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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候秦雨月突然俯身靠在他耳邊,悄聲說道:“怕死的話就跟我來。”張春一驚,秦雨月已經鬆開手,失去意識一般的往旁邊倒下去,張春江一手扶住她,臉色沉得可怕,明顯也發現了秦雨月的異常。
張春江伸手在秦雨月的脖子上探了一下,冷冷說道:“我送她去醫院。”
“我跟你去!”張春脫口而出,張春江看著他,然後點了點頭。
“我也要去!那個女人肯定是裝的!”張春曉一旁憤憤不平地瞪眼。
“別胡說,一會兒二叔要過來就說我們去醫院了,你呆在家裡招呼客人哪兒也不許去。”張春江說著橫抱起秦雨月就往外跑,張春曉想跟上去卻被張春江狠狠瞪一眼便退了回去。
張春猜張春江並沒打算真送秦雨月去醫院,於是在電梯裡隨口問了一句,張春江答道:“她七魄不全,不知被什麼人給抽了,現在只有找師父看看有沒有辦法。” 張春沒再說話,電梯一直降到負二層車庫,張春江意示張春開了車門,將秦雨月放進副駕,然後關上門準備轉到另一邊去開車,張春突然叫住他。
“怎麼了?”張春江不解地盯著張春。
“小心。”
張春話剛落下,張春江的身體突就然往下一縮,張春連忙抱住他,原本應該在車裡的秦雨月此刻站在張春江身後,手裡拿著針管對著張春笑了笑。
“我們談談,宋醫生!”
作者有話要說:寫著寫著就偏離的原本的大綱,結果大綱改了三次還是卡在這裡了!晉江,別玩我啊!你鬧哪樣啊!
☆、第二十三章 棋局
停車庫裡燈光雖然足夠明亮仍不免讓人覺得壓抑沉悶,張春凝視著秦雨月身後的某處,一個人影站在柱子的陰影裡,不過看來他並沒故意躲藏,不然張春也發現不了。他朝張春緩緩走過來,正是原本應該已經葬身東嶺的宋祖揚。
張春江全身的重心全落在張春身上,張春叫了他幾聲都毫無反應,但心臟跳動得很平穩,猜想秦雨月應該不至於傷害他,便放下心來開啟車門把張春江扔進車後座裡。而宋祖揚在一旁靜靜看著一言不發,秦雨月則像失魂的人偶似的呆立著。張春安置好張春江,儘量與宋祖揚和秦雨月保持安全距離,鎮靜下來才開口:“宋醫生!真是何處不相逢啊。”
“你想談什麼?”宋祖揚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意,張春覺得他與之前的感覺明顯有所不同,卻又說不出不同在哪裡。
“關於你和張家的事?”張春表現出一臉瞭然篤定地盯著宋祖揚,其實他只是心裡猜測,從夏樹的話和他現在的行為懷疑宋祖揚與張家有所牽聯。張春雖然也姓張,但只是旁支末系,雖然張家現在人丁稀薄,但是百餘年前確實是個根深葉茂的大家族,而現在也未見沒落,只是留在這裡的只剩張春江這一家而已。
“你很聰明,但是聰明不一定是好事,你有沒有想過你家裡那位瞞著你的事,是為了什麼?”宋祖揚臉上雖看不出表情,但語氣卻溫和下來。
張春心裡不免一驚,表面不動聲色,宋祖揚話裡指的應該是夏樹,雖然知道夏樹瞞著自己許多事,但他並不認為宋祖揚會清楚,故意打量了宋祖揚一會兒,問道:“我只想知道你和張家的關係!”
宋祖揚笑出了聲,說道:“你不必信任我,也不用懷疑我,我和張家的關係就好比張堯年和你。”
“張堯年?”張春脫口而出,他確信從沒聽過這個名字,卻像是被這個名字震撼住一般,與一直以來隱約的預感銜接到一起。而關於宋祖揚,原本他只是懷疑宋祖揚和張家有什麼仇怨,加上秦雨月的事讓他更堅定了這一想法,但從他剛才的那句話似乎透露出另一種張春想不明白的關係。
“果然那孩子一直瞞著你,想知道嗎?”宋祖揚別有深意的看了看張春,然後直接轉到駕駛室那邊,張春顧不得去研究他怪異的語氣,連忙開啟車門鑽進去,一臉警覺地瞪著已經從駕駛室探過身來的宋祖揚,一手護住躺在車上的張春江。宋祖揚挑眉一笑,不以為然地說:“別緊張,規則裡我沒有殺生權!只是找車鑰匙。”
“什麼規則?”張春不禁想起東嶺那堆白骨,宋祖揚的話完全不能置信,而且總說得有頭無尾令人費解。
“一盤命運的棋局!想知道就把鑰匙給我。”宋祖揚淡然地說著,把選擇權交給了張春。
張春沉默下來,他知道宋祖揚是在故意引他上鉤,但他確實有許多疑問想知道,如果就此回頭當作什麼也沒發生,然後可以自私地將夏樹束縛在身邊,不管他是不是人類,不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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