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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啊,你到底是什麼收徒觀啊?
這邊徐洛安氣勢洶洶咄咄逼人,那邊法焱莫名其妙一頭霧水,被人無緣無故的推搡,心裡本來的三把火登時連綿起伏燒成了十把!
“喂,你放手!”
“不放,你還沒告訴我你用了什麼手段?”
“你什麼意思,我不明白!但你必須放手!”
“你不說我不放,你個騙子!”
“你說誰是騙子?流氓!”
“混蛋,你說誰是流氓?”
“你,你怎麼罵人啊?”
“就罵你了,怎麼樣?你個無毛怪!”
“……”
……
……
“夠了,你們別打了。”這還是在別人家裡啊!井空顫抖著手,弱弱的聲音霎時淹沒在激烈的潮流中,隨風而逝。
“啪嗒。”在第三塊肉片從筷子裡驚掉之後,慕容澈抬了頭,目光灼灼磨牙森森:“出、去、看、看!”
滿地的碎玻璃,座椅歪斜,工作用具全都散落在地,還有他最喜歡的一對馬克杯,殘缺不全的成了炮灰!慕容澈從屋裡的一片狼藉掃到了還扭打在一起的徐洛安和法焱,無名業火從腳底燒到腦袋頂,最後火山爆發了:
“統統給我住手——!”
嘎嘎——!烏鴉一家飛過。
沙發上坐著火冒三丈的慕容澈和還沒恢復元氣的井空,默然無語,空氣裡有些許窘迫,但配著窗外的光芒,一切還算得上和諧,當然除開那黑霧籠罩的背景:
青魂:“琉璃燈四盞,一共八百六十四塊;凳子壞了三張,一百一十四元,桌子一張,三百四十五元,……”
徐洛安:“青魂大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他們是來借宿的和尚啊!求你了,別再算了!”
法焱:“大膽妖孽!竟敢如此不知廉恥堂而皇之的在我師父眼前出現,不知死活;吧啦吧啦吧啦……”
……
幾隻鳥雀悠閒的掠過,停留在窗臺之上,閒適的四處打探,多麼美好的夏日午後啊!
井空凝視慕容澈清秀的眉眼,深深皺眉:“施主,老衲有一事不明想請教施主。”
慕容澈聞言,沒有多餘的表情,只淡淡的斜他一眼,惜字如金:“說。”
井空再一次淚奔:明明是自己的晚輩,可為什麼氣場這麼強大的說?
井空嚥了嚥唾沫,梗著脖子開口問道:“敢問施主,可是慕容家的人?”
慕容澈有了動靜,抱著手臂,挑了眉,轉過頭,疑惑的反問:“慕容家?哪個慕容家?”
井空一愣,繼續道:“慕容家自是那……”
“不好意思,我不是。”慕容澈面無表情語氣生硬的打斷了井空的話,轉過頭,目光落在角落裡還在吵鬧中的兩人一妖:“姓慕容不是我願意的。”
井空再一怔,啞口無言,還想說什麼,慕容澈開口了:“行了,青魂,別和他們羅嗦了,讓他們把銀行卡交出來,然後滾蛋!”
……
嘎嘎——!烏鴉一家又飛回來。
夏日的這個寧靜午後終於在莫名的折騰中悠然過去,終於,平靜了。
慕容澈盤腿坐在沙發上,青魂靠著他,井空坐在另一側,對面是奄奄的徐洛安和惱怒的法焱。
慕容澈和青魂一言不發,井空掃一眼徒弟臉上的淤青,深嘆一口氣,面向慕容澈,拱手道:“劣徒頑劣是老衲管教不嚴,請慕容施主大人大量,原諒劣徒這一次。”
慕容澈冷哼一聲,不言。
井空再次嘆了口氣,伸手從貼身的衣兜裡摸索出一個包裹,眼神沉了沉,猶豫的握緊了包裹,但片刻之後又鬆了手,遞過去:
“慕容施主,這是老衲身上唯一比較值錢的東西,就當作是我們的賠償。”
慕容澈再次挑挑眉,瞟了眼井空遞過來的紅布包,掩住心底的好奇,裝作不經意的問道:
“是什麼啊?”
一個兩袖清風孑然一身的和尚會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慕容澈對井空之前說的話耿耿於懷。
井空臉色窘迫,囁嚅著訕訕說道:“是……一塊玉。”
法焱一聽,臉色大變,喚道:“師父!”
井空眼風凜冽的掃了一眼徒弟:“給我坐下!”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法焱頓在原地,萎靡的坐了回去。
慕容澈一看師徒二人耍花槍,對井空手裡那東西更好奇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