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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
“那麼,我們算是和好了麼?”希爾挪了些位置將手搭在男爵肩上,對著他的側臉用一種類似撒嬌的聲音說著。
“本來就沒有鬧矛盾,只不過是交流而已。”
約定好的見面時間是在早餐結束半小時後,男爵帶著希爾穿過旅館所在的繁華街道,跟無數多行人擦肩而過。
一個男人拿著精緻的柺杖從他們身邊走過去,一股微妙的味道立刻激起了男爵的嗅覺。回過頭去時只看到那人一身貴族打扮,手杖上鑲著比自己戒指上那顆大幾倍的紅寶石。
“怎麼了?”
“沒事,也許是我多想了。”
剛才那股味道像極了君影草的味道,而這個季節裡不會有那種東西,不過如果是種子的話倒是可以儲存很久。
不知道對方是不是也像自己這樣熟悉著這些獨特的物品,不管怎樣,這件事情倒是比較有趣。
☆、chapter 55
聽到雪已經停了的威廉姆斯決定離開暖爐去外面透透氣,這個時候的瑟戴提維斯剛好睡下,癱在床上的慵懶模樣讓威廉姆斯十分想戲弄,不過只走了一步就沒有了念頭。
不知道這個剛剛過去的夜晚他跟法蘭蒂斯的協商進行的怎麼樣了,事情越是發展,就越讓他不忍心放棄假扮託倫斯,總覺得這也是接近他的一種方式。
侯爵夫人在露天廣場上迎風彈著琉特琴,非常有情調。威廉姆斯沒有靠近在站在大圓柱後面聽著,一邊等著有人來告訴他男爵和希爾到了。
她是侯爵的第三任妻子,前兩任都因各種原因離奇死去了,侯爵每次都只是嘆一口氣然後吩咐人們將其厚葬,不出一個月就會迎娶新的夫人。所以市集上那些人們有些就會偷偷議論是侯爵厭倦了舊的夫人才會逼死她的,威廉姆斯倒認為將罪名加到託倫斯身上的話什麼都說得過去了,他就是那麼一個容不得別人對他有任何不滿的人。
這一任侯爵夫人是侯爵在五年前娶進門的,至今為止沒有生育繼承人,如果有一天侯爵沒有留下遺囑死掉那麼遺產就會被議會收回,這位夫人能得到的最多就是這座府邸了。
但從另一層面來講,她能在託倫斯離開前活下來就已經很不錯了,生計之類的,還可以靠她手中的琉特琴來賺取。
這種樂器的聲音比較低沉,像男人在陳述某件不太願意講出口的隱私一般,不如豎琴那樣讓人寧靜,反倒越聽越沉重,讓人不舒服。
“喲,這麼有興致。”瑟戴提維斯慢慢走過來靠在他背後取暖,還不時的對著雙手哈氣,“這種東西我在阿拉伯時聽的多了,當時還不如現在這樣發達,但是音色相差不遠。”
“是嗎,我不喜歡這東西的聲音,讓人覺得煩躁。”
“是啊,還是希爾的豎琴比較好,族內沒人能跟他比。”
“嗯,我聽過。”
“是吧。”這回答和隨後出現的笑容讓人覺得這似乎是他自己被誇獎了一樣,威廉姆斯不悅的癟癟嘴想離開,抬頭時就看到了跑過來的僕從。
“他們到了,我們走吧。”
“啊啊,你不覺得這見面其實沒什麼意思了麼,什麼都已經說清楚了。”瑟戴看看迎面過來一臉詫異看著自己的僕從,笑著梳理被風吹起來的頭髮,“早上好,這位先生。”
“尼萃斯!”威廉姆斯回頭看著沒有隱藏的瑟戴,臉上的表情跟旁邊的僕從一個樣。
“怎麼了,我臉上有東西?”他佯裝出窘迫的樣子摸了摸臉頰,湊到僕從跟前,“這邊麼,還是在什麼地方?你幫我吧。”
“不是,先生臉上並沒有異樣,請放心。”
“那為什麼奇怪的看著我呢?”他看著威廉姆斯,笑著挽著他的手臂,“託倫斯,我看起來不正常嗎?”
“十分不正常。”推開他之後冷冷的應一聲轉身離開了,威廉姆斯受不了這隻黏人的貓,尤其是對自己時不時的用那種看起來像是戲弄一樣的表情和語言交流,真想用一陣狂風把他吹走。
男爵之前接到了駐紮在愛丁堡的生意上的親信的報告,得知侯爵近期正在調回北方的常駐軍,看起來像是要發動戰爭,或者說是有內亂。他當即決定將這個訊息帶回倫敦,希望陛下不要一直沉浸在公爵提供的享樂中,應該像老國王那樣對軍事政治經濟都管理妥當。
如果真的有戰爭發生,那麼自己當時離開的覺得就太草率了,這可能會釀成大錯。因為此行本就是一個可能沒有收穫的旅程,到時候錯過了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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