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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開頭,他對許縉安的全無好感,並不想接受她的這種說法。想到那次車禍時安若莫名說的那幾句話,轉頭對她說道:“與其期待不能預計的來世,不如放下執念,也許你的來世會是個圓滿的今生。”張春說完不顧身後的周琳,他知道他左右不了別人的思想,也許周琳還會繼續在這裡徘徊到灰飛煙滅,等待那個不可能的諾言,他突然明白了許多事,如果周琳這幾十年的等待是為了當年許縉安隨口一個承諾,那麼他寧願今生牢牢抓住那個人。
夏樹站在橋頭遠遠看著張春跑過來,最後停在他面前,對他微微一笑,痴痴地盯著他。
“花兒,我沒有來世。”
“嗯,我知道。”
張春上前握住夏樹的手,拉起他走向回家的方向。
所以,我不要來世,只要你現在。張春在心裡這樣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又靠一段落,其實這個來世的故事並沒有來世,其實我是想說不要在人垂死的時候隨便許下來世的承諾,因為聽的人會當真。我覺得我需要進步的地方很多,寫出來的感覺和想象真的差了很遠,故事基本過了大半了,即使再不如意我也會堅持到結局的。接下來是夏樹的專場,說他生前死後的故事。
☆、第三十九章 決心
回去的路上夏樹一路沉默,張春懷揣悸動和竊喜暗自思量著要和夏樹攤牌,不求一桿進洞,但求做足前戲。於是一進屋就跑到衛生間洗澡,從頭到尾哼著小調,洗完之後又把夏樹推進去,囑咐他要好好洗。夏樹無奈地點頭應著,張春滿意地一笑,夏樹態度的轉變讓他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張春轉身躺到沙發上腦中遐想連連,全是對今後美好生活的憧憬。
然而突兀的開門聲擾了張春旖旎的遐想,他起身黑著一張臉質問剛跨進門的方錦:“你怎麼回來了?”
“我不回來要去哪兒?臉那麼黑幹嘛?我又打擾到你的好事了?”方錦反問過來,換好鞋走進客廳裡掃視一圈,看到張春穿著睡衣最後聽到廁所的水聲,忽然一臉賤笑地看向張春。
張春被他這笑滲得心裡發毛,倒吸了一口氣緩和下語氣問道:“雲海洋和他侄子沒事了吧?”
方錦悶笑一聲,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兩口才答道:“不知道,他家人來了,我就回來了。”說著他又鄙視地瞟了張春一眼,嘖了兩聲說:“沒見過你這麼見色忘友的!”
被這麼一說張春臉又黑下來,壓著情緒不急不緩地解釋道:“我一不是醫生,二不是術士,去了也幫不了忙,生死由命,強求不得。”張春意味深長地看著方錦,“說了你也不明白,再說這幹你什麼事啊?老毛病犯了?”
“靠!”方錦不滿地罵了一聲,瞪著張春說:“那不因為是你朋友嘛!哥哥關心他也是因為關心你!再說人家好歹也是人民的公僕,我盡的是公民義務!”
“哦!”張春故意揚起聲調,斜眼一瞟,揚起嘴角,說到雲海洋他自然而然地回想起在橋下通道里的事。關於張守寧和宋祖揚還有張堯年之間的關係他如何也聯絡不起來,而宋祖揚似是而非的話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還有張守寧身上的疑問他也摸不著頭腦,思緒一時如擰在一起的亂麻理不出頭緒。張春甚至想就這樣置之不理,這原本就是與他無關的事,他不喜歡麻煩,更不會去鑽牛角尖,無論他們爭鬥的目的是什麼,就如宋祖揚所說這是一盤棋,但只要他不走上棋局那麼一切都將不成立。張春自覺他的人生有那些鬼怪的參與已經夠混亂了,不想再一頭栽進別人的陷阱之中,他應該思考的是從其中脫身而出。想到這裡腦內忽然不受控制地閃過夏樹說過的一句話‘無論你以後知道了什麼,怪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不會改變立場’。張春不知道夏樹不願讓他知道的是什麼,但他很清楚夏樹的立場從一開始就只有讓張春走出棋局幸福安穩的活到百年終老,同時他也明白夏樹想要還給他幸福安穩的生活並不包括夏樹在內。
張春猛然一躍而起,方錦驚奇地瞪他一眼說:“你受什麼刺激了?”張春不理他連忙衝回房間迅速換了身衣服又衝出來,方錦連忙拉住他,問道:“你發病了?吃藥了嗎?”
“沒吃藥的是你,我有正事,別廢話!”張春揮開方錦的手,心情平靜了一些,只是腦中仍一直盤旋著夏樹會離開他這個資訊。
“快十二點了!你小心點。”方錦見張春嚴詞厲色的態度沒再阻攔,只是一臉不放心地看著他。
“我就想起有件事忘了辦!別搞得我要去參加敢死隊似的。”張春一拳落方錦的肩上,抬頭正好對上夏樹開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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