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部分(第3/4 頁)
,兩人站著也方便些。
魂祭殿的弟子們驚恐地看著兩人任性妄為,而他們的秦大人,似乎也只是笑著不說話,氣氛詭異極了。
鏡華把手裡的繩子隨意往地上一扔,抬頭問:“你果然就是秦向安?”
秦向安像是已經料到,並未驚慌:“你已經猜到了不是嗎。”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回來,但是我想我已經幫你知道了你想知道的,我們之間應該沒有交集了才是。”說話期間他一直好奇地打量著花解元,這個白衣男子身上的氣質似乎和鏡華如出一轍,看樣子他們來自同一個地方,那個他還無法伸手觸及的地方。
作為凡人,秦向安能做到現如今的樣子已經是很困難的事了,他雖然武學已然大成,可卻不是修仙的好料子。夜殘是什麼樣的身份他大概隱隱猜得出,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鏡華怕也不是簡單角色,所以他一直靠著自己絕頂聰明的腦袋,把這些人玩弄於鼓掌之中,也得到了他最想要的東西。
仙人又如何,還不是像呆子一樣被他耍了。
倒是那個白衣蒙面之人,從一出現就盯著他懷裡的夜殘痴痴地看著,這讓秦向安感覺到了隱隱不安的威脅。
忍了又忍,他終面色不善的開口:“你是什麼人?”
作者有話要說:
☆、鏡華髮威
秦向安究竟幹了些什麼,殺了從前的知己?把魂祭殿納入自己的手掌心?把夜殘弄成現在這副慘狀?他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怎麼會做出這麼多可怕的事情來……
花解元以為從前只有夜殘的執念深,卻不知秦向安的貪慾更大。
他可以原諒秦向安刺他那一刀,那樣他們就算扯平了,花解元不再欠他的了。可他現在對夜殘做的,花解元無論如何也不能釋懷,尤其是發現夜殘腳上還綁著鐵鏈的一剎那。
那樣心高氣傲的夜殘去了哪裡,清醒的他又怎麼可能容忍自己現在這樣滿身痕跡的軀體,更別說自尊上接受得了自己被拴上狗才會帶的鏈子了。
花解元的無視讓秦向安的不安逐漸擴大,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個人產生如此強烈的警惕心,他只知道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衝那個人不顧形象地大吼:“你到底是什麼人?”
連貼在他身上的夜殘都能感覺到他胸口的劇烈震顫,抬頭用呆滯的眼神奇怪地看他:“花花?”
這一舉無異於火上澆油,憤怒的秦向安幾乎不能控制地推開夜殘然後一腳踹向他。
回來以後他教過夜殘多少遍,不是什麼花花,是向、安!是他秦向安!可是隻有這個人,無論他做什麼都無法從他口中聽見第二個名字。
他甚至讓夜殘拿筆在紙上一遍一遍的練習自己的名字,直到那支毛筆被夜殘硬生生用牙齒咬斷,最後兩個字依然是那該死的花花,他當時的眼神似乎在指控自己為什麼要逼他寫其他人的名字?
屢教不改的時候,秦向安甚至差點失手用腰帶將他活活勒死,可縱然還有一絲清明,就會發現自己還是捨不得。
秦向安從來不是一個不冷靜的人,他甚至清楚殺掉夜殘對他對自己的家族都有著巨大的利益,因為這樣就可以憑著己方的勢力威脅整個朝政。但是他寧可就這麼自欺欺人地拖著,與夜殘互相折磨。
得到一切的他只覺得空虛,這些都不夠,根本不夠,他還要夜殘的愛,忘掉那個見鬼的花解元。
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和以前的夜殘越來越像了,暴躁無常的脾氣,狠辣的手段,還有日日夜夜折磨人的功夫甚至猶過之而無不及。而不同於當時懂得適當隱忍逃避的花解元,夜殘唯一會的就是在他發洩完之後繼續呆呆地朝他笑、喊他花花。
一想到這裡,秦向安下腳的力度完全脫離掌控。
夜殘綁著鐵鏈的雙腳來不及站穩就被踢中胸口,因為掌握不了平衡直接從幾層高的臺階滾落下去,不知磕在了哪裡模樣十分狼狽,一頭墨髮擋住臉,看不清他痛苦的表情。
秦向安幾乎是聽見咚咚的撞擊聲事就後悔了,但卻有人比他更著急。
花解元幾乎是跌過去想要把夜殘扶起來的,靠得近了,卻看見他敞開的衣領。裡面青紫一片甚至有幾道鞭痕皮開肉綻的,看樣子是新添的還沒來得及敷藥。
夜殘似乎有口氣沒喘上來,悶悶地咳嗽著,厚重的嗡聲像是胸口堵了塊大石頭。花解元一探便知傷到了哪裡,只好輕輕在他後背拍著,乾著急卻幫不上忙。
看著這一切發生在眼前的鏡華,瞅著臺上那個失措的秦向安眼神也逐漸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