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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裡一大片危房舊樓實屬浪費,當時政府就把整個片區規劃到城市建設當中,鑑於那座宅子的文化價值政府打算圍繞宅子舊街改建成商業悠閒一條街。但問題就出在那座宅子上,不知什麼原因那座宅子從民國開始或者更久之前就成了盲點,一查之下竟然找不到宅子的產權人,最後從各種縣誌舊史中推測出清末時期宅子的主人姓張。而後的幾十年也是有人打過這宅子的主意的,但據說全都沒落到好下場,久而久之就流傳出那是座被詛咒的宅子,沒人願意再靠近,當然其中也有乞丐流犯貿然撞進去的事發生,但總是有去無回。直至上世紀那段風風火火的破四舊時期,在領導人的一聲令下,一座經歷過幾百年風雨的深宅大院就這麼走到了光榮退役的結局。為徹底粉碎關於那座宅子怪力亂神的傳言,上頭一句‘給燒了’沒人敢反對,於是趁熱打鐵立即就行動,結果當然不出所料,他們沒能成功,但火確實是燒起來了,那天的事還有很多人都還記得。
那是一個晴天的傍晚,宅子外面突然來了一夥人,他們拖了幾大桶汽油,雷厲風行的在宅子裡外跑竄,沒過多久汽油味就灌滿了宅子。但沒等所有人全部撤離出來,不知哪裡就竄出了火星,在汽油的作用下整個宅子迅速燒了起來,頓時漫天大火染紅了半邊天。那時的人們本著隨時為國獻身的覺悟和科學文明的基本原則,所以根本沒人懷疑意外發生的原因,火勢幾乎一瞬間就變得無法控制不住,那些放火的人一個也沒能逃出來,全都葬身火海。
大火一直燒到半夜,等到一切安靜下去,曙光再次降臨,上面派來準備去驗收成果順便收屍的人走到宅子大門前,赫然發現那座宅子竟然毫髮無損,安靜的矗立在原地,那場大火就像是一場幻覺。但不久之後他們在宅子對面另一條街的一棟舊樓裡找到了幾具被燒焦的屍體,那樓同屬於拆遷的範圍,跟那座宅子遙首相望,不過已經連同那幾具屍體一起化為了黑炭。而那時的DNA技術沒有現在這麼強大,死者被燒得面目全非,完全無法辨認,雖然當時的人們都思想堅定,但他們都確實看著宅子燒起來的,心裡也都沒了底,宅子的詛咒再次流傳起來。最後一波三折,那座宅子又這麼閒置下來,無人問津。等到二十一世紀,科學文明的科技時代,再沒誰把那些傳說放在眼裡,於是遷走了那片區域裡最後一批住戶,打算舊貌換新顏,但開工第一天就出了問題。
雖說是科技時代,但老祖宗留下的規矩還是有人沒丟的,開工那天凌晨四點多建築公司,地產公司,工程單位全都派了人去上過香,拜過土地神,然後準備等到天亮就鳴炮動工。像這種大面積樓房不比高樓能一下全炸下來,加上要保護那座古宅,所以只能挨著一棟棟來拆。因為面積比較大拆完得花好幾天的時間,這段時間拆房子的工人找了間好點的房子作為工期住宿用,打算留到最後再拆。由於政府希望能最大限度的還原那座宅子的原貌,當作景點開發,所以宅子裡面的佈置分毫未動,而工人們選的住宿地址就在那座宅子的斜對面。包工頭和幾個工人坐在小樓下抽菸,火星在黑暗中一明一暗,突然一個工人大喊一聲,所有人跟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他們對面的街道燈籠高掛,人影穿梭,然後一個滿臉是血的女人從街道的另一頭爬過來,她□全都是血,膝蓋以下的部分已經不知所蹤,後面一個滿臉橫肉的男人追過來。不知是誰說了一句‘鬧鬼?’包工頭是個年近半百的男人,拆了十幾年房子,各種各樣的事遇到過不少,他不慌不忙的取了事先準備好的香燭紙錢在各個十字路口都燒過之後,天已經開始亮了。他們放完開工鞭炮便由西往東動工,最開始半天還很順利,但到下午工人就一個接一個地失蹤,等到發現的時候原本五十來個工人只剩下十幾個,人就像憑空消失了一樣。警察來回撥查了幾天都沒有結果,而拆建工作又停滯下來。在工人失蹤一個星期之後有人在那座宅子裡發現了失蹤的三十幾位工人的屍體,圍著宅子天井中間的柱子擺成一個圓,屍體表面沒有任何傷痕,屍檢也查不出死因。而事情一出很多工人都寧願不要工錢也不再願幹活,走得七七八八。當時負責的某位局長不信邪,帶著人準備把天井處那根柱子給端掉。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沒有人知道,最後發現那位局長和他帶去的人跪成一排對著那根詭異的柱子,身體同樣毫無傷痕,他們面帶笑容,但是早已魂歸西天。由於死了一位局長,上面終於重視起來,但經過幾個月的調查仍然毫無結果,成為懸案。一年後這件事淡下來,於是又有人舊事重提,而這一次,負責人事先請了高僧來做法事,整整唸了三天三夜的經,就在最後一天的晚上,唸經的七名和尚集體失蹤,屍體至今沒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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