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4 頁)
“啊,我路過這裡準備回去,遇到了盜賊,大概是要搶我的錢吧。”
希爾再次忍不住蹙眉,穿成這樣換了我做盜賊也不會搶你的。
“你的傷不要緊吧?”
“還好,如果希爾維斯特大人願意為我處理一下的話,估計明天就能痊癒了。”
男爵回頭看著一臉木然的希爾,發現這一對主僕似乎關係格外的好。發現被盯著,希爾對著男爵笑笑然後上前去拖著弗塞斯檢視,發現手臂上真的有受傷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剛剛才弄出來的,而事實上這傷起碼有一個月之久了。
又是蹙眉,手被鬆開了。弗塞斯笑笑拉下袖子遮蔽受傷的手,接過男爵手裡的豎琴道謝。
“其實我這麼匆匆的要趕回去是因為主教大人說要希爾維斯特大人譜寫一首新的曲子為公爵大人賀壽,所以…男爵大人,我們就此告辭了。”
“嗯,好好養傷。樂師大人,再見。”
離開了那片灌木叢,希爾嚴肅的看著弗塞斯,“你是在外面受傷了才會回來的吧,不然此刻還在義大利小酒館裡跟老闆娘風花雪月呢。”
就算沒怎麼跟火族人交過手,希爾也知道那傷是被火燒傷留下的。
“你那麼擅長醫術,怎麼連自己都治不好呢?”
“大人,這傷要你才能治的。”
“哦?”
“我身體裡有一條蛇,需要你把它殺死我的傷才能好。”
希爾轉身拉過弗塞斯的袖子,重新看著那傷勢。沒有了之前的掩飾,希爾茶色的眼睛仔細看著那傷勢下面遊動的小蛇,還沒有長成,火紅中混雜藍的顏色讓人很不爽,這是一條雜交的火蛇。
“我要是殺死了這條蛇它們的父母會來找你報仇的,你怎麼會去得罪它們呢?”
“反正就是得罪了,來尋仇的話應該是不會的,所以你只管幫我殺死它就行了。”
跑開希爾的擔心,那句話在少年聽來夾雜著傷感和惋惜,並沒有受傷之後的怨恨和憤怒。這無疑會使人生疑,根本就不像弗塞斯該有的反應。
“都這麼久了,你為什麼現在才讓我殺死它?”
“因為之前在考慮。”
“它是那條絲巾的後代吧?”
“絲巾?你說塔莉亞吧,是的。”
“父親是誰呢?”
“……”從這談話開始就一直偏著頭看地面的人終於抬起頭看著他的主人,“我現在並不想說這些。大人,你把它殺死就能解除你的封印了,這樣就可以自由的跟男爵交談,會讓你過上正常的生活。”
“我拒絕。”
“誒?為什麼?”
“不為什麼。”我怎麼會殺死你的孩子。
轉身進入教堂,希爾很寶貝的將仙女蒿的瓶子擺放在房間的書桌上,剛好能接觸到陽光,因為會很好的成長吧。紅色的花,會很漂亮的吧。
弗塞斯站在希爾房間門口,因為沒有掩飾,傷口迅速擴大流血,一滴滴的落在木質地板上。希爾權當沒有看見,那女人將自己的孩子封印在自己男人的體內,是最好不過的報復了,真是狠心呢。
“大人,派出去調查的人死了。”佛羅那手裡拿著回來報告士兵所持信物,對上一臉愁容的男爵。
“會不會占卜師知道了我們在找他所以先出手了呢,他跟父親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讓人費解。”
議會結束後倫敦的貴族們將迎來除了國王壽宴外的另一個奢侈宴會,男爵要送的賀禮早在去年公爵生日後就準備好了,所以這次他絲毫不在意。滿腦子都是這一條線索的他決定親自去搜查發現,那種只要解開這個謎題就能找到父親的悸動使他內心無法平靜,只有在看到亞歷克斯時才能輕易的想起來自己並不是孤立的存在。
“哥,我學會了一首曲子,彈給你聽吧。”
“好。”
悠揚的豎琴讓人有些沉醉,這曲子是很久以前父親寫的,那時候這個莊園裡大家都還以父親為重心,自己還是個有些自閉的小孩。那麼久遠的過去在回想起來時竟然會覺得恍如隔日,日子竟然在分心的時候悄悄走了這麼遠。
聽著這樣的歌竟然將神經都放鬆了,軟軟的躺著才發現自己一身筋骨都在疼,大概是毒性已經侵蝕入骨髓了吧。
☆、chapter 22
艾爾弗裡德夢見父親從前的模樣,穿著盔甲一身戎裝,那種氣勢自己曾經刻意模仿,可是至今都還不具備。父親將手中佩劍遞給面前的翩翩少年,柔和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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