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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很崇拜他這一點,可是想到他喝酒時一壺接一壺的猛勁和淹沒在酒水裡哀痛的笑,又感到憂傷:“他不是沒有責任心,只是把他所有的責任都綁在一個人的身上,無瑕估計其他了。”
“而從你的話裡,我能看見花解元的未來,因為你是不會為了他拋下你的責任的。”紀研隨即正色道:“這是花解元的一個機會,擁有了這個機會即使沒有你他也能好好活著,他只是不想成為你的包袱,他比誰都知道你們之間的差距,緣分如同露水,而朝陽的到來誰也不能阻止。”
鏡華沉默了,良久地沉默。或許是不知道該說什麼或者能說什麼,又或者根本就不想說話。
“他不該遭這些罪的,那樣平凡的生活才是他想要的,即使只是發了一棵芽,種出一棵菜,你都能看見那種發自內心的笑容。”鏡華憋了許久,就只說出那麼一句。
“但是上天偏就註定他不平凡的一生,鏡華,”紀研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你是我的朋友,給你提個醒,做你該做的吧。”
紀研離開了,當然,只是回她樹屋裡的窩蹦躂兩天,剛來之前她還勾搭上一隻松鼠,回去順便扒屁股看看公母,希望是隻公的。
她想,自己說了那麼多,鏡華心裡多少明白了,只是決定這種事,還是應該交給當事人。
他現在需要的,只是冷靜下來好好想想,想想自己,想想花解元,或者想想一個根本不存在的未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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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裡,這裡最多的就是積雪,踩上一步,就鬆鬆軟軟陷進去很深。漫天飛舞的小傢伙們打著旋飄揚,在這冰封的世界裡格外美妙。
這,又該是一場夢吧。
他還很清楚地記得,自己剛才還被鏡華擁著,直到……他告訴自己可以睡了,才眼前一黑昏過去了。
這一次花解元與之前的每一次感覺都不同,有什麼不同卻說不上來,或許是這一身長衫與冰雪同色,又或者雪花落入衣領後也有涼颼颼的觸感吧。
踏過這一場風雪,眼前出現了一間小木屋,遙望百里都是茫茫的雪白一片,這看起來是唯一的避風港。
花解元快走幾步,躲在了屋簷之下,抖了抖身上的雪,連頭髮都沾上了不少,因為沒有及時地撣去,已經溼了。
屋外一圈收拾的很乾淨,除了角落堆著的柴,擺放得很整齊,還專門用一小圈木製的欄杆圍著,只是很久沒用已經回潮了。看起來主人對這個屋子一直以來都很愛護,雖然小但卻很溫馨,最重要的是建在這裡有種很寧靜溫暖的感覺,花解元一直很喜歡這樣的地方。
即使是在夢裡,花解元也很想拜訪一下。
原本叩門的手指一頓,門並沒關好,露出的縫裡並沒有透著光,對於一個擁有這樣的家的人來說顯然不合常理。
心底懷著一絲忐忑,花解元輕輕推開了門。屋子裡原本有一個暖爐,只是現在並沒有燒著炭火,沒了那溫暖的顏色作點綴,顯得冷冰冰的。
木桌和椅子都擺在靠左的窗邊,沒什麼花哨的外形,都是最簡單的四方模樣,可見屋主並不是一個安於享樂的人,生活對於他來說似乎就應該平凡,偶爾帶上苦中作樂。
而旁邊的書架在這種地方就更顯稀奇了,在這渺無人跡的地方居然還能專門悉心保留下了書這種修身養性之物,花解元瞬間覺得遇上之交了,能與他合得來的人竟然能在夢中碰見,也著實不易了。
既然屋裡沒人,門還虛掩著,會不會那人還沒走不遠?
他放下手裡的書,想出門張望看看,哪知手剛摸到木門,背後的黑暗裡突然襲來一個猛烈地擁抱,帶著迫切的渴望與期盼,將他死死擁在粗獷的懷抱中,不捨得放手。
花解元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呆了,甚至忘了掙扎,他以為沒有人……
啊!想起屋子裡的兩個凳子,兩雙碗筷和茶具,花解元這才幡然醒悟,剛才怎麼沒想起來到內室看看,不對不對,應該先敲門才對,主觀性認為屋裡沒人才是最大的錯誤。
可是,自己胸前交叉摟緊的這雙手又是怎麼回事?擁抱?從背後擁抱?哪來的這種禮儀?所幸,那個人除了擁著,並沒有更過分的舉動。
不過,等一下,把時間倒回去,花解元好像發現了一件更可怕的事……
作者有話要說:
☆、深情付你
如果時間倒回去,那他是怎樣踏雪歸來,身上又是怎樣落上雪花的?木門為什麼會被他推開,自己又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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