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部分(第3/4 頁)
膩呈青白色,沒有任何花紋修飾,粗細剛好夠張春勉強抱一圈,高度卻足有三個張春那麼高,離地最近的一截表面生了斑斑點點的墨綠青苔。
安若不聲不響地走到一間房門前,然後輕輕一推,門咯吱一聲開了,屋內灰塵滿地,蜘蛛網成群結對。安若走進去,輕聲說道:“這是張儒文平時休息的地方。”
張春捂著鼻子跟在她後面,從門進來首先是張木質小圓桌,上面還擺著茶具,桌子後面是案臺,上面只剩下倒落的燭臺和香爐,看來原本是供著什麼的。再往旁邊有一張大書桌,桌上還有筆墨紙硯,另外還有一些書,只不過全都亂成一堆,像是曾有人在翻找什麼,上面積了厚厚一層灰,看不到是什麼書。書桌另一邊是個書架,除了殘破的書籍卷軸還有一些破碎的瓷器和木雕,同樣被翻得亂七八糟。而書桌對面是一張木雕精緻的太妃椅,只是此時被掀翻在地上。地上的灰塵印的全是張春和安若的腳印,那麼這房間被翻亂的時間應該是在很久以前。張春沒動房間裡的東西,既然被人翻過,那麼有價值的東西肯定是不在了,而且這宅子本身不‘乾淨’,很可能一碰就沾上了什麼東西。安若沒有預兆地將書架推到,揚起的灰塵形成一團煙霧,張春捂著口鼻退開,等到煙霧落定後,他才看到書架背後竟然是扇門。安若不作猶豫直接開啟門走進去,張春想叫都叫不住,只得跟在後面。
書房的另一邊是間臥室,佈置得很簡潔,除了床和桌子就只剩邊上的兩個櫃子,張春不自覺替著這宅子惋惜起來,就算是屋裡傢俱也價值不菲,更說說房子的本身了,他就想不明白有關部門為什麼會眼睜睜就這樣廢棄。安若走到床邊,上面沒有被褥,只剩床板,她猛然掀開床板,赫然是一個地下入口。安若像是得偏執症似的不顧一切往裡跳,張春拿出事先準備好的手電筒也跟著跳進去,就在他半個身子沒入地洞的時候不小心掃到床沿上貼著一張泛黃的紙片,鬼使神差地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張照片,雖然癢化得厲害,但還是能看出上面是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人,站在一片麥田前,身穿清末時期的長衫,手扶一輛老式腳踏車看著遠方。而張春認出照片上的人就是他上次回H市時在酒店裡夢到的男人,其實他並不確定那是夢或者是幻覺。地洞下面傳來一陣雜亂的響聲,張春連忙將照片收在包裡跟進去。安若不知撞到了什麼,摔倒在地上,張春過去一看,只見一堆瓶瓶罐罐散落一地,大多儲存完好。他扶了安若一把,安若起身只是看他一眼沒有說話,接著往前走。
這條通道並不複雜,只是單獨一條通向了另一個房間,其間沒有岔道和阻礙,從地道里爬出來時張春甚至有些失望。空蕩的房間裡空無一物,包括前進的門,張春用手電筒掃一圈,果然除了牆壁就是地板。
“房間裡應該有暗道。”安若突然開口:“張儒文囚禁張堯年的地下室就在這後面,這裡當年停滿了棺材,裡面全是從是聚陰地挖出來的不腐屍。”
張春一愣,甚至不如安若淡定,感覺胃在不斷收縮,空氣裡全是腐爛的氣味。安若有些得意地輕笑一聲,隨即雙手在牆壁上小心摸索,張春也跟著探查起來。
突然,安若一聲驚叫,嚇了張春一跳,他連忙回頭看不去,原本就站在他一米外的安若竟然消失不見了。張春猛然一驚,手裡的電筒差點掉到地上,房間裡一目瞭然,除了之前他們出來的洞口,再無它物,而安若彷彿就一瞬間沒了蹤影,除了那聲驚叫他甚至沒有聽到任何異樣的響動。張春壓著嗓子叫道:“安若,安若?”頭往唯一的出入口探去,手電筒往下一照,張春又是一驚,那哪裡還是他們進來時的入口。張春猶豫兩秒,還是決定下去看看,畢竟他不能棄安若不顧,心裡又擔心那些黑影會出來搗亂,他是一點應對的方法也沒有。
一進來張春就發現通道變得異常複雜,如同迷宮一樣縱橫交錯完全分不清主次,很快他就喪失了方向。直覺上的熟悉感讓張春斷定自己是進了上次宋祖揚帶他走的那條地道,好在手電筒沒出問題,在漆黑的地下通道里光源就像救命稻草一樣。憑本能的方向感小心翼翼地往前走,張不知轉了多少個圈,終於發現所有的通道似乎呈某種規律交織在一起,而在某些特定的點位,地板上都刻有他看不懂的符咒。一路上張春都小心謹慎的避免觸動可能存在的機關,但卻什麼也沒有發生,這種狀況反而更另他不安。等他回過神來時已經累得雙腳發軟,他看了看時間竟然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如果安若真的遇到什麼危險,那這一個多小時足夠產生一百種可能,意識到這點張春不禁焦急起來,慌不擇路地拔腿就跑。張春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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