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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神。

佘池也沒有讓他失望，拍了拍他的腦袋。

蛇妖有些羨慕，時不時把目光飄向莫白。莫白明白了他的意思，卻沒有做出任何動作。

因為蛇妖現在個子比他高太多了，如果想要拍蛇妖的頭還得踮起腳，其實莫白的個子不矮，但是跟蛇妖一比就……

當著這麼多妖怪的面，蛇妖也不好開口，小心眼的他只好在心裡暗暗地記下，準備在莫白生日的那一天再狠狠地“報復”。

“大妖？”莫白髮現蛇妖的表情有點奇怪，總覺得……不懷好意。

“嗯。”蛇妖馬上變回一臉正經的模樣，“有事？”他剛才絕對沒有想什麼齷蹉的事情，所以莫白問他就是無理取鬧。

莫白也沒有繼續問，反正就算他什麼時候得罪了莫十，莫十也只是咬他兩口而已，一開始莫十掌握不好力度的時候他還會受傷，現在只是有微微的痛感而已。

蛇妖也鬆了一口氣，剛剛想到一些不健康的內容就被當事人叫停……

蛇妖甩開亂七八糟的想法，率先走進了洞口。莫白緊緊地跟在他後面，這是他們之間預設的規則，因為這樣蛇妖能在發生危險的時候迅速反應過來保護莫白。

洞口下面很黑暗，狼妖眼中發出綠光。他最近被打擊的次數有點多，以為自己沒有什麼特長，雖然比起小黑要好一點，但是他不會嫌棄小黑的……不對，但是他還是有用處的。比如說現在，他可以幫助大家照明。

幾束火焰突然出現在半空中，火焰的溫度不高，亮度卻不差，莫白再一次見到這種神奇的火焰，倒是沒有感興趣，反而是想起了狼妖上次帶他們去山洞莫十差點出事的事情，雖然是他和莫十同意了的，他還是忍不住遷怒。

道路很蜿蜒，兩邊的並不是泥土，而是石壁。

那不是普通的石壁，而是一種能夠隔絕探測的石壁，不過蛇妖知道，這個並不是剛才讓他一時半會兒沒有找到東西的罪魁禍首。

胡清一直作為人類長大，很多方面跟人還是挺像的。比如說，他怕黑。就算周圍有一團團的火焰，他也覺得像是傳說中的鬼火。所以就算他自己也有這種能力，他也沒有用過。

可是就連莫白都不怕，他也不敢說什麼，只是黏著佘池更緊了。

胡清並沒有跟佘池說過自己怕黑，當然他是為了所謂的丈夫的臉面，不過佘池早就知道了。他對胡清的瞭解遠遠比胡清自己以為的要深。

佘池在黑暗中勾起唇角，然後側過頭在胡清的耳邊輕輕地說了聲，“別怕。”

胡清雖然很開心自家老婆關心他，但是關乎面子的問題他不能忍，“我不怕！”

“嗯，你不怕。”佘池隨口安慰道，並沒有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胡清有種深深的挫敗感，早知道他就不開口了。現在在場的所有妖怪和人類都知道他怕黑了。

“小黑，你也怕黑嗎？”狼妖湊過來問道：“我可以保護你！”

他是說真的，他一點都不怕黑。

“離我遠點。”貓妖皺眉，這裡的通道太狹窄，而狼妖又跟得緊，怎麼甩都甩不掉。

狼妖已經習慣了被貓妖驅趕，沒有多少傷心，只是委屈地應了一聲，老實地跟在後頭不說話了。

見蠢狼可憐兮兮的樣子，貓妖眉頭皺得更緊，他最討厭看見妖怪哭了，會顯得很軟弱。

通道意外地深，到了後來，蛇妖也分不清是天然的洞穴還是妖怪挖成的了。蛇妖一直生活在山上，很不理解那些鑽進地底的妖怪。

不過這個洞穴應該不是豹妖和那隻人類挖出來的。

狹小的通道嚴重拖慢了蛇妖他們的速度，但是受傷的豹妖加上一隻靈力受了汙染的人類已經失去了逃跑的能力，只能在坐在地上等著蛇妖他們的到來。

“別過來！”豹妖瞪著眼兇狠地看著他們。白皙的手掌已經變成了利爪。

只是虛張聲勢罷了，蛇妖並不在意。不過，在看見旁邊的人類之後，他倒是驚訝了，因為人類長得和葉凜實在是太像了。

“別亂動。”旁邊的男人一把拽過他，把他按在自己的懷裡，皺眉呵斥，“你受傷了。”

眼前的男人靠著石壁坐著，看得出來身材比較高大，身上也帶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氣息，讓他顯得格外地冷漠。他的左半邊身體纏繞著黑氣，長相也接近妖怪，耳朵變得有些尖細，眼睛也變成了豎瞳，而右半邊卻還是人類的模樣，身上的靈力也很純淨。

蛇妖聞了聞，發現他很有可能真的是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