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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那裡已經夠唬人的了。

女妖對人類的靈器有一些瞭解，認出了其中的幾件之後臉色馬上就變了。

但是為了不在弱小的人類面前失去尊嚴，她依然保持著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

“咳咳，你對莫阿姨做了什麼？”見周文齊一路沉默，雲宸也有些尷尬。他的收集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有些東西他也不想買，可就是忍不住。

“哼，明知故問。”女妖跟先前在周恆面前小鳥依人的樣子完全不同，表情兇狠，尤其是盯著周文齊的眼神，更是可怖。

周文齊被妖怪瞪了心裡也沒有害怕，而是回看了過去。

他膽子一向都比較大，而且這隻妖怪看上去也不是很強，雲宸應該能夠控制住。被看一會兒又不會少塊肉，妖怪愛看就隨便她吧。

他只是覺得驚訝。之前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女人躲在周恆的身後，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連跟他們對視都不敢。看起來膽小又懦弱，他們一家人裡就沒有看得起她的。

而現在，女人的容貌雖然沒有多大的改變，氣質卻已經截然不同了。

這時的女人多了幾分狠戾，尤其是眼神，變得十分凶煞。

“你對莫阿姨做了什麼？”雲宸又問。因為蛇妖去得早了一步，所以他並沒有看見莫琦言身上的妖氣到底是不是致命。

女妖怪沒有說話，只是給了雲宸一個不屑的冷笑。

雲宸其實也懶得再問，如果不是周文齊在場，他早就用工具了。跟妖怪廢話可不是他的風格，尤其是這隻妖怪還是害了人的。

在周文齊疑惑的視線中，雲宸走到那一面擺滿了靈器的牆上，取下了一個能夠控制妖怪思想的東西，那樣東西像是一把短劍，不過劍身並不是實體，而是類似光的東西。

取下短劍之後，雲宸冷笑得走到妖怪的面前，慢慢的把劍刺了進去。

雖然沒有實體，但是刺入的時候還是會有痛感的。妖怪發出了淒厲的叫聲，要不是結界的隔音效果好周圍也沒住人，恐怕早就有人報警了。

周文齊皺了皺眉，似乎不太適應這樣的方法，但是看見雲宸異常興奮的臉，他並沒有提出異議。

看見好友略帶鄙視的表情，雲宸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他已經選擇了一個比較溫和的方式了。

“要怎麼看？”周文齊覺得除妖師的東西一定有個高大上的用法，可能只有擁有靈力的人才能看見。

“等著吧，等她意志模糊了我們面前就會出現投影。”雲宸淡定地開始喝茶，“對了，你想喝什麼飲料。”

“水。”

“嗯。”雲宸起身給周文齊倒水，他家除了水也不剩其它的了。連泡麵麵包之類的東西都沒有。

十分鐘過後。

“沒好嗎？”

“……”雲宸撓撓頭，“再等等，可能她的神識比較強，會稍微久一點。”他也覺得奇怪，一般妖怪只要兩三分鐘就可以解決了。這個東西是他從父親哪兒死皮賴臉要過來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放在一般的除妖師家族都能當傳家寶了。

“現在呢？”半個小時過去了，周文齊等得有些不耐煩，疑惑地問道，“這東西是壞了嗎？”

“怎麼可能！”又不是假冒偽劣產品，怎麼可能說壞就壞？沉吟片刻，他又說道，“這妖怪應該沒這種能力，可能是其他妖怪在她身上做了手腳，我去換一個試試。”

“快點。”周文齊催促道。

“知道了知道了。”雲宸這一次取下的是一個類似於頭盔的東西，看它周圍環繞著的光芒就能知道它的不平凡。雲宸痴迷地撫摸著它的每一寸，周文齊覺得他更像個變態了。

給妖怪戴上的時候雲宸還非常不捨，這東西他還不知道效果如何。

這東西是他在成年的時候在除妖師們組織的比賽中獲獎得來的。到目前為止還捨不得用，這次為了好兄弟，他也是挺拼的。

不過這件東西似乎同樣對妖怪沒有用，女妖這時也反應過來了，她之前的擔心完全沒有必要，這兩個愚蠢的人類拿她沒有辦法。

想到這裡，妖怪便肆無忌憚了起來，一張嘴就是嘲諷，“小子，不行了？”

周文齊突然問道：“你為什麼想傷害我媽？為了周恆？”

如果是為了那個男人的話，他也有些同情這妖怪了，因為很不值得。

而且，這妖怪能為了周恆忍耐他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也不知道那個沒有什麼優點的男人是走了什麼狗屎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