉,滿臉笑意:“你呀,既然這麼想成仙,有空在這怨天尤人,還不趕緊打坐修習!”
少年連忙打了個哈哈,嚷道:“狠心的花花,你夠了,還打坐?小心我去官府告你虐待皇嗣!”
白衣男子難得陪他鬧:“我可是有御令在身的,要不你跑跑看方圓百里有沒有官府,這也是一種修習。”
“花花,你太無趣了!”
“說了多少遍,什麼花花,叫師父。”
“切~花花、花花、花花……”
……
木門吱呀一聲,紀研出來以後小心地關好,門外是佇立良久的鏡華。
見紀研出來;忙問:“他,還好嗎?”
紀研點頭:“嗯,修養一段時間就能痊癒了,他剛才已經睡下了,暫時就不要吵醒他了,不過除了腿傷以外,他身上的小傷也不少,怎麼弄成這樣?”
鏡華低下了頭:“是我疏忽了。”
紀研的臉突然出現在下方,圓溜溜的大眼緊盯著鏡華:“心疼了!心疼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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